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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語氣已照剛剛沉穩了些許。
“沈明更知道!”
…
此刻,沈明正躺在榻上; 右手臂像是放置了幾天的菜葉子; 蔫噠噠的垂在榻外。他疼的哼哼唧唧的; 連喘口大氣都挫骨揚灰般的疼。
沈辭拎起他的胳膊瞧了眼,修長勻稱的手指順著他的手腕一路向上摸到了腋下,指尖像是有魔力一樣; 只聽‘咔咔咔’的幾聲骨頭歸位的響動。
“你莫不是惹了安兒?”沈辭又順著他的腋下往回順,看看是否有漏掉的錯位。
沈明疼的眼眶子都紅了,鼻音極重的道:“也···也沒怎麼惹。”末了,又覺不對; “咦?”了聲,問:“莫不是小嫂子下的黑手?靠,她怎麼做到的?”
眉毛一緊,突然想起,鳳鸞之在臨下樓時,突然抬手,寬大的袖口拂了下他擋住路的右手臂。
難道就是那時候?
“身手那麼厲害?”沈明慢騰騰的坐起身,甩了甩慢慢恢復知覺的右手。
沈辭平靜的道:“安兒不吃虧,欠她的,都會找回去。”
就像他曾經欺負過她一樣,在經歷了昨晚那樣親密的事情後,她還不是照樣不辭而別?說什麼嫁給慕言,難道還有什麼能比這件事更戳他肺管子?
“安兒還說了些什麼?”沈辭站起身,臉色是少有的陰沉。
沈明本來不想繼續戳他肺管子,但轉念一研究鳳鸞之的話,身份八卦之祖的他,自然能從話語裡分辨出什麼訊息最值得關注,於是將鳳鸞之說慕言的那些話又重複了一遍。
沈辭聞言後緘默了甚久,久到沈明與沈辭以為他被膠水粘住了嘴才緩緩開了口。
…
再說慕言。
當灼光急匆匆的趕回去報通道是鳳鸞之失蹤之時,慕言剛剛從外回府。他眉目含笑,步履輕鬆,手裡握著一隻錦盒,裡面裝著一對羊脂玉的玉佩。
他親自在上面刻上了他與她的名字。
幻想著鳳鸞之見到後會如何高興的畫面還沒在腦海中播放完,灼光一盆冷水便澆了下來。
“公子,那女人跑了!”
“什麼?”慕言錯愕,當即轉身大步朝外走,大聲吩咐道:“給本王備馬。”
“公子···”灼光跟在後面急急道:“那女人都跑了,你還找她作何?”
慕言突然頓下腳步愣了一瞬,似慢動作回放一般緩緩回過身,望著灼光的目光森冷的似萬年的寒·冰,周身散發著與他氣質不符的陰森氣息。
“她是如何逃跑的?”
灼光氣憤的把鳳鸞之如何在街上招搖過市,又是如何固執不坐馬車又半路差遣他回來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邊,到最後,還不忘補了一句。
“她把我支走後,跟著來接應她的人跑了,證明那女人根本就不是傻子,她沒失憶,她一直都在裝。”
慕言五指慢慢收攏,手掌大小的錦盒在被他大力的捏變了形狀,隨即‘咣噹’一聲,乳白色的近似透明狀的兩塊玉佩落在地上,碎成了幾塊。
他垂眸定眼看著,忽而笑了一聲,近似嘲諷。
“殺無赦!”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似是從地獄裡發出來的一般,陰寒的無與倫比。
慕言抬起頭,轉回了身子,踩著碎玉佩大步的回了新收拾出來的院子。
到底是錯付了真心啊。
在這之前,慕言不是沒想過殺了她。
起初救她時,只想著逼問出玉璽與鳳印的下落再動手,誰料她竟來了個裝瘋賣傻玩兒失憶。
聽聞皇上回宮後,聖旨下了一道又一道,知曉他們是先一步找到了,再留著她也沒什麼必要。可那時的鳳鸞之最是黏他的時候,只要見到他,涼潤潤的丹鳳眼內總是閃著光亮,從不加以掩飾。
慕言能看得出來,她喜歡他。
那時他便有了一絲私心,若她真的傻了,留她在身邊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鳳鸞之在他手中,單憑慕涼傾一個小娃娃,翻不出多大的浪,況且他也能以此做要挾,要鳳氏一脈臣服於他,怎麼算都是穩賺不虧的買賣。
日子不知不覺間慢慢流逝,她在他身邊竟然安靜的生活了八個月。
這期間,他曾無數次的試探。
她無知也好、裝傻充愣也好,他竟找不出半點破綻,疑惑不解的同時便是更想了解她。
這女人身上有股神奇的魅力,你明明提防著她,卻還想要靠近她。
慕言自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