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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手也是士子風範,他們只會砍下那女人的腦袋,然後衝自己伸出大拇指。如果是山賊盜寇,說不得就要跑下嶺去與狼群賭命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所以要向上帝祈禱,來得千萬不要是山賊強人。
終於有人來了,五百米、三百米。。。。。。身影漸漸清晰,是五個行動如風的人,距離百米遠近時,白棟清楚看到前面四人都是半身皮甲、形容彪悍,後面似乎是個面色白皙的青年,銅甲玉冠,氣質非凡。可以鬆口氣了,山賊強人中估計沒有這樣漂亮的人物,看衣著穿戴,白麵青年多半是這個時代的公子王孫、上等人。
上等人就好辦了,容易找到共同語言。白棟沒有絲毫猶豫,一溜小跑下了土丘,把右手食中二指深深捅進喉嚨裡,頓時一陣噁心,彎下腰大聲乾嘔起來,看看苦水都吐出來了,乾脆一頭栽向地上,開始大聲呻吟。
“住!”
公子模樣的年輕人做了個手式,四名披甲大漢圍住了白棟,其中一個走過來扶起他,仔細打量幾眼,回頭大聲稟道:“景公,這人佩劍囊書,似是個士子,髮髻被人打散了,面上有劍痕,從傷痕判斷,應該是那賤婢所傷。。。。。。”
“好漢子!這份眼力不到21世紀當個法醫都是屈才了,感謝感謝,算哥們兒欠你一個人情。”
白棟真想大笑,賭嬴了。這時代能被稱‘公’就兩種情況:一是周天子親封的公爵;另一種就是下屬對上官、下人對貴族的尊稱,眼前這個漂亮小夥兒看上去不過二十多歲,如果剃了鬍子,估計也就十**歲的樣子,披甲漢稱他景公,顯然是後者。
“士子?”
白麵青年走到白棟面前,目光從他的佩劍上掠過,又從書囊內取出一卷《尚書》翻了翻,微微點頭道:“韋編尚有摺痕,書簡松卷而非縛緊,可見不久前還曾翻閱過。先生行旅之中仍好學如此,當是大才,請受景監一拜!”
這個時代的讀書人都是如此好騙麼?白棟強忍住想要仰天狂笑的衝動,緩緩起身,學著景監的樣子還了一禮:“不敢當,秦人白棟,有幸得遇景公,這就太好了,那個女子。。。。。。”
“先生見到她了?是她傷害了先生?”
景監表示很關心,放回書簡,走到白棟面前,目光無限溫柔地望著他,看得白某人臉上一陣火辣辣,心說這個姓景的什麼毛病,男人看男人有用這種目光的麼,你是景公,可不是景公公罷?仔細打量景監幾眼,只見面前人風神俊秀,就連鬍鬚根部的面板都如美玉相仿,眼波流動,一雙鳳眼好像會說話一樣,這傢伙要是弄到21世紀做個偽娘什麼的,保證能一夜爆紅。。。。。。
等等,景監?若真是那個傢伙,可是大大的有名啊。秦孝公嬴渠梁一生豪強,卻唯獨寵幸此人,雖然正史上沒記載過這位有斷袖分桃的愛好,野史上說得可就曖昧了,如此一個漂亮少年,偏偏被國君恩寵,而且歷史上似乎沒有多少關於嬴渠梁老婆的記載?透過現象看本質,越想白棟心裡越膈應,彎下腰先吐一會兒。
“嗯,這個女人真是潑辣,用劍傷了我,還要踢我幾腳,你看我現在還不舒服呢。景公是少年英雄,一定要抓住她為我復仇!”
白棟隨手一指:“那個女人逃向東方了,快追,遲恐不及!”
“先生受驚了。”
景監嘆息搖頭,好似要撫慰白棟所受的傷痛,輕輕為他攏起長髮,仔細檢查面上劍痕;他的手指又軟又滑,本來應該很舒服,白棟卻有些不安,這傢伙太奇怪了,莫非是看上了自己,擺明了車馬來吃豆腐?
“你們都聽到先生的話了?”景監忽然吃吃笑起來。
“景公,我等這就去追蹤那賤婢。”
“謬,大謬!先生既然說她逃了,那就是告訴我們,她還藏在附近。。。。。。”
景監笑得越發開心起來:“搜尋這片山嶺,一寸土地也不許放過,吃了我一掌,她能逃到這裡已經是出人意料,哪裡還有力氣再逃呢?”
四名披甲大漢目光古怪地望了白棟一眼,紛紛領命而去。
“其實做追兵也很不容易的,這個女人跑得很快,尤其是到了山地,我們的馬匹無法使用,只能徒步追蹤了,我和我的手下連晚飯都顧不上吃。。。。。。”
景監很會整理頭髮,很快就為白棟挽起一個漂亮的髮髻,嘆口氣道:“先生的頭髮真好,又黑又密。可惜景監沒有攜帶上好的冠簪,只能這樣暫時繫住,先生不會見怪吧?哎,其實先生如果肯告訴我那個女人藏在哪裡,我們一定會成為很好的朋友,就像管仲和鮑叔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