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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欺負我,我就和你退婚,讓你打一輩子光棍。”
江止淮樂了,“有志氣啊。”
溫眠昂首挺胸。
江止淮瞥了她一眼,也不逗她了,“不過說實在的,我不贊成你去池府找池宴。”
溫眠不解,“表哥怎麼了?”她清楚江止淮不會無緣無故說這樣一句話。
江止淮諷刺道,“池公子可是為了美人不要江山啊。”
溫眠正色,一臉嚴肅,“說清楚。”
江止淮斂了神色,微微嘆息,“京中發生如此變動。池家無動於衷。若不是池宴的袖手旁觀,也不會到了現在的情形。”可以說池宴也間接造成了這一切。
池宴雖然沒有功名在身,但是卻掌握著池家在京城的所有勢力。池家在朝堂上可影響三分之一的官員。明面上池家似乎沒多大能耐,實際上能和聞瑕爾一拼的只有池家。無論如何也是能延遲些時間的。
溫眠心神一震,“怎麼可能,池家效忠的是帝王。”
江止淮嗤笑一聲,“託他的福,若是我們再晚半個月知道,這大周怕是就要改朝換代了。”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久等了。
晚上還有兩更。
☆、第五十五章
“我要去找表哥問清楚!”溫眠轉身道; 她不相信表哥會這樣做; 這不論是對池家還是大周都沒有半點好處。
池家之所以久盛不衰很大部分原因是因為池家從不站隊,他們效忠的永遠是帝王; 而且忠心於大周。
江止淮一把拉住了她,聲音沉沉卻也安定人心,“溫眠,你先冷靜。”
“你讓我怎麼冷靜!”溫眠不免急躁了,池家所做的與叛國無異啊; 池宴這樣會毀了整個池家的。
江止淮上前一步,抱了抱她,輕輕拍著她的背,無聲地安撫,感覺懷裡的人慢慢安靜下來,這才放開了她,語氣沉沉,“溫眠; 眼下只能靜觀其變了。”
“聞太傅他?”溫眠不再糾結池宴了,試探地問出了這個一直困擾她的問題。
江止淮眸光微閃,“你不是都聽說了?”
溫眠反駁,“那都是謠言!”
江止淮嗤笑一聲,“真是天真。”想到什麼臉色有些不好看,“你對他就這般信任。”
溫眠想了想,在他的注視下緩緩開口,“太傅不會的; 他眼裡沒有慾望。”
她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大部分位高權重的人眼裡都是不加掩飾的,越是身居高位越是有慾望。不知足不甘願舍不下榮華富貴。
便是在蔣澤善眼裡她也是看到了慾望的,他想成為一代明君。
就是她自己也不例外,她想有人陪著,想有一個美滿的家。
可太傅不一樣,他雖面上看上去溫潤如玉,實際上無悲無喜,無慾無求。所以不可能會奢望那個帝位。
江止淮聽了不以為意,“那只是你看到的,或者那只是他讓你看到的。溫眠,你知不知道,聞瑕爾籌劃這一天已經差不多二十年了。他的野心遠比你想象中的大。”
溫眠依然不認同,“如果是這樣,那當初皇上登基時他就應該動手,而不是任由這幾年皇上培植勢力,也在民間積累了不少名聲。”
江止淮聽了,眸色微動,輕輕嘆了一口氣,“眠眠,若論權謀你的確還是太稚嫩。皇宮為何會如此輕易被控制,皇室暗衛和禁衛軍怎麼會沒有半分動靜?”
溫眠臉色大駭,是啊,暗衛和禁衛軍呢,有他們在皇宮怎麼也不可能被一個臣子控制。除非――
江止淮替她說了出來,“暗衛和禁衛軍盡數受聞瑕爾控制。聞瑕爾此人蟄伏二十年,其心智遠非常人可比,他悉心教導皇上也不過是為了贏得皇上的信任。那柳丞相看似有威脅實則權力也早就被架空了這幾年處理政事的除了皇上就是聞瑕爾了。”
溫眠臉色發白,咬住了嘴唇,那是她記憶裡待她極好的長輩,“秦泱泱和大長公主呢?”
泱泱一定不能有事。
江止淮安慰道,“被聞瑕爾的人軟禁在長公主府了,沒有性命之憂。”
溫眠點點頭,心情稍微明朗一點,“這京中如今?”
江止淮也沒打算瞞她,一五一十地和她說了,“聞瑕爾除了控制了皇宮禁衛軍和暗衛,手上還有兵符,可調動大周所有兵馬。”
溫眠倒吸了一口涼氣,“兵符!”
蔣澤善怎麼想的,禁衛軍和暗衛交出去了,兵符也交出去了,再信任也起碼有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