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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公才興兵奪取河西之地,從此河西歸秦也。所以河西早為秦國之土,魏國又何來承繼之說?”
這小子要輸了!聽到這裡老甘龍頓時一皺眉,秦國眾臣也是暗暗搖頭。這小子自視太高,卻是個無才之人,這樣的話早在國宴論辯時大家就說過了,結果被衛鞅辨駁的體無完膚,還以為你能有什麼新的論法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白子無理,秦國既是奪取,擁有河西之論就太過勉強了。若白子以為奪取就可合法擁有某塊土地,那麼吳起以魏將身份奪回河西,苦心經營多年,河西自然就該是魏國的土地了?”
“非也,吳起非仁義之師,而穆公取河西,卻是因有約在先,如何可以混淆?吳起當日以不義伐有道,以強兵據我老秦故土,縱然奪取了河西,也只是鳩佔鵲巢,就是占上一百年、一千年,難道鵲巢就不是鵲巢了麼?”
徹底完了!贏連已經不抱任何希望,這小子果然是個誇誇其談之人,什麼鳩佔鵲巢,難道就你讀過《詩經》?這個論法老甘龍已經用過,結果被人家直接駁回,以甘龍的學問,當時也是無話可說。
“呵呵,公子夷吾當年不過一個流亡公子,他有何資格代表晉國與秦立約?是而此約逆法也!逆法之約,自然無效。秦穆公以無效之約而奪河西之地,才是不義伐有道之舉!吳子徵取河西故土,正是有道正義之師,只怕混淆黑白是非的,正是白子吧?”
“我。。。。。。”
白棟頓時為之語塞,抓耳撓腮四處張望了一陣,居然問起了老甘龍:“上大夫,公子夷吾當年所立的約定,真是屬於逆法麼?”
這個懈怠無學的臭小子啊。。。。。。
贏連眼睛一閉,險些當場暈過去。太丟人了,以為你小子雨中會衛鞅是有了謹慎安排,以為你小子當殿會賭,是有了十成把握,以為你小子君前討賞,必有驚天論法,原來就是將老甘龍他們的話又說了一遍!虧寡人還如此期待,允許外國士子列席旁聽,本想一振我老秦文風,沒想到啊,這次被你坑死了,公子少官都沒這樣坑過他爹啊!
若不是還有外國士子列席,贏連真想死了算了。公子連一生豪強,就沒這樣丟人過!
老甘龍紅著臉站起身,先狠狠瞪了白棟一眼,猶豫片段才道:“白公大夫,衛子說得沒有錯。。。。。。當年公子夷吾只是個流亡國外的公子,確是沒有資格立下這等割地之約。”
“真的假的?”
白棟頓時面如死灰,很不甘心地瞪了老甘龍一眼:“上大夫您怎麼能這樣說呢,您究竟是哪邊兒的?”
甘龍聽得身子一晃,他也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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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論辯心理學】
衛鞅暗暗嘆息。猶記那個飄雨的日子,自己一步步走上鋪滿鮮花的樓梯,沐浴一身茶香,縱論法家精妙,那個侃侃而論驕陽、論標枝的白子哪裡去了?能夠舉重若輕,將法家之道融於茶道者,難道不該是天才橫溢的人物麼?
可惜了。。。。。。虧自己曾有高山流水之想,自比伯牙,推其為子期,對這一場攸關兩國國運的論辯更是充滿了期待,怎想白棟的表現竟會如此之差,哪像是被他期待的對手?
長嘆一聲,衛鞅起身就欲離開,論辯還沒有結束,卻已經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
“衛子,請留步!”
白棟微微臉紅:“論辯未完,衛子為何就走?”
“哎,白子。。。。。。鞅不曾忘記在那櫟陽關市,越女樓中,白子指茶論道風采如玉,讓鞅只留下最美好的回憶吧,這次論辯已經結束了。。。。。。”
“且慢,能否給我一些時間?家師本是夢中授藝,總有很多含糊不清之處,都要一一回憶,我只是還未找出關鍵所在,半個時辰就好了。”
衛鞅微微皺眉,有心拂袖而去,卻實在抹不開顏面,不覺長嘆一聲:“好吧,就給白子半個時辰,希望到時白子不會令鞅失望。。。。。。白子?”
還是坐在那裡,卻已經閉上了眼睛,讓人很難分辨是在沉思還是夢遊,白公大夫是在夢中去找老師了麼?司禮官也算主持過一些論辯,可這種情況卻是首次遇到,看看君上,發現贏連也在發呆,回想周禮規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