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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在深閨,本就不可能會發生與誰情投意合的事。
周嘉靈並未留意到對方的情緒波動,聽了這話努嘴搖頭:“我才不去,你又不是不知三姐姐那人,表面上看著大方得體,可實則心眼小的很。
那日景凡表哥被韓公子給摔了,她近來可是殷勤,依著二嬸母的名義就讓人送東西去永昭伯府。我若對景凡表哥表現得過分關心,可不就礙了她的眼嗎?”
三表姐和龔二爺。
陸思瓊闔了闔眼簾,她現是尚不知祖母與蕙寧公主有這份安排,若是知曉了,怕是要記恨自己吧?
周嘉靈本是歸來後要去向沐恩郡主問安的,後碰到陸思瓊兩人便在附近邊走邊聊,距離朝華樓並不遠。
福管家進來尋世子夫人,便先在路上遇著了她們。
他跑得滿額薄汗,用袖子抹了抹彎身請安,“見過四姑娘、表姑娘。”
福管家管著外院的事,周嘉靈暗道外院如今也就一個韓邪,不由出聲詢問:“你這匆匆忙忙的,是怎麼了?”
“回姑娘,是韓公子讓小人來傳話,道這之前表姑娘開的藥方丟了,他如今發熱難受,想再請表姑娘過去看看,小人便來通稟世子夫人,請她拿主意。”
晨間確實是沐恩郡主領了陸思瓊去的外院。
只是,這藥方,她記得當場就交給了阿史那,後者應該轉身就吩咐人去抓藥才是。
因而,哪怕龔景凡奪走了所有藥方,可這今早自己要求的配藥是甚並不難知。
聯想到韓邪所謂的水土不服,細細一想,不由就明瞭對方的意思。
敢情是以為她終日無事,想著法來藉故折騰呢?
“龔二爺不是留了兩名郎中在那嗎?”
福管家聽得這話,直接“哎喲”了出來:“表姑娘您還沒聽說呢?那韓公子怕是在針對咱們龔二爺,人家越是要給他治,他還非不要。今兒這廂院裡可是熱鬧,服侍的人都去了好幾波。”
他神色苦惱,怕是沒服侍過這等麻煩的人,嘆息道:“國公爺早前再三交代,道這韓公子是貴客,要小人好生照顧,如今這般,小人也是無法了才來尋世子夫人的。
對了,表姑娘您若得空,還請隨小人一起進趟院子。”
“去,我正巧也要去給母親請安呢。”周嘉靈拉了身邊人就往回走。
再進朝華樓的時候,屋裡靜謐和諧,瞧不出先前母子爭執的半分跡象。
然陸思瓊方請了安,沐恩郡主便凝了目光問道:“瓊姐兒,你剛來了怎麼不進屋?”
她這話說完,立在旁邊的周希禮便不自然的挪過了視線。
“本是想來見見平哥兒的,可聽聞舅母您同三表哥有事要談,便先退了出去。”
陸思瓊落落大方得答話,她心知早前自己進院子的事瞞不住,狡辯扯謊亦不是她的作風,索性直接認了,左右那等事不可能點破。
“你有心了。”
雖說神色如常,可話裡行間,總覺得較以往冷淡了幾分。
又去瞅三表哥的臉色,亦是難以捉摸,想來方才的對話是不歡而散。
“夫人,您瞧這事怎麼辦?”
福管家久不見主子提這事,有些焦躁,不由就提醒了下。
周嘉靈似未察覺母兄間的異樣,接了這話走到沐恩郡主身旁言道:“娘,不如就讓妹妹再去給韓公子把個脈吧。祖父都說他是貴客了,進府後總水土不服食慾不振的,讓人總病著也不好是不?”
“靈姐兒,這事你插什麼話?”
沐恩郡主昨日就意識到了女兒的變化,不願對方再花心思在韓邪身上方語氣重了些將愛女氣出府。
可換在今兒,亦不可能容忍她陷下去,語氣凌厲了幾分道:“你個姑娘家,這等事可是你合適過問的?李媽媽,姑娘外出勞累,送她回院子去。”
“娘,您幹嗎要趕女兒走?”
周嘉靈皺眉撒嬌,“我要在這陪著瓊妹妹。”
沐恩郡主不由就睃了眼陸思瓊,心生鬱結,仍是同近侍道:“送姑娘回屋。”
“是的,夫人。”
李媽媽上前福了身,同周嘉靈道:“好姑娘,您就聽夫人的話,老奴送您回去。”
後者不情不願的咕噥了幾句,任誰都沒聽清,知曉拗不過母親,滿臉委屈,走前卻忍不住再道:“我回去就是,那娘你讓瓊妹妹去給病人看診啊。”
沐恩郡主沒有回應。
只等閨女離開,方對福管家擺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