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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明笑嘻嘻的拎著竹簍子,轉身出了房間。
…
鳳鸞之就住在沈辭隔壁,剛用過晚膳,人怏怏的,這會兒正不甚高興的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她原是想告訴沈辭她騙他來著,可經過綁架這事,她決定不說,非要好生氣害他一番不可。
“還說做什麼有名無實的夫妻,他什麼意思?難道是哀家上杆子親他了?自己還委屈的不行。”
鳳鸞之越想越氣。
“幾個月不見還長本事了,竟學會了匪頭子那一套。”
“脾氣倒是不小,哀家不過是說男女授受不親,讓他滾遠點,他竟然真的滾了。以前也沒少這般罵他,怎沒見他臉皮子那麼薄?”
“還想求娶哀家,他沈辭憑什麼,技術那麼爛,誰要嫁給他!”
鳳鸞之氣呼呼的小聲嘟唸了好久,本來氣的恨不能上房揭瓦的人,不知為何,突然沒了聲音。
愣了半響,才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那麼沉不住氣,沈辭不過隨便說了幾句,她竟然會氣成這樣。
而且,她的嘴何時變得這麼碎了?像個深宮怨婦似的。
“哎!”鳳鸞之垂頭喪氣的嘆了口氣,“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呢?”
“嘶、嘶嘶······”
突然,一陣細小的聲音。
隨即,是大片的嘶、嘶聲!
鳳鸞之狐疑的站起身朝聲音的來源處看了一眼。
“這是······”
她疑惑的想要往窗前走去,探個究竟,不想將將邁開步,突然,一條蛇從敞開的窗戶外爬了進來。
緊接著又是一條、再一條,源源不斷的湧進房間。
是蛇吐信子的聲音?
鳳鸞之倏地僵住,瞳孔瞬間縮緊,腳下像是拴了個千斤頂似的一步也邁不開,她脊背僵硬的像塊木頭似的,渾身上下的汗液好像瞬間傾巢而出,浸溼了她薄薄的衣衫。
“沈、沈辭。”鳳鸞之試探的叫了一聲,聲音裡明顯帶著顫音,緊接著是一聲劃破天際的尖聲。
“沈辭···沈辭你在哪兒·····”
正呼吸急促、燥·熱不安的恨不能將小二送來的整桶冰水都潑在身上的沈辭突然被鳳鸞之的厲聲尖叫嚇回了神,他穿著溼噠噠的衣服,也顧不得此刻狼狽的模樣,一個健步竄了出去。
“安兒···”沈辭推開門,大喊了一聲,入目的是女孩兒無措的站在地上,渾身抖的似個塞子,臉上淚珠漣漣的可憐模樣,其次才是吐著信子爬了滿地的蛇。
他大步上前,彎腰,一手攬著她的膝窩,一手穿過她的腋下,將人打橫抱起後,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乖,不怕,我在,我一直在。”
鳳鸞之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站在地上後,踮起腳,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嚎啕大哭,語無倫次的叫著沈辭的名字。
“疼、我疼,沈辭,我害怕,我疼······”
“不哭,哪裡疼,先讓我看看你哪裡疼。”沈辭想要拉下她緊緊摟著他脖子的手臂,但是鳳鸞之抱的太緊,除了哭,便是喊疼。
沈辭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撫摸著她的後背,一遍遍安撫著:“安兒乖,別哭了,不哭了啊,你哭我心疼。”
鳳鸞之只顧著抽泣,許是姿勢不太舒服,還不忘往他懷裡拱了拱,幾乎是身貼著身。
她身前軟嫩嫩的兩糰子肉蹭著他的胸膛,隨著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來回摩擦。
沈辭:“······”
軟香在懷,又哭唧唧的一直喊疼,那一刻,沈辭的大腦幾乎是不受控制的想要把她壓在身·下聽著她鶯歌婉轉、淺唱低吟。
許是忍的緊,沈辭白淨的額頭上凸起的青色血管猙獰的可怕。
額角上,豆大的一顆不知是水珠還是汗珠,‘啪’的掉在了鳳鸞之的肩膀上。
“安兒!”話一出口,沈辭竟被自己嚇了一跳。
嗓音乾啞的好像困在沙漠一個月之久。
他側頭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才道:“安兒,你···你先鬆開。”
鳳鸞之嚶嚀了一聲,不高興的扭動著腰肢又往他懷裡拱了拱。
“······”
沈辭的心彷如已經跳到了嗓子眼,好像一張嘴就能蹦出來似的,渾身上下的血液源源不斷的湧向身·下某一處硬的快要爆裂開的地方。
理智終於敗在了下風。
他突然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