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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少爺他——”奴才還是不敢說。
“這裡有老太太在,你直說無妨。”梁氏也不在乎那麼多了。想那梁飛定不是個好樣子。不然不會連個面都不漏。
老太太和李玉珍一聽奴才這麼說話。心裡咯噔一下子。莫不是出了岔子
那奴才一看夫人當著外人的面都這麼說了。他只好硬著頭皮說道:“飛少爺傷著了。起不來床。慶少爺陪著呢。還說,還說——”奴才看了一眼老太太和李玉珍。目光閃爍不定。
傷著了?梁氏有些坐不住了。“你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老太太和李玉珍有些慌神了。
安寧卻暗自冷笑。看這出戏如何唱下去。要想演得好,怎麼能少得了她這個編劇呢。
“這位小哥,說話可得講究真憑實據。飛少爺本是與慶少爺喝酒。如何會受的傷?莫不是有人故意為之?”安寧不緊不慢的說了句。
“不是,不是的!是飛少爺——夫人您還是親自去看看吧。奴才實在是說不清楚!”奴才急的不行。卻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實在是這裡都是女眷。他說不出口來。還是讓夫人自己去看吧。怪罪的話他也認罰了。
梁氏一聽。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了。
這時候老太太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李玉珍也是一樣。如果這次的事情不能擺平。那女兒往後的婚事就難說了。上一回已經出現過這樣的事件。雖然沒有被大肆宣揚。不過一些人還是知道了的。哪怕那個猥瑣男子被處置了。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是風俗再開放,也關乎女子的名節。出一回事可以當成被害者。偶然發生的。可若是再出一回。可是天大的事了。她渾身都沒了力氣。強聽著趕在眾人的後頭去了安慶的院子。
梁氏看到梁飛的時候。恨不得掐死他。
“母親,求您給飛兒做主。”
梁飛靠在大迎枕上。渾身軟趴趴的。他總算是清醒了。
自己昨日喝了不少酒。可也不至於人事不知。恍惚中有人點了他的啞穴。然後把他弄到了一個地方。他開始不知道是哪裡。直到有人在他耳邊說有個美人等著他。從驚嚇到驚愣,轉眼有有了驚喜麼?不是要他的命就好。他藉著酒勁害怕也少了幾分。
等他能說話了。人已經躺在了一張大床之上。床上的女子他一眼就認出來了。是安雅!他喜歡!他之所以與安慶結交,有一方面就是為了能看到安雅。這個女子向來高傲。從來都不睜眼看自己。這讓他氣惱不已。可偏偏對她生了情愫。但是他也明白想把安雅弄到手的機會不大。想娶她更是不大可能。安雅喜歡弈王。他已經聽安慶說過。不過家裡面反對。這個訊息也曾經讓他有了一絲渴望。不過只是暗地裡想想。
沒想到她此時近在咫尺。這麼的軟玉溫香。微光之下,安雅的身子光華襲人。讓他無法按捺。他多麼想得到她啊!
但是可恨的是,把他弄到這裡的人給他下了軟筋散。他只能看,不能動。對他來說真是一種煎熬!誰這麼缺德想這個法子整他啊!
看得到。吃不著。終究也有睏倦的時候。
酒勁和藥效的作用下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只記得做了個美夢。夢裡與安雅共赴甜蜜。正在甜蜜中,卻後腦勺突然劇痛。之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是疼醒的。自己卻躺在了安慶的床上。看見安慶他就發了脾氣。
安慶卻說盡了關心的話。發現他躺在侯府假山後面。顯然是遭受了什麼變故。他哪裡肯相信。便朝著安慶發了脾氣。把自己的遭遇說了一遍。安慶卻是露出疑惑的神情。對他的說辭半點不認。最後斷定必是侯府招了賊人。或者是得罪了什麼人。不然怎麼會出現這種事?!侯府的人誰會拿安雅的清譽來陷害他呢?還說他一定是喝的太高。根本就不記得自己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並且說他知道自己喜歡安雅。可也不能以毀了安雅的清譽的做法來證明。不得不說安慶說的周全。可他梁飛不是傻子。忍著疼他也想明白了。自己弄不好成了墊背的了。不成!這虧他怎麼能就這麼嚥下。
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除了外衣未穿好。裡衣還算整齊。後腦勺是真他孃的疼,身子還是有些無力。有些地方也隱隱作痛。他無意識的朝懷裡摸了摸。
有了!一個女子的香囊。他清楚之前身上沒有這個。必是安雅之物。趁著安慶不注意。他看了看。確定是安雅用的。他見過。真是天助我也!
這件事說白了不就是要堵他的嘴嗎?也是侯府瞧不上他!本來他與安雅沒有可能。這樣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