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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高高揚起。
“皇上,髒。”青鸞按住他的手。
承治帝抵著她的額頭,發怔道:“青鸞,你怎麼總是不乖呢。”溫柔的撥著她耳畔的青絲,漫不經心道:“高興了,床上床下都哄著我。皺皺眉,你都要追著問好幾天。不高興了,專挑些傷心話刺我。生怕我比你痛快了。”
謝睿長長嘆氣,“章青鸞,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任性。已經不是小姑娘了,怎麼還陰晴不定的。連個預兆都沒有。”
謝睿額頭上的溫度有些涼,青鸞閉著眼睛裝乖巧。她道:“陰晴不定,也許是因為心神不寧,想不清楚,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謝睿貼著她耳朵,呢喃般道:“有什麼想不清楚,說給我聽聽。”
“看不透皇上。”青鸞頭一偏,眼淚滑下來。
謝睿抱緊她,哄道:“想看透我,你想看透我什麼?我告訴你,掰碎了告訴你。”
“真的?”
“真的。”
章青鸞眼珠一轉,道:“那好,臣妾想知道,這句‘真的’是不是真的,是什麼意思?”
謝睿樂了,放開她,大笑不已,“皇后這話問的有趣。只是朕,聽不懂皇后究竟想問什麼?”說罷,目光探究的看著她。
章青鸞整理著自己衣衫,淡淡道:“皇上聽不懂,臣妾看不透。帝后之間,也算的天作之合。就寢吧,鳳儀宮暖和,皇上便留下。安安心心睡一覺,我是你的皇后,猜我幹什麼。留著心思放到前朝吧。”
“皇后說的是。”
章府,書房裡燈火通明。
章年卿壓抑著怒氣問:“八百萬兩還填不夠他們的野心。加五成,權當我喂住他們的嘴。告訴伍敏材,這事他能辦了辦,辦不了趁早給我滾蛋。我可不是劉宗光,由著他們刨著蹄子撒野。”
陳伏平靜道:“這已經是加了五成的。先前章大人吩咐,放三成的口子讓他們辦事,不好一次將人擼禿頂了。小人琢磨過,一次削七成恐遭人暗算。不若放五成下去,讓他們知道厲害。手裡也能落下幾個子,頭一年先忍下來,以後就好辦了。”
章年卿氣的手直顫,工部從和景朝起就是劉宗光的盤中菜。如今劉宗光都死了,還事事離不了他的影子。
承治帝繼位後,安頓好各項大事,便開始著手修皇陵。承治帝幼年過的苦,對死後之事並不在意。奈不住工部上下急著表功冒頭,皇上壓了快兩年才準批。如今四下還未動土,只是選址、買木材,便張口要三千萬兩備用。
章年卿頓時火冒三丈,偏工部振振有詞,歷年來都是這般舊曆。怎麼到章年卿手裡就行不通了,您是不想給他錢呢,還是不想給皇上修皇陵。
章年卿懶得和他們扯皮,直接讓許淮和他們交涉。
許淮在御史臺廝混多年,嘴皮子練的很利索,很快將工部懟的無話可說。最後事情還是由章年卿敲板定案,銀子一批批的放,每次放銀子都拿著賬本在內閣走一遭再批。
話是這麼說,可工部要的第一批銀子,便讓章年卿下不來臺。章年卿彷彿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站都站不穩,顏面盡失。
章年卿冷漠道:“伍敏材要是個識趣的,你把人交給儲謙,給他引漕幫的路子。他若不識趣,便讓通州船行的老劉磨磨他的性子。朝上我不將他如何,朝下可不我管。”
陳伏詫異的看著章年卿,伍敏材算劉黨,通州船行和劉黨的樑子結的可不是一點半點。伍敏行要落到老六手裡,不死還不脫層皮。
“章大人,不如我們和劉俞仁打聲招呼?”
陳伏忖度道:“劉俞仁好歹是劉宗光的兒子,劉家就出息了他一個。他若站出來說句話,豈不省事許多。”陳伏記得,章家和劉家關係還算不錯。
“你可別。”章年卿道:“許淮去了齊地之後,小魚兒都沒有來過章府。子權和行雲好歹共患難過,也算兄弟一場。這你還看不明白嗎。”
陳伏想了片刻,明白了,笑道:“我看這‘劉’字,遲早被他寫成‘恨’字。”
章年卿翻著摺子道:“你可別小瞧他,他現在魔怔著。腦子轉的慢,等他回過神來,你我都得接招著。”
陳伏道:“我從未小瞧過任何人。”
章年卿望了望天色,想起馮俏的叮囑,道:“先晾他們幾天,你也別盯著他們,累眼,等他們來找你。”
陳伏送他離去,笑道:“我知道,你趕緊回去吧。”
章年卿任首輔後,管著天下大事。最和諸官息息相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