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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機立斷,先把事情同榮王大概說了一下; 讓他做好準備,然後著手安排了回京城的事,恐有變故,一路走的都是水路。
京中形勢危急,皇上病重這等大事竟沒有傳出一丁點訊息; 江止淮知曉早一天回去便能多幾分勝算,也顧不得太多了,連和溫眠當面說一聲的時間都沒,只留下了一封信便匆匆動身。
池府,溫眠還在外祖母的院子裡哄得二老開心,外祖母更是時時刻刻打趣著她的婚事,讓她紅了臉,只她自己明白心裡也是美滋滋的。
“祖父祖母。”池垣踏進屋子先向二老行了禮; 這才看向溫眠,“表妹,我有些事情想同你說。”
溫眠倒是注意到自家表哥雖然一如既往地在笑,但也多勉強,當即從外祖母懷裡出來了,同外祖母說了一聲,這才同他出去了。
池垣帶著她去了後花園,挑了一個偏僻的地方; 將袖子裡的信給了她,“你看看就知曉怎麼回事了。”
溫眠接了過來,一開啟就是熟悉的字,信裡只有短短几句話,言簡意賅是那個人的風格,待看了內容,她眉頭緊鎖,沒有任何猶豫,“還得勞煩大表哥幫我安排回京了。”
竟是猜得分毫不差,池垣心裡有些感慨,他辦完事回府趕巧碰見了江止,對方一副明顯動身離開的模樣,攔下了他,同他說了幾句,面色凝重。
當時池垣雖也擔憂京中的情形,但更放心不下的是自家小表妹,躊躇道,“可否將訊息瞞下,不讓表妹知曉?”
哪知對面那人低低地笑了起來,一掃之前的陰霾,語氣篤定,“她啊,瞞不住的。”說完又想到了什麼補了一句,又像自言自語,“若是真的瞞下了,說不準得怨我,事後哭鼻子了那可怎麼是好。”
池垣看著面前的表妹,知道她如意已決,也沒多勸,“先和祖父祖母說一聲。回京的事我會安排,只一點,你得答應我,行程不能過快。”這也是江止淮特地叮囑的,怕她因著急急趕回京城身子受不了。
溫眠敷衍地點點頭,心裡卻是暗暗著急,京城她有不少掛念之人。若是京城真的變天了,恐他們遭了牽連。
池垣看出了她的敷衍,雖沒說什麼,但是讓人去請了池譽來,有池譽看著他多少放心點。他本來想親自陪她回京,只是,青州這邊他確實走不開。
溫眠本來有些沉重的心情,在池譽插科打諢下倒也去了個七七八八,本來還覺得難熬的時間也過的很快,五天後順利到達了京城。
京城成門口,戒備森嚴,士兵正一個個嚴查,不少人在排隊等著,溫眠也不例外,她挑開簾子看著外面長長的隊伍嘆了一口氣,同在騎馬的池譽道,“怕是天黑之前進不去了。”現下已經是傍晚了。
池譽見這架勢也嗅到了不同的意味,多多少少明白京城怕是出事了,不過他一向不怎麼在乎這些事情,即便知道了也沒多放在心上,他只需保護好自己和小表妹就行。
溫眠放下簾子,思緒有些飄忽,手裡不安地抓著衣角,她越接近京城越聽到了不少訊息,雖不知真假,一個比一個讓人心驚。
皇上半個月前在上朝的時候吐血昏了過去,太醫說是操勞過度,休息一段時間便能痊癒。可這一歇就是一個月,朝中聞太傅執政,柳丞相本來還折騰,後來慢慢也消停下來了。皇上一直昏迷不醒,京城人人自危。
算算時間,皇上昏迷的時候她和江止淮剛到江南。應該是有人及時封鎖了訊息,所以江南那邊沒有得到一絲訊息。
“裡面的可是溫大人?”外頭響起了洪亮的聲音,溫眠聽著池譽替她答了一聲。不多時,馬車緩緩行駛,她撩開簾子,四周已經沒人了。
池譽在她旁邊騎馬,為她解惑,“那士兵知道你在裡面後給我們開了後門。”
溫眠啞然,所謂後門其實也就是另外一邊,依然有重兵把守,只是這門是在特殊情況下才能放人。遇到這種嚴查的時候,後門的確是方便不少的。不必再排那長長的隊伍。
只是這後門卻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尤其是在眼下戒備森嚴的情形。
“看不出來,小表妹在京城混得不錯啊。”池譽笑著調侃了一句。
溫眠哼了一聲,故意嗆他,“那當然。我可不像你在青州就知道吃喝玩樂。”
池譽也不惱,厚著臉皮自誇,“那可不是。小爺我放著青州的舒心日子不過,一路送你回京城,不表示表示?”
溫眠笑著接了一句,“那行,京中的酒樓隨便你去。”
池譽不滿嘟囔,“京城的酒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