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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止感覺她眼淚滴落下來,心口一慌,當即伸手摟過她,將她輕輕摟抱進懷裡,“怎麼了?”話一出口,聲音沙啞至極,一聽就知曉昨夜到底做了什麼。
似玉見他低頭看來,委屈得說不出話,“你騙我,你明明說過給我吃的……”
沈修止聞言一頓,半晌頗有些耳燙,伸手撫上她的臉,以指腹輕輕擦拭她的眼淚,知她不通人事只得硬著頭皮多教一些,“我沒有騙你,昨日雖沒有讓你在上面,可你也確實吃了我,這事本來就是相互的,又如何分作兩頭?”
似玉神情頓時怔住,他竟要賴賬!
昨日明明說好了,等他好了就讓她起來好生吃上一回,她辛辛苦苦熬了一夜,現下他竟然不兌現承諾了!
似玉連忙坐起身,大聲急道:“昨日裡你明明不是這麼說的,你說先等你行完這事,然後便隨我處置的,怎麼能說話不算話?!”
沈修止聞言還未開口說話,門那處突然被人用力推開。
沈修止當即伸手拉過似玉按進被窩裡,動作極快幾乎與門聲同時,沒叫門外那人看著半點,另一隻手在床榻上尋著衣衫,奈何昨日二人委實荒唐,東一件西一件,真正想找的,一件尋不著。
蕭柏憫手上拿著刀,身上是被砍斷的床帳,聽見似玉聲音連拿下來都來不及,便往這處奔來,見二人躺在床榻上,衣衫到處散亂,那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心中驚怒非常,立時恨聲道:“沈修止!”
似玉見蕭柏憫醒了,才想起鐲子還沒取下來,心中一急,當即就要往被子外頭鑽。
“出去!”沈修止拉過被子遮著似玉,拿起床榻上的木枕,隨手往蕭柏憫那處飛擲而去,角度極準砸中了蕭柏憫,直被打退了幾步。
他摸索一番,尋到了床榻一角的褲子,當即下了床榻,起身穿了起來。
蕭柏憫見狀越發心頭大怒,這二人竟然這般不知廉恥,才這麼一夜功夫就勾搭到床上去,簡直放蕩至極。
似玉見他起來,連忙伸出腦袋往外探。
沈修止當即嚴厲道:“不準出來!”
她被嚇得心口一慌,連忙縮了回去,聽話得不行,想來也是昨日被收拾得太過慘烈,現下見他一兇便怕壞了。
蕭柏憫見了似玉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心思,他這樣的人向來薄情,又怎麼會養一隻沒什麼用的呆頭妖在身旁這麼久,往日即便再聽話討巧的女人也不曾留這麼久的時日,卻不想現下在別人床榻上見到了這隻妖,這人還是沈修止!
他頓時怒髮衝冠,眼都紅了,拿起刀就往沈修止那處衝去。
沈修止見狀眉頭都未曾動一下,上前拿過桌案上的劍,利劍出鞘發出一聲清吟,凜冽的白光一閃而過,劍尖已然抵著蕭柏憫的脖頸,劍刃染了一絲血痕。
沈修止眉眼極淡,薄唇微動輕吐幾字, “馬上出去。”
如此動靜哪能還不驚動了客棧裡的人,門口來了幾個人,見了這番場面皆是一臉驚愕。
蕭柏憫一個不通武功的文人,又怎麼抵得過沈修止手中的劍,頓時便冷靜了下來,握著刀柄的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終是將刀扔到了他的腳下,恨聲道:“沈修止,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表面一套背面一套,你們浮日觀根本就是淫修邪道,妄談什麼清修道,根本畜牲不如!”
似玉微微扒開被子一角,偷偷看向他們,見這般針鋒相對的場面,不由一頭霧水。
沈修止眉間狠狠斂起,半晌才開口道:“蕭柏憫,她昨日便已經選了我,男婚女嫁從來各憑喜好,她不喜歡你,你再這般糾纏下去也沒有意義。”
“沈修止,你未免想得太過荒謬簡單,我把她當個寶貝嬌養了大半年,你以為睡了一夜便是你的了嗎,做夢!”蕭柏憫心中暴怒至極,恨不得殺了他。
沈修止聞言唇抿得極緊,眼中隱顯怒意,話出口滿是陰沉狠厲,“滾出去!”
屋內氣氛極為緊張至極,這一聲落嚇得人莫名膽寒,外頭的人紛紛避走而去,或躲回屋裡,或下樓知會掌櫃的。
蕭柏憫轉頭看向似玉,眼眸中隱有水澤,難過非常。
似玉見他眼裡泛起淚花,微微有些怔住,這大半年來,孫兒可從來未曾哭過,現下這般眼神,倒好像是受了她的欺負似的,一時頗有些不知所措。
沈修止似乎已經忍到了極點,手中劍往前又遞進幾許,眉眼極冷,最後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