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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倍,鉤尖極為鋒利尖銳,隨著鐵索甩來,稍有不慎便會被捲進其中,勾住脖子,如魚兒一般被刺穿要害。
沈修止一劍擊落,劍身猛然一震,那手持鉤子的人內力極深,內勁順著劍震麻了手,隨後幾個鉤子接連從左右而來,他手腕微轉,手中的劍往上一拋,迅速翻身避過,鐵鉤子纏在一處。
他抬手接劍,腳下一轉,衣襬翻飛,輕劍出鞘,只見一片凜冽劍光閃過,劍嘯還在,刃已回鞘。
那時候拿鐵鉤的左右二人,頭上戴的斗笠被劍氣劈開,幾乎是同時一劍封喉,“砰”地一聲往後倒去。
人已倒下,頭上帶著的斗笠才堪堪掉落在身上,而對面那個人連劍都還未真正離鞘!
可怕的速度與劍道,如行雲流水般乾淨利落,取人性命於呼吸之間,分明就是武林花名冊上的頂級劍客,哪是什麼修道之人?
眾手執鐵鉤的殺手紛紛退了些許,越發謹慎小心起來。
沈修止背手執劍,俯身拉起子寒,“何人派你們來此?”語調平緩,氣息紋絲不亂,彷彿剛頭出手的人不是他。
當先一個蓑笠翁收回了手中的鐵鉤,語氣陰翳危險,“自然是要殺你的人派我們來的!”
沈修止聞言面色不變,隨後而來的施梓漆聞言當即問道:“什麼人派你們來殺人的?!”
“那就要問沈道長了,他究竟擋了何人的路,才會招來這殺身之禍……”蓑笠翁話音剛落,便突然出手攻來,根本不讓人有時間反應。
沈修止提劍擋過,拉著子寒一個旋身,將他推到了施梓漆那處,轉身翩然上了船沿,手中劍依舊未出鞘,“若要殺我憑本事來,贏了我,項上人頭隨你們處置。”
練武到了一定境界,自然難逢敵手,就是能遇到與之較量的人,難免惺惺相惜。
“若是往日相遇,我們倒可以跟沈道長結交為好友,可惜今日不是好時候!”
為首人當即一甩鉤子,勾過一旁小舟,飛身而去,這一看內家功夫便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等閒之輩根本比之不上。
沈修止輕身一躍,踩在船艙外頭的小舟上,揮掌而出擊向船壁,小舟自行往前快速駛去。
船艙上的蓑笠翁紛紛一躍而起,襲向沈修止,
施梓漆當即扶著子寒推向蕭柏憫,看向尤醨,“你帶他們躲起來。”說著便轉身往沈修止那處去。
子寒見狀可是嚇得不輕,當即開口道:“梓漆,那些漁翁武功極高,善水又精暗器,你去了只會送死!”見施梓漆不聞不顧,當即衝尤醨連聲吼道:“快去拉住她,不要讓她做傻事!”
尤醨何曾被人吼過,聞言怒目視之,“我需要你來教我怎麼做嗎?!”
話音才落,船艙突然出現一個漁翁,見此當即襲來一個鐵鉤子擊中尤醨的背部。
她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往前撲向他們,三人一道往甲板上摔去。
施梓漆見狀只得反身迴轉,提劍而上,一時間船上水面上打鬥不斷。
大貨船後頭遠遠跟著一艘大畫舫,雕樑畫柱,裡頭輕紗賬飄揚,依稀看見花枝招展的女兒家,精緻好看得像艘花船。
似玉窩在床榻上睡著回籠覺,卻不想外頭幾個姑娘一下子湧了進來,擠在床榻旁哆哆嗦嗦,哭哭啼啼。
“姑娘,出人命了,姑娘,您快醒醒!”
似玉連著做了好幾日的夜工,睡得正香卻被突然吵醒,睜眼時頗有幾許睡眼惺忪,她翻了個身子,伸了個懶腰,軟綿綿的身子才有了些許力氣,探出頭去看了那些人,一個個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