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轂今日火氣特別大,聞言一瞪眼:“怎麼著?我不出京是不想出,想要出誰攔得住!皇上有明旨把我困在京?”
孟長興聽他這樣直白,大吃一驚,知他會錯了意,忙到馬前低聲道:“您老可記得您昔日麾下的孟大石?那是末將的爹。末將從小聽得就是您南征北戰的英勇故事,對您的崇敬,絕不遜於家父。末將就算跟天借個膽子,也不敢攔您,只是斗膽勸您……這個時候,還是不出京的好啊。”
從他提起孟大石,越轂的臉色就緩了,才知他是一番好意,可他又哪知自己此時的心情,當即也不多言,一提馬:“謝了。好小子,爺爺這次若是能回來,請你和你爹一起喝酒。”
不遠處有一座荒敗的古廟,越季連拖帶拽地把祝北覲弄了進去。經過這番折騰,祝北覲說一句話都要斷幾斷:
“祝斗南當真……心狠手辣。我的護衛……拼死護我逃出來,他們……都被殺光了。”
不過總算是能說話了。越季想,看來胸骨並沒有折,還好還好,再多歇一陣子看看能不能扶著他走遠些。
“你呢?”祝北覲吃力地問。
“我?哦,我無意中聽到了他的奸計,這才要被他滅口。”
“什麼……奸計?”
越季沒答。現在才來告訴他那個奸計就是來謀害他的,自己也是趕著來救他的?好沒意思的一記馬後炮,無謂討個空頭人情,便道:“這種人一肚子壞水,隨便聽聽都是奸計,不提不提了。”
越季說完,狐疑地看向祝北覲:“你方才哼了一聲?”
祝北覲道:“這種人……不是你全心全力袒護的未婚夫婿麼?”說完,又有點後悔了,現在說這個,是當人揭短,有失君子之風,不過也沒法收回了。
果然越季沉默了,不過只是一小會兒,又道:“你儘管說好了,每說一句,就像在我身上又補一鞭子,省得我好了傷疤忘了疼,挺好的。”
聽她這麼說,祝北覲心裡的歉疚彌散開來,正想說些什麼補救的話,越季又道:“我往下掉,你恰好往上爬,若不是你擋了我一下,我早摔死了,這當真太巧了吧?真是佛祖保佑。”
祝北覲又不說話了。不是我保佑的麼?
越季掃淨了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