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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也不康健。
“你們繼續玩,只小心些。”鄧氏柔聲叮囑。
“誒,”李昭和五娘福了福身,“二嬸嬸(二伯母)慢走!”
李昭還在擰著眉頭分辨鄧氏薰香用了哪些材料,最近跟著崔氏學調香,引得李昭碰上什麼都要嗅嗅味道,順道記一記,她在這方面天賦好,進步十分明顯,虛榮心得到滿足的情況下對香道更上心,有走火入魔的趨勢,李曦直笑話她小狗兒一樣。
五娘回頭就見李昭擺出思想者的架勢,納悶,“六娘你幹嘛呢?”
“唔,二嬸薰香和以前不一樣,有點兒怪怪!”
五娘下意識深吸了一口氣,當然沒聞到什麼,人早走了,“哪兒怪啦?”
李昭歪了歪頭,“像平常慣用的香被其他味兒串了,我也不肯定啦,有點兒相似又不同。”
“伯母今兒不是要去看三娘外祖父,許是在道觀染了香燭或者藥味兒,你也知道那個味兒重的不行。”五娘嫌棄臉。
李昭用拳頭敲了下掌心,“我就說嘛,原來是藥味兒,味道一串,原來的味兒都變了,怪不得我一下子想不起來呢。”
五娘翻白眼,鄙視,“你想不起來就是想不起來,幹嘛加個一下子。”
李昭斜眼看她,舉起水晶燈在五娘眼前晃晃,“你還要不要燈啦!”
五娘跳著腳要抓,李昭時高時低的吊著她,跳了好幾下,五娘才反應過來,朝李昭撲過去。
李昭已笑瘋,哪還顧得上那點一閃而逝的古怪。沒怎麼抵抗就被五娘搶了過去。
五娘得了手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瞧見李昭抽了風一樣的笑,滿頭霧水,可看李昭那模樣分明是因自己而笑,鬧得五娘沒來由的羞窘,氣得原地跺腳,“你笑什麼啊有什麼好笑的?”說完扭頭跑了。
李昭笑音效卡了殼,偶爾逗小姑娘有益身心但是過火了那可就太麻煩了,李昭深刻反省。
因李昭笑得太過分,傷了五孃的自尊心,遂五娘都不願搭理她。眼見五娘背景烏雲滿布,李昭涎著臉哄,於這,她經驗是十分豐富的,當年她便是這麼逗她小侄女呢,每每把小姑娘逗得眼淚汪汪後又哄得破涕為笑,她媽差點把她當仇人防。
李昭答應晚上逛街由她做主,五娘才陰轉晴。
今晚是一年一度的上元節,又稱花燈節,還有情人節之稱,這一天的男女比往日都要更奔放熱情,看對眼,問下家世姓名婚配否,若是門當戶對還單身第二日去提親的佳話也不在少數。
天將將暗下,李廷和成國大長公主便帶著孫子孫女們出門,崔氏懶得動彈,曹氏養身子。三娘得了清遠送的孤本不久,一門心思都撲在上頭,因為崔氏答應給她一旬假,倒不好強勸,孫女不去,倪氏自然沒閒情逸致,鄧氏剛死了妹妹沒多久,哪好湊熱鬧。
李昭坐在車裡,探著身子往外看,這還是她第一次置身古代元宵節,李昭自問大大小小的元宵佳節也親臨過十數次,但還是被震住了,一座座幾丈高甚至幾十丈高的燈輪,以錦緞纏繞,金銀點綴,所燃燈盞以萬計,遠遠瞧著便是東風夜放花千樹的壯麗景象,這份奢華典雅是她見所未見。
李曦看在眼裡又是好笑又是心酸,一路溫聲為她解說習俗典故。
說話間他們就到了賞燈之地,那是一座酒樓,臨街背河,再好不過的視野。
她們到時樓裡已經有了很多人,一路打著招呼到了頂層,進了最寬敞視野最好的一包廂。
屋裡早已燒熱,一進屋各人就脫了披風。李湛紋絲不動,對李廷和成國大長公主恭敬道,“孫兒便先告退了。”
李昭露出幾分不捨的神情,李湛穿的並非常服而是校尉服,他官職不大權責不小,掌管治安之責,今天這樣的喜慶是日子就是他們最忙的時候。
成國大長公主叮囑讓他自己也小心些。
李廷則是板著臉讓他好好當差。
妥妥的嚴父慈母模式。
李昭衝他揮了揮爪子,“大哥慢走!”
李湛揚了揚嘴角,囑咐,“出去玩的時候多帶些人,不要撇開人自己玩耍,這時候街上人最多也最亂。”像今天這樣喜慶日子,每年都會出點小亂子,尤其是這段日子,孩童失蹤案比往年同期多發三成。
李昭點頭如搗蒜。
李湛轉身出了包廂下樓。
面對孫女倆發亮的小眼神,李廷一秒鐘化身慈祥祖父,“燈會戌時正方正式開始,屆時有花燈遊街,那是西域來的新節目。後面才是最熱鬧的猜燈謎活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