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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人,所以販賣私鐵私鹽在秦國是大罪,莫說是白棟,就是已經被認定為日後儲君的嬴渠梁有了這個念頭,都要被贏連狠狠訓斥,甚至剝奪公子身份。
白棟為人謹慎,此時卻借女兒之事索要‘私鹽售賣權’,顯然是處心積慮,籌劃良久;驪姜有種被算計的感覺,卻偏偏是女兒理虧,這小子都不用君前討理,只要口風稍稍不嚴,一個‘不小心’說出了這件事,滿朝文武和天下士子都不會饒了贏姝,一國公主居然敢如此折辱天下名士白子?百家不用爭鳴了,他們會立即聯合起來,對贏姝和老秦口誅筆伐。
驪姜知道自己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了,她只是萬分奇怪,以白棟的一慣做法,絕不會用此威脅手段,這小子是被姝兒打傻了麼?
“小子,你可知數百年來,鹽鐵都是由國府專賣,任何人動一動念頭,也是大罪?不錯,姝兒如此對你,自然是她的不對,道理全在你這一方,白子若發一言,當真不用我和君上動手。天下人就能逼死了姝兒。老秦也要顏面大失。白子握人性命、掌人國運。所有就將腦筋動到了‘私鹽售賣權’上,是不是這樣啊?”
驪姜目光閃爍望著白棟,說話的語氣還是平平淡淡,可隱藏在話中的意義卻絕不平淡,有一種暗潮將起,山雨欲來的感覺。範強微微皺眉,似乎欲言又止;景監則是面色大變,緊緊望著白棟。雖然沒有眨眼睛,白棟卻從他的目光中看到了警告的味道,這個兄弟沒白認,知道為自己擔心。
“呵呵,夫人錯怪我了。小子沒有別的心思,最愛的就是錢,而且是越多越好、多多益善。私鹽有大利啊。。。。。。小子想了非只一日,就算不遇到公主,日後也是要向君上夫人提出的,方才夫人問我有什麼要求。小子也就隨口提出,哪裡有威脅夫人的意思?夫人真是多慮了。”
白棟微微一笑:“正如夫人所說。百年來鹽鐵兩項都是國府專賣,若是平白將‘私鹽售賣權’給了小子,就算君上與夫人同意,難到滿朝文武大臣就無異議?一個後進的白左更得到如此好處,那麼上大夫和大良造這樣的忠誠老臣呢?那些老秦貴族世家呢?孟夫子那句‘不患寡而患不均’在某些情況下還是很有道理的,如此不公平,恐怕不用君上夫人懲罰我,老秦臣子也會視我為公敵,夫人看小子是這般傻的人麼?”
“你當然不傻,甚至聰明的連本夫人都不知你在想什麼了。白棟,你能不能告訴本夫人,你究竟想說什麼?”
驪姜很鬱悶,十分鬱悶。她向來自視聰慧,就連老贏連都誇獎她是秦國‘內君’,若是身為男兒身,成就恐怕可以直追穆公;可每次面對這小子時卻總是會感覺腦子不夠用,幾次與他‘交手’,竟無一次不是落於下風,而且每次輸了,心裡還美滋滋的,感覺是佔了莫大的便宜。。。。。。
截留人家的千畝田地主動送回去了,還順便以國夫人之尊做了人家的大媒人,使些手段逼這小子上戰場吧,結果這小子手段百出,讓老秦軍方欠了他一個天大的人情;如今老秦軍中的千餘名‘教導員’都快認這小子做祖師爺了,偏偏教導員制度一經嘗試,就被幾位軍方重臣視為前無古人的治軍良策,撤是斷然不會撤了,以後這些教導員們教匯出計程車兵都會聽聞白子大名,摸著綁腿感佩這位兵家奇人。
“回答夫人前,小子先要請教夫人一事。老秦鹽利國有,但有妄想之人,皆需重罰,所以天下之鹽皆歸國有,可秦國並非產鹽的國家,國府可曾因此得到鹽利?”
“鹽利雖然不多,卻非為國府看重。鹽之重,非重在錢利,而在穩定老秦;國府控制了鹽,方可合理分用,保證各郡縣都有供應,不會因為開放私鹽,使得那些商人囤積起價,引至國本動搖。小子,你聰明是夠聰明,可惜只看到了金錢之利,卻不知有時金錢之利未必是國家根本之利。這原也怪不得你,你畢竟還是年輕,小鴿子再優秀,又怎能擁有雄鷹的視野呢?”
“可惜啊。。。。。。夫人就這樣輕輕放棄了天下鹽利,豈非可惜可嘆?”
白棟輕笑道:“在小子看來,天下之物,便是天下共有,秦國不能出鹽,難道就不能以別國之鹽取大利?夫人,小子在夢中之國度,曾經見過一個小小的島國,此國之民天性涼薄、有虎狼之心,於是被上天遺棄,國中山火、地龍之災屢屢不絕,且國中貧瘠無比,地中幾無可用之資,這個國家為世人不齒,可他們卻極其聰明,國家沒有銅鐵,遠處的大陸上卻有,他們就買了這些銅鐵來,冶煉的更為堅韌耐用,反過來再賣給遠處大陸上的國家,結果這些擁有銅鐵的大陸國家反不如他們得利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