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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她喜歡,旁人才會要送。”
蘇鸞聽出點端倪,一愣,追問下去,鈴朵卻又連連擺手,什麼都不肯說了。
很快就過了新年,天氣漸漸回了暖。枝上一朵朵看似嬌嫩卻傲氣地捱過寒冬的臘梅,在春風拂過時反倒漸次凋謝,而後枝上抽出嫩綠的葉芽,從小小的一縷緩緩抽長,再一陣更暖的風拂過時,就將那嫩葉拂開了。起初深如傷痕的褶皺日復一日地減淡,最終,終於化成舒展的一葉翠色。
一眼望去,充滿生機的一叢,卻再尋不到冬日花朵盛開的嬌俏痕跡。
但雖沒了嬌俏,倒又添了不一樣的堅韌氣息。
在這些翠綠的葉子隨著天氣更暖而染深了一層的時候,前線開始捷報頻傳。
戚軍從初時的抵禦,逐漸轉為進攻,接連奪下褚國南部的三處城池,而後大軍繼續往北推,藉著南束人給予的精銳騎兵,月餘內又攻下十五城。
這等攻勢顯然來得太猛,班王思量之後先一步下令撤軍,獨留褚公一人與戚國抵抗。禇、戚兩方在鶴連山一地糾纏了近十日後,褚軍再度潰敗北撤。
而再往北,數過三五郡縣,就是褚國國都,洛州。
褚公求和的降書終於快馬加鞭地被送至朝麓,蘇鸞聞訊後都好笑:“我聽說去年褚公就主動招惹戚國,被你奪了五萬騎兵不戰而敗,投降求和。如今與班國結盟又來一次,打不過再度投降求和——他是對寫降書上癮嗎?”
雲琅悠哉哉地磨著指甲,聽言頗有點得色:“要我說,殿下就別理他這降書,把褚國大旗上的字改成‘戚’後再說,免得夜長夢多。”
蘇鸞也贊同這說法:“是,總這麼耗著,就跟鄰家是條瘋狗似的。一時乖了,誰知什麼時候又會咬上來?”
阿追深深地吸了口氣,手在眼前的占卜石上一蓋,將自己從前線屍橫遍野的場面裡抽離出來。
她定定息,看向她們:“不,戚國得撤軍。”
她先前曾占卜到,若戚國與南束結盟後,予以金銀糧草,今秋戚國西南邊因旱災而收成不好時,南束人就會將糧食高價賣予那邊的百姓,且還以次充好,引得民怨鼎沸。
但戚王還是給了他們金銀糧草,因那時結盟之事迫在眉睫,她又恰好被邪巫干擾,未能卜出若予以兵馬會有什麼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