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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棟樑有些不好意思。
“哥哥沒做什麼。就是那天和金玲,大齊幾個說了。他們回家都告訴了家裡。後來話就傳開了。妹妹夜裡都沒睡好。”
金玲和大齊幾個品性不壞。尤其是金玲,有了上次集市上的聯絡。偷偷的來找過她幾回。她不方便出去。偶爾讓哥哥帶話。算是交流。哥哥便防著金四一家,和幾個下人。偷偷的和他們說話。他這個切入點找對了。
“晚上累了白天可以補上。等他們煩了。我們再想辦法離開。哥哥早些休息。別擔心!”
知道雁棟樑做了一天的活。定是累的很。卻每天都來她這裡關心這個妹妹。她這幾天忙得很。疲憊難免。只是想到要擺脫金四家。就需下大力氣。就看她那主意能不能順利了。
有著哥哥這份親情的暖,這冷清的夜,也沒有那麼清冷了。
“小娃娃來了。”聽得話音,雁無傷一笑。
“只這些吃食,洛大叔將就些。”
待雁棟樑走後,雁無傷到廚房搜了食物拿到了鬼宅這邊。
那晚,只等到這個中年男人轉醒。他們之間很快達成了共識。
他幫她一個忙。她幫他解毒。
這中年男子叫洛義。江湖人士。遭人陷害流落到了此處。
洛義見雁無傷進來。面上帶著笑意。
開始他生出懷疑。這個不起眼的小姑娘如何能抑制了他的毒?不過很快就在她的應答中釋疑了。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個孩子沒準兒真的就是物華天寶之說。她訴說的身世太過可憐,上天有悲憫之心,給她玲瓏之心也未嘗可知。
“對大叔來說這就是美味了。呵呵—”
雁無傷微笑。這位大叔無疑是寬厚的。對她的種種表現都未曾多加猜測。她只說在山中有一鬚髮皆白之人教過她,便記得了。這也是古人多迷信所致。以為所遇山神非虛。所以她也就存了心思。
“大叔用飯。我接著去收拾。”
院落的荒涼要在他們住進來之前有所改觀。所以她這些日子除了給洛義送飯,都在收拾這個宅子。已經初見了樣子。不管住多久,總要乾淨了才行。
“小娃娃莫受累了。剩下的大叔明日便能拾掇妥當。”洛義說道。
他這幾天沒閒著。除了顧忌有仇家追蹤,不能出去走動之外。這些雜活都能為。看著雁無傷小小身影不停的忙碌。他下個某個決定。原本居無定所之人,對未來所居,不禁有了期待。不知不覺的合計到了小丫頭的哥哥,不知什麼樣——
那男娃雖沒見著,妹妹品行如此。哥哥也必定不差。
“不妨事。洛大叔有傷在身,卻累了幾日。為了我們兄妹的事如此盡心——”
一個人是真心還是假意。她尚能體會。儘管是她救了人,心裡仍很感激洛義的付出。
“快別這麼講!大叔知你是好孩子。聽話,早些回去。我明日收拾好了,便上門去。”洛義沒等雁無傷說完,忙搶過話。
雁無傷也不再客套。
“我給大叔準備的擦在臉上的東西,放在了外間。”
洛義是江湖人,她也顧及到他不方便外出這方面。所以弄了些易容的東西。交代了用法。
又與洛義說了些話。雁無傷才離開了鬼宅。
第二天,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我說當家的!那兩個人哪裡冒出來的?怎麼都說自己是那兩個雜種的舅舅?這可見奇!”
午飯之後,有兩個自稱是雁無傷和雁棟樑兄妹的舅舅上門來。金氏吃了一驚。忙把兩個人穩在廳中。讓元寶盯住。
她急著出來找金四。什麼禮節不禮節的。哪裡顧得上!再說那兩個也不是什麼大人物。她沒放在眼裡的必要。
“你問我哪裡曉得!當初真沒聽說有這門親戚。還一下子出來倆?”金四也是一頭霧水。
“當初你那個堂兄弟跟著咱家爹回來就是不清不楚的。根本就不知道底細。說是咱叔家的子孫,到底真假,咱爹當初也沒個交代啊!”那兩個老不死的進了棺材就都帶下去了。他們也無處打聽什麼。
“那些沒得對證。也沒甚用!咱們回去看看,他們此來是個什麼目的!?”金四夫妻急慌慌的趕到了客廳。
只見一左一右兩個中年的男子端坐。
一個是短衣打扮。灰粗麻料褂子,青色棉布褲。腰際扎著根棉布寬頻子。髮束包巾,足下一雙短靴質地結實,像是什麼獸皮所制。金四瞧不出來。再往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