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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冬趴在屋頂,看著被她刺中的幾匹馬狂躁了起來,蹬著馬蹄子就要掙脫韁繩,連忙一個轉身,飛快從屋頂上下來,躲到了陰暗處。
她如法制跑,又接連去了其他平房,先解開馬繩,再射中他們。
頓時,整個北邊都如同地震一般,動盪了起來。
“怎麼回事?”巡邏計程車兵一驚,連忙跑過來檢視,卻差點被掙脫開來的馬踢中,那人身形一閃,眼看著一匹接著一匹馬跑了出來,每一匹都像是入了魔怔,甩著馬蹄子飛快的向前奔著,連忙叫道:“不好啦,馬溜了——”
“大家快過來——”
……
這邊的動靜頗大,驚動了右邊巡邏計程車兵,無數士兵出來,瞧見了這樣的情景,皆震驚住了,這好端端的,馬怎麼突然發了瘋?
還不是一匹馬發瘋,是所有的馬一起發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人能想通到底是什麼原因,所有人都飛奔而上,企圖將馬制伏。
這邊塵土飛揚,一片混亂。
那邊,秦默已經換好了衣裳,身形一閃,就混進了人群之中,再一閃,就不見了人影,無人察覺到這裡已經多了一個外人。
秦默潛伏到了主營的旁邊。
“到底怎麼回事?”一箇中年男子從主營中走了出來,盯著北邊的混亂,問道:“養馬的人呢?這是怎麼了?”
“回老大的話,屬下也不知發生了什麼!”
“一群廢物,那馬可是關鍵,若是出了什麼差池,饒不了你們。”中年男子一言落下,率先向外走去。
自他走後,一個身影從黑暗中閃現,四處檢視了一番,見無人注意到他,飛快的閃入房中。
房間內擺設很簡單,左右兩邊各擺放著三張椅子,正前面是一個長形案桌,案桌旁邊擺放著高高的書櫃,一個黑色的帷幔將這裡與裡屋隔離,很顯然,裡面是住所,外面是會客的地方。
秦默閃身來到案桌前,一眼瞧見了桌上的大明地形圖,地形圖很是詳細,各處山脈,水流,軍事力量皆圈了起來,一條彎彎曲曲的紅線將祁州與京城相連,另有好幾個山嶺皆畫上了圓圈,這幾個山嶺皆分佈在紅線的周圍,秦默凝神看了過去,將這幾個山名和地理位置記了下來:蓬南嶺,齊峰山,賀蘭山以及橫斷嶺。
他果然沒猜錯,這裡是一個私營軍隊,而且還跟平西侯爺有關。
秦默翻了翻右邊擺放的文書,都是這裡操練士兵的記載,看不出什麼來,他一轉身,眸光落在書櫃上,最上方右邊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擺放著一個普通的盒子。
他眉頭一擰,走了上前,將盒子開啟之後,眼神一亮,裡面擺放著泛黃的信件,聽到營房外越走越近的腳步聲,來不及考慮,秦默一把將信件抓住,全都塞在胸口,將盒子蓋上擺放在遠處之後,身子一閃,躲到了帷幔後頭。
中年男子推開門,緊跟著他,幾位將士皆走了進來。
“老大放心,應該是馬匹吃壞了肚子,這才暴動了起來,陳安和陳明都是專業的馴馬師,很快就能將它們安頓下來。”
“恩,如此便好。”中年男子向案桌後面走去,眸光落在地形圖上,“咦”了一下,他記得,走之前,地形圖的最低面跟桌面平齊,怎麼如今,卻歪了過來。
“老大怎麼了?”下方有人問道。
“無事。”許是開門的時候被風颳歪的,中年男子坐了上去,端著一旁的茶杯飲了一口,抬眼看向右邊的嚴城,“世子爺來訊息了嗎?”
“還不曾,如今風頭甚緊,我們派人去了,都未能入嚴府,世子爺似是被圈禁了起來。”
“圈禁?”中年男子手指在桌面上輕叩了幾下,“難道皇上開始懷疑他了?”
“這能怪誰?世子爺實在是太過張揚。”左邊,福仁波冷笑一聲,“還以為他是一個穩重的能辦大事之人,沒想到進了京,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公主沒娶成,卻找了一個作風不檢點的郡主,還跟人家在酒樓裡行好事被逮了個正著,這也就罷了,回頭又勾搭上了他表妹,將她也拉入後院……她謀害公主不成,卻將司馬府整個搭進去了,嚴家跟司馬家是什麼關係?司馬家倒了,皇上自然對侯爺頗多猜疑!要我說,這一切,都是世子爺的責任!”
“放肆!福仁波你青口白舌的亂叫什麼?世子爺可是我們的少主子,如此編排少主,該當何罪!”嚴城聽不下去,怒吼道。
“我說錯了嗎?二公子都不曾說話,你瞎叫什麼,世子若能按照計劃,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