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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站在了對立面,那沈自橫對他們二人出手的時候也不會猶豫。
官場而已,從踏上科舉之路的那一天起,為了自己的理想,為了家族的榮光,無論是沈自橫還是張、顧二人,都應當有這樣的覺悟。
成帝欣賞沈自橫的性格,卻遺憾這人晚生了幾十年。
身為皇帝,成帝清晰的把控著這個國家的脈搏和走向。不是他自傲,而是成帝看得真切,在大安渡過百年前被人兵臨城下的那場浩劫之後,他們祖孫三代勵精圖治,如今大安已然重新走上了輝煌。
這樣的一個時代,需要守成之臣。
因為未來的事情明軒自己都不敢確定,他不知道自己未來是否會有一天野心膨脹,往外開疆拓土,以至於窮兵黷武,將大安又一次推向深淵。或許明軒是瞭解自己的,他知道“開疆拓土”、“千古一帝”對明家人的誘惑力,可是他也清醒的知道,如今的大安並不適合這樣的戰爭。
所以,明軒有意識的為自己選拔出了一批冷靜自持的臣子,期望若是日後有一天自己頭腦發熱,這些臣子可以成為束縛住他心中野獸的鎖鏈。
明軒可以賭,可以孤注一擲,可是成帝不行。因為他的肩上不僅擔著一家妻兒,更擔著大安的萬千百姓,他賭不起。
沈自橫很好,可惜生不逢時。今日在偏殿,他沒有做錯,只是算錯了成帝會如此迅疾的知道他的言行。
只是沈自橫也不必委屈,因為說起“生不逢時”,他又怎麼可能委屈得過成帝本身?文韜武略,抱負胸襟,成帝一樣不缺,甚至他的皇后本身就是一位武能安天下的將帥之才,可惜他們不可能爭這胸中一口快意,而給大安的百姓留下滿地瘡痍。
人總是要向這個時代低頭的,上至天子,下至黎民,皆是如此。
所以,這場幾乎是成帝繼位以來時間最長的殿試終於落下了帷幕,成帝御筆硃批,親自將自己的小舅子點為狀元。張家至此,兩代之中已然接連出了三位狀元,一位探花。
說起張家七郎張卿淵的這個探花,與他同年的狀元和榜眼簡直就要被他氣死。這個小子一路跟人打過來,偏生到了留了最後兩位就死活不打,當堂認輸了。
他五叔作為一品將軍,恰然就在場地,直氣得他揪住了這熊孩子的領子,恨不得將這個上了臺就直接往地上一趟的破孩子掐死。
而當著兩個因為張卿淵的果斷認輸而仿若“撿”了一個狀元和榜眼之位的同僚的面,張卿淵振振有詞:“妙妙說了,探花都是長得最好看的,五叔你看看他們兩個,他們兩個誰能有我長得有我好看?到時候妙妙看見了,豈不是傷害咱家妙妙的小心靈?”
張家五老爺原本是想把這死孩子掐死再說的,不過聽了他這套說辭,張家五老爺緩緩地放開了自己揪著張卿淵脖子的手,掄起蒲扇似的大巴掌用能將人直接拍成肉餅餅的力道給張卿淵拍了拍身上的灰,而後目光在臺上為了爭奪狀元之位打得臉上跟開了染坊似的兩個粗壯漢子和他們家小七的臉上掃過一遍。
嘿,你還別說,論起“俊俏”,遠了不敢保,至少現階段整個錦城還真沒有比他們家小七生得更俊俏的。
畢竟小七生得像璨璨嘛,而且和妙妙也有些連相。張家五老爺十分淡然的將“張家七郎生的好看”的功勞歸到他姐姐妹妹身上,好歹算是將他方才的荒唐行事揭過了。
張卿淵:我……我是憑自己本事長成這樣的QAQ。
武狀元和榜眼對視一眼:兄弟,咱們兩個別打了,一起下去揍那小子一頓算了,套上麻袋全照著臉上招呼那種,看他還嘚瑟不嘚瑟!
終歸,這場今年最為重要的科舉終於臨近尾聲,在錦城飄起碎雪的那一天,眾人期待已久的打馬遊街活動終於要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三更奉上~叔說這三更連帶著隔壁嘰蘿的那三更都是叔一天碼出來的,姑娘們相信麼?
手已經抽筋了QAQ
順帶一提,冬天真是好啊,喵喵可以穿得毛絨絨,小小的一團好想揉~國師大大你要控制住你嘰幾,不要走上犯罪的道路啊喂!!!
第28章 水拍長亭砌下流。
打馬遊街那一天; 這一屆新鮮出爐的文武狀元、榜眼和探花都帶上了家中的孩子。沈自橫和張彥嶽以及顧雲城鬧得不怎麼愉快; 可是他這人生來就是一張厚臉皮——當然; 他還沒有臉皮厚到去張家要“借”人家十七小姐的程度。
稍微迂迴了一下,沈自橫繞開張家,轉而去拜訪了一下李家的老爺子。李老爺子是宿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