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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會想辦法得到。我當年之所以離開,也因為不願涉入其中。出家人本該清靜。卻守得這皇權之地。但能持久。就在皇上的一念之間了。”
“愚徒受教。不知師祖為何要幫那女施主?”方丈道。
對於這位師祖他從前只在幼年的時候見過。據說他佛法精深。生性灑脫。一直出門在外遊歷。不想近日迴轉。卻為了這次朝廷與玄月山匪的比試。這不能不讓他懷疑。能得到他的關注。想必那女子自有不同之處。
剛才那女子的表現也確實不俗。年紀不大,一身的功夫不弱。而且所用的暗器極為的不同。任大悲寺的人撿回來也暫時沒有看明白。拆了就安裝不上了。
“暫且不必多問。這次的比試,丫頭若是贏不了。你也要雙方持平。記住就行了。”曾老頭不予多說。
“師祖,我這裡倒是可以這麼做。但明陽城中未必如此。”
“我想那洪德會想明白的。你只需按我的交代去做。”
曾老頭臨走的話,洪德應該會有所鬆動。他如是想。畢竟三星鼎立一旦形成,那將是大事。他們知而不阻,往生何意?!
方丈點頭。於是兩個人不再交談。關注著洞中之人。
——
安寧四人繼續往裡走。陰風呼呼的帶著聲響。鹹溼腐朽的味道刺鼻而來。他們只得屏住呼吸。
這究竟是什麼地方?他們心裡都在疑問。尤其是戎淵,大悲寺他不陌生。何時出現了這樣一個地方?真真是秘而不聞。
火把被風吹的忽明忽暗。他們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
忽然前面豁然開朗。眼前出現了一條河。河面寬闊。河水靜止。沒有一絲的風浪。剛剛的風似乎到這裡被攔截住了。
藉助火把的光亮。安寧往河水裡照了照。河水似乎很渾濁。黑漆漆的。看不太真切。對方的領隊拿起石子,戎淵想阻止卻來不及。啪的一聲扔進河中。卻是沒有一絲的反應。這彷彿就是一片死水。
安寧放眼看向對面。好像隱約的有星星點點的光亮。不知道是不是出口。因為外面可是白天。
河水沒有反應。說明水中大概不會有異樣了。為了證實,對方的領隊又連續的扔了石子打探。半響無應。
“戎爺。這水下看來並無他物。我們這就想辦法過去。”那領隊的隨手又扔了兩塊。
“且慢。這水域詭異。連同這黑洞,我等在京城多年。大悲寺的聽聞也不是一日兩日。何時聽聞過?事出反常,還是謹慎為妙。”
這是安寧再次見到戎淵聽他說過的最為正經的話。確實是這個道理。
他們若是貿然的過河。指不定會發生什麼。
“姑娘,您看?!”隊友訝然出口。
他們都看到了。
黑漆漆的河面由遠而近的泛起了水浪。而且那水浪越滾越大。彷彿有滔天之勢。安寧前世是見過電視上播過海嘯的畫面。此時那很面捲起來的高度就像是海嘯一般。
“快往回跑!”她驚呼一聲。
那股子鹹溼的氣味更濃了。直衝鼻孔。風勢也比剛進洞之時不知大了幾倍。安寧只覺得腳步站不住了。隨時都有被刮飛了的可能。要不然就不會被這河水吞沒——
就在她遊移之際,忽然腰上一緊。有人抓住了她的手。她一個踉蹌。火把已經被風吹滅了。隊友也不知去向。
抓住她的是戎淵。她看不清他的臉。但確定是他。
“拉住,別放!”戎淵的話毋庸置疑。
隱隱的,安寧感到那席捲的河水更近了。嘩嘩嘩的水聲,震耳欲聾。
“你快走!”安寧對戎淵說道。
“來不及了。”戎淵的話很冷清。安寧卻並不覺得冷。他完全可以自己逃命,卻在她猶豫險些被風颳跑的時候拉住了她。這不是誰都能做到的。他們處在對立的一方。可以說除了她的記憶。他與她沒有任何的交集。
戎淵也弄不清自己為何就放棄了最後的機會。他只知道在看到她搖搖欲墜之時,做不到漠視。
風浪越來越近,甚至能感到那水珠子隨風掛到了臉上。聲響震耳欲聾。
她已經說不出話。若不是戎淵拉住她,她早當摔的遍體鱗傷了。
忽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到了他們的耳中:“吵了我的好夢。爾等該死!”
安寧和戎淵沒有等來被水吞沒,卻忽然有人聲。
“你是誰?”安寧問道。
那聲音上挑。“你不怕?我是這裡的山神。爾等凡人。吵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