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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宅子。瞧見了一個人迎面走過來。她一愣。
五年前那個算卦的老頭!也就是大悲寺門口唱高調的人。不用問,找上門來的也是他了。
他是真的神算還是有旁的門道。找他們來做什麼——
曾老頭見進來一個老者,也是一愣。隨即樂出聲。
“丫頭,難怪這些年你藏得好。這行頭還真難辨認。”
安寧腳步一頓。看來這位自來熟的卦老頭心裡什麼都知道了吧。她看了看他。門裡金淮楊隨後出來了。
“寧兒啊。你回來啦。快見過曾老。”金淮楊面上帶笑道。
安寧更生出懷疑。舅舅怎麼這麼放心他?
“見過曾老。”依言一禮。在沒清楚之前,她還是稍安勿躁。
幾個人進了屋子。夏溪已經燒好了飯菜。
曾老頭一邊吃,一邊誇飯菜做的可口。大悲寺吃的素食相對他簡直是折磨。
安寧打趣道:“曾老還俗了?”
“這丫頭,盡往老頭子肺管子上說啊。心中有佛,我這是修心不修口。”曾老頭鬍子一翹。
安寧一樂。吃飯前金淮楊就和她說了這個老頭子來做什麼。
她才明白了。這是當她的幫手來了。
不管他怎麼知道自己的身份的。總之有個幫手總比沒有強。她疑問的是曾老頭為何要幫助她?只說與她投緣,她不確信。
像這樣的人。不會輕易允諾什麼。能夠說幫她,其中必有原因。
——
兩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期間安寧收到了來自明陽城的訊息。那邊的一項比試已經開始。開端尚可。對方的實力不弱。只看誰更有耐力。
訊息是霏煙發過來的。她看過之後,迅速的回了過去。
這兩天她沒閒著。從曾老頭那裡問出了不少的訊息。
她本想去看看雁棟樑。輾轉想到不是時機。後來讓人探看他的情況。得知他並沒有在京城。而是出海去了。安寧現在羨慕起哥哥來。海闊天空。任他高飛。她想有朝一日過那樣的生活。
一切似乎是那麼的遙遠——
“姑娘,您想少爺了吧。”夏溪與安寧同乘馬車。他們已經去往大悲寺的路上。
金淮楊和曾老提前一天進入了大悲寺。這也是曾老有特權。
他確實是大悲寺現今那些和尚的師祖。怪人一個。道士的打扮的佛門中人。雲遊在外多年。大悲寺裡卻無人不曉。所以,他在大門口一報號。早就有人通報主持方丈。主持方丈忙帶著人出來迎接。
曾老頭風光入寺。安寧倒不想借助他多少力量。只要他能使這場比試公正。沒有水分就萬分感謝了。
曾老頭卻非要參加不可。安寧沒辦法。人家那麼熱心。她不能潑冷水。只得答應。
馬車行至大悲寺的前。安寧下了馬車。另有一輛馬車隨後趕到。也是安寧的人。
今日謝絕香客。所以大悲寺的周圍極為的清靜。不聞人聲,但聞鳥語。山門緊閉。不見有人出入。
她帶著人正準備進入大悲寺。不遠處馬蹄聲響。佩掛鑾鈴之聲入耳。轉眼間,他們身邊多了十多個人。安寧他們站著。馬上端坐的人居高臨下。
為首的人勒住韁繩。面色黝黑。五官端正。那姿態一看便是練家子。亦是常年在野外的人。
戎淵在此人的旁邊。神情莫測的看了她一眼。便轉過頭。
“下馬。“為首的人道。
戎淵與其他人跳下馬。
為首的人看向安寧。說道:“這位姑娘,今日大悲寺謝絕進香。”
“我不是來進香。”安寧淡聲道。
也打量了他一眼。
那人面上微動。“那姑娘是來做什麼?彼時這裡將有一場彼時。姑娘若無事還是請回吧。以免傷著。”話音清晰。
“多謝,我是來參加比試的。”
她這話一出口。有好幾個人都露出了驚訝。
眼前的姑娘柔柔弱弱。長得貌美如花。怎麼看都是個大家閨秀。沒想到卻是來比試的。難道玄月山的山匪沒有人了嗎?派這麼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前來。
只怕除了戎淵,其他人都有這個想法。
戎淵又看了她一眼。他們之前就見過。當然不算陌生。這丫頭是來闖關的。很好,原本他還不想來,如此倒是有了意思。他倒要看看這個伶牙俐齒的女子,如何奪得勝利。
“姑娘莫是說笑話吧。這比試恐怕不會是琴棋書畫。”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