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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官兵和那些賊人不同。官兵都是訓練有素的。賊人不能與之相比。她必須與金淮揚他們好好的商定對策。到時候有備無患。
“公子,戎爺也會打咱們嗎?”秋湖道。她覺得本來好好的。和戎淵打架是不是像大水衝了龍王廟似的。
“如今他既不認得你。也不認得我。還會講人情嗎?”安寧笑。丫頭犯傻了。即便是認識,他奉命朝廷,自有他的決斷。
秋湖也笑了。她怎麼這麼簡單。人心易變,姑娘說過靠別人不如靠自己。以戎爺的身份。就算是從前那些恩惠也不一定能左右他吧。她不禁嘆了口氣。
她覺得自家姑娘活得很辛苦。拼命的迫著成長。這麼多年,反而他們幾個丫頭享福了。與姑娘比起來。他們付出的那些根本不算什麼。
“公子,您還是儘快回山。與大老爺他們商量對策吧。奴婢不會功夫。萬一有個閃失,還會拖累您。”
安寧道:“再等等。你先回去。明早就走。如實說給大舅舅他們就好。”
沒有確切的訊息。她回去也不踏實。
——
驛館。
徐荊升賠笑著坐在李奕旁邊。戎淵坐在另一邊。
“大皇子大駕,下官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徐荊升心裡暗忖。難怪他的人報告說看到了大皇子的影子。他沒有收到京城的隻言片語。就這麼突然通傳。他著實嚇了一跳。並不曉得李弈來做什麼。直到現在才確定。
近前的兩個人是查辦玄月山山匪的事情。這個令他頭疼的事,有人接手他自然樂意。不過左右不出他的管轄。有什麼事他也跑不了。這也讓他無奈。
他如今藉著女兒的光。一般的官見了他無不客氣。但這個是大皇子。皇后嫡出。他可不敢小觀。將來的太子李弈是首選。弄不好惹了禍。那就糟糕了。他連任的年頭夠久了。不知道皇上讓他什麼時候回去。他既想留下,又想進京。畢竟這裡肥的流油。他捨不得。回京之時皇上也沒有一絲的表示。令他犯迷糊。他覺得自己都不會當官了。除了得到了錢的實惠。想升上去的路子不知道該怎麼走。只盼著女兒將來更好了。
“徐大人言重。來此辦差,何須興師動眾。”李奕並未倨傲。常理說話。
徐荊升連稱是。略微思索了下把他掌握的事情講給李奕和戎淵。最後道:“下官不才,只探查出這些。請大皇子定奪。有用得著下官的地方,儘管差遣。萬死不辭。”
李奕聽完。沉默不語。
徐荊升摸不準什麼意思。看了看在一旁的戎淵。心想這戎三公子面容被毀不是假的。當年確實在明陽城的地界出了事。好在沒性命之憂。不然他那時還擔憂會受遷怒。只是這臉可惜了。京城之時他可是見過的。戎淵的相貌不愧是傾城之姿。
戎淵似沒聽見沒看見。沒事兒人一樣的坐在那裡喝著茶。
“戎爺如何看?”徐荊升覺得氣氛有些冷。
“一切自有大皇子做主。我哪裡懂這些。”戎淵淡淡的開口。
徐荊升一想也是,這位戎爺在京城是出了名的無所事事。只是不知道大皇子與他一同來。皇上是如何安排的。
“徐大人,有熟悉玄月山附近山區的人沒有?”李弈問道。
“呃,沒有。之前僱用金家村的獵戶。後來那獵戶失蹤。咱們自己的人去了之後。都被迷倒。人醒了都被扔在一處山溝裡。近期沒人靠近。”
徐荊升如實說。那玄月山周邊有些邪門。開始獵戶帶著他們的人上山。能走出去很遠。進了山腹。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後來不知什麼原因。那獵戶憑空消失。就連家眷都不見了。這件事影響了他們的隊伍。除非下了死命令。不然沒人敢去。
好在不曾有人喪命。但是在山溝裡醒來。大半夜的野獸嚎叫。也要嚇破了膽。他考慮再三。就不再派人進去了。
“有這麼邪乎?爺倒要去見識見識。”李弈道。
五年前進山。好像也發生了一些事。但現在人被迷倒了。扔進山溝。挑起了他的興致。想一看究竟。
“卻是如此。大皇子不可涉險啊!若說這——這股山匪多年來不曾做過惡事。下官也如實的上報。另外剿滅了其他作惡的賊人。百姓的口碑不錯。呃。這些大皇子也請留意些。”
徐荊升把他知道聽聞的詳細上報給朝廷。
他若之前就派人攻打山寨,恐怕明陽城的老百姓有很多人都會反對。因為這幾年玄月山的山匪不但沒作惡。還做了不少的好事。得了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