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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輕輕一嘆,“我想跟戚王要那藥丸的方子,他不肯給。”
阿追一慄:“那……”
“我跟他多要了幾枚藥丸。”他手往袖中一探,取出只錦囊,“這是三個月的。我拿一枚讓醫官去看,許能自己摸清方子。”
阿追仍望著他,覺得他似乎還有什麼未說的心事。姜懷舒著氣避開她的目光,手環到她肩頭輕輕一握,示意她安心。
他無法告訴她戚王提出的要求。而且,他也不知弦國的醫官是否有本事弄明白這藥的方子。
戚國前幾年請到一位神醫之事不假,自此,戚國在醫術上便突飛猛進。各國病人都會去求醫問藥、醫者也會去戚國求學,他這弦國國君,更是十分清楚其中差距。
——在阿追突然犯病的時候,他首先想到的都是直接向戚國求方問藥、而非讓弦國的醫官先診,現下要他們自己弄明白這方子……
姜懷前所未有的沒有底氣。
。
回去時沒有來時的急趕,便走得慢些,花了近一天半的工夫才入昱京城。回到國府時,已然暮色四合。
深秋的夜風已有些凜冽之意,枝頭的葉子也已漸殘,刮出的聲音乾燥生硬,像是直接在心頭劃拉出的,劃得久了讓人心煩不已。
姜懷送阿追回去歇下後,摒開下人,獨自往前面走,在前後間相隔的那條小道上,不經意地一回頭,心底倏然被空蕩小道帶來的孤寂灌得滿滿。
幾個月前,是阿追頭一回離開。一夜之間,國府的後半突然空寂下來,她這做主人的不在,一眾下人都變得無所適從,連朝臣們都登時覺得失了條主心骨。
而於他而言,那段日子透著一種不同尋常的可怕。
長久以來,從他到一眾朝臣,都是對她的占卜有一些依賴的,凡是都要讓她一卜究竟才肯放心。可她離開的那段日子……他竟是沒什麼心思多去思慮若以後萬事皆無人占卜,弦國該當如何,只是萬千思緒都盤旋在“她不見了”這一事上。
他早就習慣於閒來無事時穿過這條小道去同她說話。而那陣子,數不清有多少次,他悶頭走到月門時又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