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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令現出,下一任主子號令本部。不會有任何的改變。師父曾經交代過。不見令。不見主。只作散沙。”霏煙說道。
樓上的雁無傷聽的一驚。雖沒說明,但她卻明白了。這霏煙原來是芙蓉令主的徒弟!包括程英和程明!她要如何做才能把這些人籠絡到一起呢?下意識的,她摸了摸懷中令牌——
——
程明又說了一陣才肯離去。
霏煙獨自在一樓坐了半響。才上樓去叫雁無傷。發現這丫頭睡著了。不禁失笑。夏溪也靠在一旁打起了盹。
霏煙上樓,夏溪激靈精神了。忙行了禮。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雁無傷剛剛是真睡著了。因為樓下沒有了她想聽的東西。程明磨嘰了好些沒用的東西。她便打起了瞌睡。給夏溪一個眼神。夏溪也明白姑娘的意思。
於是霏煙上來才看到這幅樣子。
雁無傷也是一笑。揉了下眼睛。
“無傷別著了涼。”霏煙拿過披肩給她搭上。
“皮實著呢。呵呵,從前在鄉下的這個時候,我的鞋子還露著腳趾頭。做活累了,倒地就睡。不怕冷的。”雁無傷說道。
霏煙的年紀最多二十幾歲。在這裡風風雨雨,哪兒那麼容易。
“無傷吃了不少的苦呢。”霏煙憐惜的道。
“都過去的事了。如今有吃有喝的多好啊。”雁無傷一笑。
霏煙有些清悽的道:“是啊,都過去了。我之前和你說防著程英是因為聽說她要到你家去做工。因為一些往事,對她的品性不是很放心。說起來這件事你能聽說過一些。我與她同門。她與她哥哥為了得到利益。與程員外告密,把另一位同門給害死了。無傷,什麼利益,恕我不好直說。對你沒有好處。知道了恐怕只會招來禍事。總是防著她就是了。”
雁無傷點頭。“霏煙。我會小心的。你也別難過了。逝者已矣。你要過的更好,她在地下才能安心。”
想必霏煙恨極了程英和程明。能做到平靜的相見已經是她的極限。程英在金家村多年,應該是守株待兔的尋找芙蓉令的。她到自家的鋪子做工,是不是也打著同樣的主意?畢竟那陣子芙蓉令的訊息傳的那麼真切。若真是這樣,真得小心了。她在金家村隱忍那麼多年。可見其耐心。
那麼那位盈盈是當年持有令牌的人嗎?還是說另有其人?她有點想不通。
又不可能直接問霏煙。暫且到此為止吧。起碼知道了芙蓉令相關的幾個人。以後查起來有了線索。
想起二舅舅與那位令主的關係。不知道他與霏煙之間認不認識。
他現在容貌不同。就算認識,也看不出。但是洛義從來沒提過。應該不知道的。
——
明陽城十里之外的一處荒廟。
“爺,您還活著!真好——屬下——”金子有些哽咽。
“沒白疼你。還不起來。”戎淵微微一笑。一張醜面正對上金子。
金子忙起身。不忍看主子那張臉。雖然見過幾次。可那時不知情。他有心認主子,主子卻不認。最後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出了毛病。
今日接到主子的暗號,別提他是什麼心情了。真是老天保佑!
戎淵長身而立。目光看向遠處。山巒極目,草木返青。不覺又一春了。
“那幾個都走了?”
金子回道:“回爺,是。”
“走了好。清靜不少。可有發現?”戎淵問道。
漫不經心的走到斷壁前。
“破月留下了。三皇子和大皇子這些天閒玩的時候多。找了幾回紅春園的頭牌。四皇子有些奇怪。見了那個金家村的齊先生。屬下未曾靠近。銀子說所談的時間不短。月國太子近期有可能回國。”金子回道
戎淵點頭。沉默了片刻。“李康見齊範不奇怪。他們本就相識。想必是敘舊了。”
李康好讀書。對齊家人甚是欣賞。平日雖不是走的近。但有機會必會就學問之事請教一二。齊範不曾出仕。不過學問卻極高。李康與他交往過。這次正好到了這裡。李康不會放過機會。
金子道:“爺的身子最近如何?”他不放心。他主子的病沒人比他更清楚。
“不要緊。年前受了風寒。有些畏冷。”戎淵道。並沒有提起治病的事。不是不信任金子。而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已經暗中送出了訊息。相信很快就能定下治療的時間。
他欠那個丫頭的越來越多了。唯有將來慢慢再還。想到這。嘴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