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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是。。。。。。”
不僅是菌改,營中諸將無不迷惑,想不通啊,最後竟紛紛將目光轉向了白棟。
白棟被眾人看得一陣發毛。怎麼又來看我?小子我可是初次從軍啊,就是個外行中的外行,你們都想不通的事情,我就更是迷糊了。
“小子,你就不要裝了。鬼谷先生是兵家大聖,你這個清溪弟子就算不曾修習,總也有些耳目薰染吧?說說你的看法。。。。。。”
菌改已經習慣了趕鴨子上架,這小子不趕不行,趕好了就可能出成績。
“木仲屠這樣將精兵分散,究竟是為了什麼?”
白棟腦海中閃過一些後世看過的戰例,一時也得不出結果來,忽聽景監道:“木仲屠所為確是讓人難解,我軍自塗餘城後,先後佔據了幾座軍城,一路打來輕鬆無比,就是因為駐守在這些軍城中的既非精兵、且無死守之意,我軍稍做猛攻,立即潰散敗退,實是令人不解,諸位將軍身經百戰,可能想出其中的原由麼?”
“義渠人究竟要做什麼?如此做為倒像是在拉長我軍補給線。。。。。。幾路精銳分佈的位置。。。。。。原來如此!”
“小子,你發現了什麼?”菌改一直在看著白棟,見他面色變幻,立知這小子有了心得。
“上將軍請看義渠這幾個屯兵點,看似散亂無章,不但與幾座軍城相距甚遠,而且自行分兵,殊為不智,可若我軍動了呢?”
“我軍動了?我軍不是一直在動麼?”
“呵呵,我軍確是一直在動,先佔塗餘三城,這幾日舉兵進襲,又得‘豐固’‘固原’‘飲馬’三城,就如景公所言,一路所向竟無阻礙。我聽說上將軍已致書龐涓,說是我軍連獲大勝,不日就可能生擒那木仲屠,可是如此?”
“那又如何?難道只許那龐涓自誇,老夫就不得伸張?”
“這是上將軍心生驕意了。。。。。。隴東是木仲屠的根本所在,他是斷然會在此坐鎮的,龐涓是厲害,可真的厲害到了不足一月時間,就連下東義渠十一城的地步?木仲屠明知他最大的敵人不是魏國、而是老秦!龐涓打到一定程度,定會按兵觀望,所以龐涓所遇,並非義渠精銳!小子若是沒有猜錯,木仲屠與他的三萬精銳,皆在隴東,他並非是畏懼,而是要盡驕上將軍之心,當上將軍連下數座軍城,心急決戰、且我軍分兵數城、補給不易的時候,就是他的機會到了。。。。。。”
白棟從景監手中接過巨大毛筆,點在了幾個位置上:“上將軍請看,若是木仲屠的精銳主力在這幾處出現,我軍在心急之下定會尋其決戰,若我軍一動,那些原本不很重要的義渠駐軍位置,是否就成了致命的所在?”
菌改等人仔細看了白棟點出的位置,面色先轉嚴肅,繼而大變,若秦軍到了這幾個位置,那些看似‘分散’在各處的義渠精騎就能在不到半個時辰內從四面圍殺秦軍!這裡是草原,義渠戰士可是人人有馬,而且每一個都能在馬背上呼嘯殺敵!
“好陰險,好厲害!先以幾座空城示弱,讓我軍急於尋找其精銳主力決戰,後以弱兵誘之,分散我軍力,慢我之心,卻密佈強兵於四野,木仲屠親做誘餌。我一動,則陷身敵圍!不過似乎還有漏洞,木仲屠就不擔心被我發現他的秘伏之兵?”
“草原太大了。。。。。。我軍若非有飛鷹傳書,又怎會安排公輸家子弟深入草原各處?就算發現他的秘密,又如何能將資訊一一傳回?若是資訊稍有不足,又如何能做出準確的判斷?好險!真是僥倖啊。。。。。。”
白棟不由暗呼僥倖,若非自己被菌改所逼,還真想不出用飛鷹傳信這一招;也幸虧自己來自後世,木仲屠的這種戰法極似成吉思汗調動敵軍、誘出破綻,而後以精騎快馬迅速襲破的手段,這種戰法說來簡單,這個時代的將領卻是極難看破的,木仲屠是個天才啊?
“好小子,老夫沒有看錯,你果然是兵家大才!若非被你看出了破綻,我軍還真要中了圈套。不過如今看破了對手的陰謀,也只是不入他陷阱而已,要將其聚而殲之,又該如何行事呢?”
聽菌改居然如此詢問,眾將不覺訝然,連嬴渠梁都有些詫異地看了菌改和白棟一眼。上將軍用兵一生,性格尤其執拗,可從沒見過他如此虛心向人請教啊?而且物件還是個初次為將的年輕人?
“這些也只是小子的推測,是否真的如此,還要等待更為準確的信報。也只有確定了木仲屠準確的位置,方可籌謀滅敵之策。。。。。。”
白棟微微皺起雙眉,雙眼卻越來越是明亮,一個大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