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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下不了榻,一時直按上自己的大腿倒吸氣。
沈修止穿好了裡衣,完全無視掉外頭蕭柏憫越發用力拍門,俯身看向她的腿,疑惑道:“腿疼?”
似玉極為幽怨看了眼他,想不明白為何他一點不累?
沈修止見這視線如何還想不到腿為何疼,一時耳根極燙,沒再多言直在她面前矮下身子,伸手揉按她的腿。
他的掌心帶著溫熱,力道適中,似玉被按得十分舒服,連忙拉著他的手往上一些,“這裡酸,這裡。”
沈修止被她拉著往上放在曖昧不明的位置,不由微微一頓,動作頗有幾分僵硬,見她神情幽怨,只得繼續在她腿根處揉按。
似玉直舒服地靠在床頭享受地閉上眼,表情也沒這麼幽怨了。
蕭柏憫在外頭越發不耐,這麼久的功夫早早就應該穿好了衣衫,裡頭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便再也等之不急,一邊伸手推開門,一邊開口道:“我進來了!”
這一進來卻覺二人氣氛極為曖昧,完全是他介入不進去,一時心中咯噔一下,直看著沈修止,面色難看至極,“沈道長是不是該回避一下。”
沈修止見蕭柏憫自己進來了,便收回手拉過被子蓋在似玉腿上,淺聲緩道:“一會兒再給你揉。”
似玉見心頭肉才揉這麼一會兒便不揉了,一時滿臉不開心。
沈修止起身攔住了進前來的蕭柏憫,朝著桌案那處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如主人家一般安排了他的落座之位,又開口平靜提醒道:“有什麼話儘快說完,玉兒昨日受累了一夜,現下身子都有疲乏,還需要多多休息。”
這話可著實扎心窩子,真的是哪一處疼便往哪一處死命磨礪,不動聲色便下了無數把刀子。
蕭柏憫聞言整張臉都青了,險些怒到背過了氣去。
沈修止才慢條斯理地走出了屋子,微微帶上門便去了外頭等著。
蕭柏憫看了眼似玉,走到一旁坐下,卻不知該如何開口,照剛頭那個架勢,這小妖十有八九又被哄騙了去,他現下說什麼都處於劣勢。
他想了許久該說些什麼,其實他完全可以以法器脅迫,可見了她看似妖媚不純良的麵皮,再對上極為乾淨純粹的眼眸,才發現他說什麼,做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如何選擇?
他坐了許久,才開口問道:“你可想好了嗎,是要跟著他走,還是跟著我?”
似玉見他這般落寞神情頗有些怔然,只覺得他的表情很像以往來廟中祈福的人,有所求才會有所希望,可又無端害怕失望。
雖是蕭柏憫關了她大半年,可心眼並不壞,雖然說話不好聽,可到底認了她做奶奶,也時常給她買最貴的香吃,搭最軟的窩,現下這般神情多少也有些讓獅感傷。
雖然她並不知道有什麼好感傷的,凡人的情緒總是和那些花花草草一樣來得這麼突然,叫人不知如何應對。
似玉點了點頭,“我昨日已經答應他了,既然已經答應了,就不能反悔。”更何況他答應了晚上要給她吃的,這已經到嘴的肉又怎麼可能拒絕。
她等這一日等得實在太久,甚至恨不得現下就是夜裡用餐時間。
蕭柏憫其實早有所料,聞言並沒有多少驚訝,他桃花眼中浮現幾許苦意,良久,才開口問道:“如果你早一些遇見我,那現下會不會選我。”
似玉見他好像真的極為難受,一時也不好說的太直白,斟酌了一番才開口道:“蕭柏憫,你和他不一樣,相遇時間早晚並不會改變太多的東西,你其實比他幸運不知多少倍……”與生俱來就是喪門入命的薄子,就他這麼一個,怎一個慘字了得?
似玉想著不由感慨萬千,這一世好像是他命最長的一次,往日可是早早就邁進了棺材裡……
蕭柏憫聞言苦笑一聲,眼中多有幾許感傷,或許他也不習慣這樣子的自己,一時突然站起看向她,含笑道了句,“小玉兒,你多保重,往後若是沈修止待你不好,你可以隨時來尋我。”說完,他便不再等她開口,直快步往門外走去。
一開門出去便見著了站在遠處的的沈修止,面上所有的情緒都被這個一生的宿敵看進眼裡,一時間再沒有了往日的驕傲,紅著眼徑直越過他,往樓梯那處快速離去,那步伐快得幾乎像是落荒而逃。
沈修止見狀一怔,沒有開口說話,只靜看他離去。
蕭柏憫一路下了樓,正碰到了在樓梯口張望的掌櫃,想上來又不敢上來,臉上憂心忡忡,還有濃濃的八卦之意,見他下來面上一驚,連忙往一旁讓開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