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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餞哪裡買的,回頭再買些。”
大寶忙應了。且沒說是哪裡買的。安寧只隨口問問。
“還有兩罐子,夠姑娘吃一陣了。”
安寧又吃了兩塊。“你們幾個也分分。孃親那裡有沒有也送過去一些。還有敏妹妹。”
大寶頭疼了。這蜜餞哪裡是買的呀。是戎爺命人送過來的。也沒說讓別人吃。
她只得硬著頭皮做去了。當然只給了夫人和安敏姑娘。他們幾個哪裡捨得吃。
大寶糾結出去,三寶進來了。
“姑娘,弈王府的人又送東西來了。”
安寧停了嘴。“又?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回姑娘,在別院的時候弈王就派人送了。”
安寧眼珠轉了轉。“還給什麼人送了?”
“好像給了薛姑娘。旁人那裡沒聽說。”三寶回想了下。
這李弈是什麼意思?
“東西不能留在咱們院子裡。知會夫人一聲。送到老太太跟前去。只說給咱們壓驚的。”
老太太那裡如何想她不管。總不能私自留下這不明不白的禮。老太太和李玉珍心心想著讓安雅攀上李弈這門親。若是她攪合進去可要糟。東西送去,也表明自己沒那個心思。他們再怎麼想就隨他們去。
“娘。您瞧這是什麼事兒。寧丫頭的婚事還吊著呢,弈王就送了禮來。”李玉珍見禮品來了氣。那丫頭好不要臉,竟然勾引了弈王!
李如枚盤了幾下佛珠。“你這話說差了。弈王是安撫咱們府上的姑娘們。不單指哪一個。你先回去吧。等侯爺來了。娘自會說。”
李玉珍不情願的走了。
李如枚閉了閉眼。“清貴,進來陪我說會子話。”
清貴是吳嬤嬤的名字。聽老太太叫忙進屋來。
“坐下。”
吳嬤嬤在錦墩上欠著身子坐了。
“老太太,奴婢給您捏捏腿吧。”
“哪用得著你,如今也一把年紀了。還以為是小姑娘呢。轉眼都老啦。你那孫子都會跑了吧?”
李如枚似是回憶著什麼。吳嬤嬤小心的應著,“是,趕年三歲了。”
“你是個好的,子孫也省心。”李如枚嘆口氣。接著道:“你是不是覺著盧嬤嬤的罰重了?”
吳嬤嬤暗裡一激靈。趕忙跪下。“老太太。奴婢不敢。更沒有不該想的心思。盧嬤嬤是自己作踐的。”
她知道當年的事也是猜的,老太太從沒面對面的說出來。但是與盧嬤嬤,二夫人李玉珍之間說話。卻不避著她。她在門外站著。話自然到了耳朵裡。
老太太這是敲打她?還是要把知情人都滅了口?她後背已經溼了。從盧嬤嬤死了之後,她就開始提心吊膽。小心的逢迎。
“瞧你,快起來。你是我貼心的,盧嬤嬤卻讓我寒了心。原就是蠱惑人的。那樣的人如何留得。”
“小姐。您相信奴婢,奴婢心裡只有您。只盼著您好。”吳嬤嬤趕緊表著衷心。
李如枚試了試眼角。“我信。快起來吧。地上冷。別把骨頭冰壞嘍。”
吳嬤嬤起來,重新做到錦墩上。“老太太,您這一掉淚,奴婢心疼。”
“唉,我是一時感慨了。你也瞧見了。一個個的都不省心。侯爺發了話。皇家的親做不得。弈王卻送來這些東西。玉珍心裡憋屈,我何嘗不是?”
吳嬤嬤想著心裡的措詞。老太太這樣的近便讓她心裡打鼓。有了盧嬤嬤的例子擺著。她怕哪一天也步了後塵。
那麼紅的發紫的盧嬤嬤說沒就沒了。她算個什麼?
“二夫人是慶少爺和雅小姐的母親,慶少爺回來遍體鱗傷。雅小姐又受了驚。當孃的哪能不急。老太太您放寬心,有事情只管吩咐了奴婢。”
“有你這句話呀我就欣慰了。這個你收著。眼見到了年根底下。一大家子的。給你的孫子多添置些。”
說著李如枚把一包銀子推到了炕沿上。
“使不得啊,老太太,您平日裡賞的夠多了。奴婢哪能貪心。”
吳嬤嬤誠惶誠恐。
“不拿就是不忠,拿著。去看看侯爺回來沒有。通傳一聲。”
吳嬤嬤只得接了。千恩萬謝的退了出去。手裡的銀子別提多燙手了。
——
“姑娘,又有人送禮來了。”
二寶進來報給主子。又有禮?
一個李弈就夠煩的。誰又來跟著添亂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