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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嘉下意識的去看謝紹延的面色,卻見他身子微微前傾,半趴在馬背上,唇角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好似對這樣的事情很是感興趣。
他的心狠狠一揪,有些難受。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延哥他根本就不好女色,否則這些年來也不會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一個到青樓只喝酒看戲,從不留宿之人,突然之間成為了“一夜七次郎”,這其中……
他扭頭,看了看一旁一連淡漠的秦默,暗中嘆了一口氣,前日阿爹還跟他提起,說謝紹延行為太過孟|浪,讓他少跟他在一起,他當即就跟阿爹大吵了一架,這幾日一直住在南風館,不曾回去。
謝紹延斜了司馬成玉一眼,似笑非笑,“你想學馭|女之術?”
“延哥有秘術?”司馬成玉眼睛賊亮。
聽聞此言,吳子虛湊了上來,張澄泓也打馬上前,似是對此很感興趣,秦默本是瞧著外頭的風景,看著夕陽西下,霧靄沉沉,想著在家中等待他歸去的公主,剛打算跟他們道個別,先行回去,聽到了這個,不自覺的,他耳朵豎了起來。
眯著眼打量著周圍人的神情,謝紹延眉梢挑起,“這秘術既然為秘術,便不足為外人道矣,你們想知道,自己回家抱著美人琢磨去!”
“延哥,你這就不地道了吧,有好東西還藏著掩著,不讓兄弟們知道。”吳子虛不滿的嚷道。
“就是,太不夠意思了。”
……
幾個人熙熙攘攘的鬧了一會兒,司馬成玉,吳子虛等人先行離去。
張澄泓因著知曉安寧郡主去了公主那,打算跟秦默一路去佛安寺後院,路嘉則拉著謝紹延要去喝酒,正要分道揚鑣,冰梓趕了過來,一看見秦默,就急忙上前,“駙馬爺快跟屬下過去吧,公主和郡主去了蓬南嶺。”
“你說什麼?”
“去那裡做什麼?”
異口同聲的兩句,卻是秦默和張澄泓同時詢問了起來。
路嘉卻是第一時間扭過頭,看見了謝紹延拉著韁繩的手,拳頭緊握,青筋突出,再看他面上,玩世不恭的笑容不變,好似全然不在意。
他能做到不動聲色,可他卻做不到,路嘉面色一僵,眼中劃過一絲傷痛,他不是從未將任何人放在心上嗎?如今這般……又是何苦?
他自己,又是何苦?
冰梓瞥了謝紹延和路嘉一眼,秦默點頭,“有話直言,他們都是自己人。”
“恩。”冰梓不再猶豫,當下將事情發生的經過講了一遍,她未能察覺其中的門道,在場的四個面色都變了。
秦默陰沉著臉,一句話未說,率先縱馬而去,張澄泓緊隨其後。
路嘉看著謝紹延的臉色,心中嘆息,面上卻露出好奇的神色,主動提了出來,“延哥咱們也去看看吧,若是真的出了事情,我們也能幫上忙。”
“恩。”謝紹延面上說不出什麼神色,撥轉馬頭,追了上去。
昭華公主打聽到了想要的訊息,給了銀子就告別了馬場,帶著安寧郡主和天冬往蓬南嶺的方向走了一里路,勒著馬停了下來,打量著四處,此處地勢荒涼,很遠的地方才能瞧見燈火人家。
白日不行,容易暴露。
此時天色漸暗,趕過去正好天黑,倒是可以去好生探查一番。
安寧郡主從她後頭探出頭來,拿著馬鞭,戳了戳昭華公主身下的白馬,語氣有些遲疑,“阿姐,我們真的要過去嗎?”
“恩。”昭華公主的態度不容置疑。
“可是……你沒聽那人說嗎?那裡真的鬧鬼,他親眼所見,我們單槍匹馬的過去,豈不是自尋死路?”
“誰說我們要單槍匹馬的過去?”昭華公主下了馬,將馬扣在一旁的大樹上,回頭道:“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我們三個去了鐵定回不來,冰梓不是去通風報信了嗎?等秦默他們過來,我們再探查。”
安寧郡主微微放了心,有人來就好。
男人身上陽氣重,有他們在,鬼混不敢輕易上身。
她此時很是懊悔,不曾帶個桃木劍在身上辟邪,鬼怪亂神之類的玄之又玄,她很怕這個。
她們停靠在大道之上,在大道的一旁,有一條羊腸小道,昭華公主走了過去,安寧郡主緊隨其後,看著昭華公主時不時的低下頭檢視著什麼,時而擰著眉頭,時而又放鬆下來,時而用手摳出泥土細細的看著,忍不住開口問道:“阿姐你在瞧什麼?”
“你過來看,注意腳下。”昭華公主對著她招了招手,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