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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下見過國後,不知夫人叫住臣下所為何事?”
不就是個半老外麼?在後世見多了,白棟真不怵,大大方方的行個拱手禮,不卑不亢,讓人挑不出毛病。
“也沒什麼大事,不是說了麼,就是要看看你。衛無害號稱天下第一名醫,連他也治不好君上,你卻妙手解危,這樣神奇的少年英傑,本夫人怎可不細細觀之?”
細細觀之?我又不是雕塑,堂堂國後觀什麼?這娘們兒明顯有小辣椒屬性,說要細細觀之,還真是一寸一村盯著自己瞧,瞧得白棟暗暗發毛,感覺自己就是朵花兒,還是特別讓女性迷戀的那種。
“嗯,沒有景監漂亮,卻比他多了份男兒英氣,我大秦有福氣了。小子,本夫人看過了,你可以走了。”
這就完了?與無辜中槍的景監交換了一個眼神兒,談笑殺人的‘景公公’似乎也鬆了口氣,白棟就知道今天自己非常幸運,忙不迭告別離開,景監和李敵見他去了,也找個藉口脫身,緊緊跟了上來。
“驪姜,你今天太古怪,莫名叫住一個臣子,如此細細打量,豈非有失國後儀態?”贏連表示很吃醋、很受傷,很尷尬;公叔痤那個老傢伙還在一旁看著呢,驪姜你就不能給為夫的留些顏面?
驪姜噗嗤一笑:“君上訊息不通,該打景監那小子的屁股。你還不知呢,那小子不曾回到櫟陽,就已成了櫟陽名人,現在滿城都在傳說他的故事。。。。。。”
“原來如此。這小子懈怠成性,卻不愧是名家弟子,一個‘壯麵法’令我大軍無斷糧之優,更有活死人的手段,衛無害比他就是個廢物!這樣的人才被國民傳誦,原本也是應該的。”
“我說的不是這些事,君上有所不知,衛無害的獨子。。。。。。”
“還有這種事!好一個衛無害,好個李敵、景監啊!不等司寇獄斷,就殺了衛賓衛成,眼中可還有我大秦國法?他們是大秦臣子,還是那小子養的私兵!”贏連如何不怒?衛家固然該死,李敵景監還有公子少官如此為白家下力,也是為君者最忌之事。
“現在國內人人稱頌,只說他們做得好,君上還是不要發怒了;臣妻才是最大的苦主,連救命恩人都保不住,該怒的難道不是我麼?”
“驪姜,你是要為衛無害求情?”
先讓範強帶了公叔痤去國館入住,享受最高的俘虜待遇,贏連才放心詢問老妻,以私廢公是最大的笑話,只要沒有老公叔在,老妻的請求他還是會考慮的,畢竟老夫少妻,他對驪姜除了丈夫之愛,另有父兄之情,夫妻三十年,還是恨不得寵壞了她才好。
“衛無害該死,臣妻若是為他求情,豈非被君上輕賤、國民輕視?”
驪姜咯咯一笑,挽起丈夫手臂上了馬車。老贏連看著妻子依舊年輕的面容,嗅著熟悉的體香,心中感慨萬千,他也算一代明君,治國理軍,向無不慮,卻偏偏猜不透妻子的心思,不過若是猜透了,是否還會如此寵她念她,恨不得將她捧在掌心呢?
***
櫟陽的街路是用青條石鋪成的,走在上面會發出啪啪的動人響聲,好像一首催眠曲。白棟匆匆離開了危險的國夫人,心裡想著她的詭異舉動,一時有些出神,不覺走出了十幾丈,忽然想到從這裡回去屹石村道路不熟,自己亂走什麼?沒地讓一個老女人亂了心思,豈非是個笑話?
“白兄弟,都已經到家了,你還要走向哪裡去?”
李敵和景監笑眯眯趕了上來,李敵這廝居然也會笑了?聽公子少官說,這傢伙除非在殺人染血後才會笑,這裡是秦都櫟陽,哪裡有敵人可殺?
“笑得這麼詭異,是哪個倒黴蛋被你殺了?”
白棟停住腳步:“哪裡是我家?我家在屹石村,可不是櫟陽。如今倒好,回家的路都不識得了,誰會比我更慘?”
“你不認識路,我卻是認得的。”景監忽然長施一禮:“君上有命,景監不敢不去屹石村查堪,兄弟莫怪。”
“你查我!”
明知這事遲早會發生,羞憤交加的表情還是要做出來的,這個特務頭子越是內疚就越是對自己有利,白棟自然要表現的大為驚怒。
“對不住了白兄弟,不過你也無需動怒,若不是我去查堪清楚,君上哪裡會安排我等去接來老夫人和草兒?若非我們去得及時,草兒怕是真要被衛家害了。。。。。。”
“那天灌醉了我,你們是去接我娘和草兒?且慢,你剛才說什麼衛家要害草兒,說清楚!”這一次是真的驚怒交加,一步跨到景監面前,緊緊抓住他的衣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