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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王妃提起的時候,戎淵的目光似有似無的看向她。她就當不知道。那眸中看不出個一二三,沒有絲毫的波瀾。可也是,他早就知道,她是個半路出現,佔了人家身體的。老王妃說的自然也不是她。
她自己小時候什麼樣,她沒有記憶,也沒有人給她留下照片。僅有的都是大些時候學校需要用的那種。
“傾城,你這張臉嚇唬得旁人,可莫要嚇唬自己媳婦。若是被你嚇壞了,我可是不依!你祖父不是交代你好好的在屋裡待著麼,你就不該把寧兒一個人撇在後頭,自己先跑過來——”老王妃看著孫子說道。她也納悶,孫子變化大。心心念唸的惦記著安寧丫頭。突然又改變了主意。忽冷忽熱的性子自小也不是沒有,大的時候也是難以令人琢磨。可這感情哪是兒戲啊。她見面就喜歡這姑娘,做他們家的孫媳婦正合適。不然她也不會這麼堅持的逼迫自己的孫子,和自家老頭子一個陣營了。
“祖母,不礙的。”安寧只覺得冷風嗖嗖的進了衣領子。她可不想來一回老王妃這裡,或者去一趟林苑那邊。她們都數落或者囑咐之類的話。搞得她像個受害者,弱勢的一放。尋求庇護似的。天地良心,她還沒來得及告狀,心裡有過打算,將來走到那一步,少不得來哭訴哭訴神馬的。
這才剛開始,她不熟好麼。這完全不能怪她呀,是戎淵自己在府中的案底本就不好。只能他自己一個人頂住了。
安寧這般想著,不免有點幸災樂禍。直到老王妃讓他們早些回院子,她還沒有自拔。
“我挨訓,你很高興?”戎淵的聲音自頭頂響起。
沒辦法,在身高的差距下。安寧悲劇的短了氣勢。她發誓不是故意的,完全是發自內心。這會兒權衡再三,她好像是表現的太明顯了。
抬頭望向戎淵那雙不喜不怒的眸子,終是骨氣勇氣退了小半步。然後說道:
“有那麼明顯麼?”安寧覺得此時她的表情一定很好看。因為戎淵冰山的臉上難得有了一絲變化。不會是想要掐死她吧?很快她便確定不是,因為還沒有走出老王妃的院子,戎淵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動手。那他眉頭微微的斂起,又似切了一下齒的模樣難道是她看錯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她緊接著很沒出息的補充了下文:“夫君錯覺了,那是讓祖母寬心呢。”
“這個稱呼倒也合適。難得你不計前嫌。”戎淵說話的溫度又有所回升,我卻被自己對他稱呼夫君給冷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總要過日子不是!”至於他是雞也好,是狗也罷。總之她在口舌之上是不能罷休了。
安寧也知道這類的痛快嘴的招數傷不了人家。不過看他開春兒幾回又降溫幾回的反覆無常的臉色,還是挺賞心悅目的。她這算不算的上惡趣味?
“晚間留門。”戎淵見她有些傻住的神情,接著道:“既然過日子,總不能還走窗戶。”
說完施施然離開了。留下安寧和兩個寶,加上後頭老王妃院子裡頭的一干僕婦——這資訊量有些大了。安寧以為,戎淵這是把從前走窗戶的歷史都帶出來了。誠心在這讓她反省呢。好在僕婦們都精的很,眨眼間都散了。既然裝作沒聽見,必是不會亂說閒話的。
安寧有那麼一點點心虛,隨即坦蕩了。走窗戶的人又不是她,她擔心個什麼勁兒啊!
“你發現沒有,他好像心情不錯。”顧琛品了品茶,隨手拿起快點心,吃了一口又放下了。“這點心的味道,與六姑娘出品差的遠了。”
“你觀察的倒是仔細,你是沒見著大婚那日。穿了少了得把我給凍死。就少了人陪你喝酒了。”江風覺得胃口這東西就是越養越刁。習慣這東西也可怕。比如這位臨南王世子,在埠陽城吃過的點心,在到京城吃了些日子,便念念不忘了。
“有那麼誇張麼,他那樣子不是一日兩日的。你又不是全無準備。”顧琛沒覺得那麼嚴重。不知為何,他反而覺得戎淵對婚事更為的看重呢。之前不說,之後更像是塵埃落定了。
難道他感覺不對。那位大爺這陣風還沒有抽過去,如今仍然在風頭上——不應該呀。
“你哪知道,他怠慢著呢。金子和銀子愁苦的夠嗆。”江風沒說謊,金子和銀子兩個與戎淵亦僕亦友,真心為戎淵打算。
“婚姻之事果然麻煩。解釋不通。只能等輪到自己頭上才知道。走吧,找他喝酒去。他自是回了房間的。”顧琛命人準備酒菜。兄弟幾個也有些日子沒喝酒了。
江風贊同。有什麼事都放一放,喝酒解悶又解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