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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噠噠的。甚至感覺不到。
安寧擔心的看著他。心情有些矛盾。
算起來他們之間本無過命之交。他靠近一步,她便後退一步。總是有著不近不遠的距離。她的防備,在他的相交之下並沒有全部的卸去。即便是在大悲寺的幻夢中。她也是持著懷疑的態度。
她看著郎中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另有藥童上前扶著百里風行。他的後背全部的露出來。白皙的肌膚上,箭傷的地方已經紅腫不堪。沾著泥水的地方已經清理乾淨。
就要拔箭了。她忽然有些不敢看。
“主子,您出去等吧。”郎中說道。
安寧擺擺手。“不必。動手吧。”
她深吸一口氣,站在一旁。郎中不再多言。命藥童按住百里風行的身子。他動作麻利。絲毫不停,啪啪連著兩下。風昔來慘呼了兩聲。人又疼昏了過去。箭頭拔了出來。帶出的豈止是一點的血肉。安寧心一抖。血肉帶出,鮮血跟著湧出來。
郎中趕忙止血。安寧也幫著處理。傷口有一處很深,好在沒有上級肺腑。另一處要好一些,靠近左肩部位。郎中動作迅速。有條不紊。總算是弄妥當了一切。
安寧出了一身的汗。比在大雨之中的滋味還難受。好在沒事了。她整個人的力氣視乎被抽空一般。坐到了椅子上。
百里風行已經被抬到了床上。重新換過了床單,被子。他只得趴在上面。
後背上面纏著紗布。安寧把薄被子給他蓋了蓋。如果晚上不發燒。他就沒有危險了。他的長髮梳成了辮子,鬆散的搭在肩上。臉壓在枕頭上。有些微微的變了形。呼吸仍是不穩。眉頭皺到了一起。一定很疼,那麼多的血肉帶出來,就算是鐵漢也難以忍受——
她在旁邊受了一陣子,囑咐好了小藥童。她才出了屋子。
郎中正寫著藥方。見安寧出來忙說道:“姑娘。放心吧。人會照顧好。”
安寧疲倦的點頭。在外面都稱她姑娘。“其他幾位如何了?”
戎淵他們的傷勢也在此地救治。她順便問了問。
“都沒有大礙。有一位公子已經離開。”
哪個?她用眼神詢問。
“人家叫他戎爺的。”
走了好。不然她還不知道如何與他說話呢。總有那麼一點彆扭。
她在醫館的院子裡轉了轉。才又轉回屋內。
金淮楊也從外面進來。
“寧兒,卷軸已經送到指定地點。只是咱們的人有了損傷。性命保住了。”
她點點頭。“好好讓他們養傷。這幾日他們隨時戒備。幾經幾夜沒閤眼了。”
“已經安排下去了。百里公子怎麼樣?”金淮楊問。
安寧把情況說了一下。金淮楊道:“寧兒,此間的比試已了。你理應先回去。”
“是理應回去。不過百里公子為我受傷。我就這麼一走了之。實在是不該。這樣吧。我再留兩日。之後就走。怎麼也等百里公子醒來。道了謝。”安寧說道。
金淮楊點頭。“也好。但醫館不是久留的地方。朝廷那邊輸了比試。指不定會有什麼行動。咱們趕緊離開。”
安寧同意金淮楊的顧慮。“今晚就會咱們的住處。百里公子也一併帶過去。”
金淮楊沒意見。不管怎麼說。百里風行千里迢迢的帶著人來幫忙。就已經說明的他是真心相助。並非是只動口。何況還受著傷。
於是當天晚上。安寧帶著人。把百里風行給運走了。
等到戎淵再來醫館之時。發現人不見了。心道行動的倒是夠快。
估計是再難出現了。那丫頭不是一般的狡猾。
皇上聽著人彙報。在他的眼皮子地下讓人得了勝。臉色不大好。只說幾句盡力的話。讓張彥把卷軸呈上去。便把他們都趕出來了。
弄得其他的人一頭霧水。只張彥冷靜的應答。
戎淵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與平日沒有分別。他管誰輸贏。只要不出大事就行了。那山匪本就動不得。偏皇上聽信讒言。萬一壞了事。到時候想收回恐怕都來不及了。今日看到風昔來受傷。他更確定無疑。
這塊玄月山上的肥肉。弄不好就要讓月國這個太子給叼走了。
根據銀子他們的傳書,明陽城那邊的比試朝廷應了一場。平了一場。與京城兩相比較。這三場比試就是平局。
相安無事。李弈對這個結果一點都不滿。斥責了身邊所有參加的人。
而不去想一想那半途出現的截殺之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