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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雁無傷越躺越覺得不對勁。戎淵再如何笑鬧,不至於提無理的要求。難道是有什麼事?白天好好的人,能有什麼事呢?
她左想右想,無論如何都無法入睡。
極輕地,她翻了個身。臉對著床外。門口點著油燈。
光線忽忽閃閃。她不由得看向戎淵。這一看下了一跳。
只見戎淵滿面的汗水。眉頭緊皺。牙關緊咬。痛苦之狀甚之。
他這是怎麼回事?!雁無傷的心咯噔了一下子。
隨即起身。小心地來到他的身邊。見他仍沒聲音。便搭上了他的脈。
好奇怪!她居然判斷不出是什麼狀況!突然想起,第一次戎淵借宿的那晚上。好像他也出了狀況。難道是他有什麼舊疾?但為何無法探到呢?
她探了探他的額頭。極為的熱!發燒應怕冷。他為何出汗?雁無傷百思不得其解。起身弄了手巾。放在他的額頭上。
又拿出自制的藥給他服下。那次吃過沒問題。估計這次也應該有效。
待餵了藥。雁無傷並沒有回床上。而是坐在旁邊守著他。
過了大約三盞茶的時間。戎淵皺緊的眉頭鬆了鬆。嘴蠕動了兩下,好像要說話。卻沒發出一聲。
雁無傷又給他換了手巾。過了半響還有些熱。雁無傷便對症穴位給他按摩。直到他漸漸的好轉。她才停下。
也不知是什麼時辰了。雁無傷乏的不行。守著守著睡了過去。
待到她再次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轉頭看地鋪上的人。空空如也。鋪蓋亦整齊的放在一旁。
他好了嗎?雁無傷起身下地。
拉開窗簾。讓陽光透進屋子。開了門。向樓下張望,沒有動靜。
戎淵會去哪兒呢?她轉回身,坐到椅子上。拿起茶壺,溫熱的。有人重新換過了。是他吧。這裡沒有旁的人。她心裡忽然鬆了口氣。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意。
“起來了?吃些東西吧。雁二爺剛來過。去了另一間鋪子。”戎淵上樓來。氣色恢復了往常。雁無傷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戎淵在她對面坐下。把食盒開啟。精緻的吃食,一樣一樣擺好。示意雁無傷動筷。
雁無傷剛要開動,才想起還沒洗漱。有點?濉c?覆較侶トナ帳巴5薄u欣慈衷u牡託Α?p》 她回頭橫了他一眼。有精神笑話她,就證明已經好了。這人就不值得可憐!
吃飽喝足,雁無傷便想到布匹的坊市去看一看。對於玄熠國的的布料她不清楚。
戎淵沒有提昨夜的事。她亦沒有開口問。不知道失去記憶的他對自身的病症是否有印象。
“姑娘,奴婢夏溪回來了!”雁無傷正要出門。夏溪歡快的進來。
雁無傷問詢了她回家的情況。夏溪家中如常。她回去之後待的幾日甚為的開心。家裡見她帶回去好些的東西。知道主人家不錯。都放了心。夏溪也沒了後顧之憂。便沒耽擱。緊著時間回來了。
“快收拾下。咱們出門。”夏溪說完。雁無傷便安排道。
戎淵在一旁始終未說話。直到此時方說道:“有夏溪陪著你。我便留下。”
“也好。二舅舅回來知會一聲。午間我和夏溪不回來。別惦記。”
戎淵心說這丫頭說話一副大人的口氣。一點沒有小孩子意識。
他只嗯了聲。
雁無傷和夏溪走在街上。天氣沒那麼冷了。明陽城這個地方本是南北交界的地帶。冷的天數屈指可數。過了年便回暖。若不是那場大雪,現在會更暖一些。
城中各處已經開始張燈結綵。主要的大街忙忙碌碌的有人在佈置。路過的人無不駐留看上一會子。雁無傷對此不好奇。拉著夏溪儘量遠著。到上元節那一天會看到的。此時靠近沒有必要。忙碌的人不免煩躁,別平白惹了麻煩。
雁無傷對明陽城的大街小巷不陌生。凡是她到過的地方,都有印象。
主街的正前方搭了一個大戲臺。高架支撐,規模已現。街邊相鄰的幾家大的酒樓和客棧賺到了。可想看臺的位置相當。非他們莫屬。
大街之上的雪早被清掃個乾淨。串串的紅燈張顯著節日的喜慶。
夏溪不停的向四周張望。
“姑娘,城裡過節真熱鬧。奴婢從未見過呢。”夏溪笑呵呵的說道。
“姑娘我也是頭一遭。”雁無傷說著,腳步不停。
她沒有去大的布坊。而是先到偏街的小店鋪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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