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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玉你看上她了?”
“嗯,瞧著挺有味道的……”
從關注到她到現在,她都不曾笑過,那漂亮的小臉蛋繃著,一雙眼眸似千年的冰爽,眼中一絲笑意都沒有,隱隱透露著高傲和不屈不饒,像極了初認識時候的蘇琴,蘇琴如今對著她一臉的諂媚,他已經有些厭了。
司馬成玉看著李靜姝心裡癢癢,若是能夠將她討回去好生調|教,該是別有一番趣味。
他最喜歡調|教冰冷的女子,看著她們從矜持高傲到放下身段的屈服順從,這個過程是最美妙的。
謝紹延握著酒杯,手指輕輕的摩著杯沿,眉頭一挑,端著酒杯一飲而盡,漫不經心的丟下一句,“這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搶,不過是個小丫鬟,我若是你,看上眼了便直接搶回府上做個暖床丫鬟……一個丫鬟罷了,憑你的身份,難不成這點面子,李家不給?嚴如是會不給?”
司馬成玉猛的一拍腦門,可不就是這麼一個理。
這主意好,直接搶回去做個暖床丫鬟,看她跟著轎子走,應該是朝陽郡主身邊的侍女,既然是個奴兒,搶回去又如何?
他可是右相的嫡子,李家會因為一個婢子跟他鬧翻?還是嚴如是會因著一個婢子跟他鬧翻?
用腳趾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司馬成玉伸長了脖子,眸光又一次落到了李靜姝身上,看著她俏麗的背影,越看越中意,只覺得這一趟來的甚是值得。
想著戲文裡看到的山寨頭目搶了花姑娘回山做個壓寨夫人的橋段,喉嚨一緊,他興奮之下猛的一拍謝紹延的後背,“延哥說的對,既然喜歡,乾脆搶了回去。”
他腳下像是起了風,嗖嗖就要往外竄。
在他身後,謝紹延眉頭一挑,嘴上高聲喊道:“成玉你回來,你可不要胡鬧啊——”
司馬成玉整顆心都系在李靜姝身上,聞言腳步不停,擺了擺手,回了一句:“放心吧延哥,這是跟你沒關係,我自有分寸,先走了啊,回頭請你們喝酒!”
話音還未落,人已經推開門出去了。
沒一會兒,遠處便傳來了他吩咐下人操傢伙上場的聲音。路嘉目瞪口呆的瞧著這一切,他不過是跟澄泓說了幾句閒話,這是怎麼了?司馬成玉怎麼跟火燒了屁股似的一溜煙跑了?
他抬起頭,瞥見對面的吳子虛正漲紅著臉,樂得直不起腰來的模樣,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皺著眉頭,詢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沒什麼大事,好事,是件好事!”吳子虛將方才那一幕看在眼中,笑的見牙不見眼,延哥坑起人來就是厲害,“哈哈哈,司馬府馬上就要添新侍妾了,這是大喜事。”
路嘉瞭然的挑起眉頭,“成玉又瞧上哪家姑娘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可就這點愛好。
“可不是……”吳子虛笑夠了,直了直身子,“走,去瞧瞧熱鬧。”
在場的幾個都是喜鬧的,一聽有熱鬧可瞧,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往外走,只有張澄泓一個人留在原地,他抿了幾口茶,抬起頭,瞥了走在最後的謝紹延一眼,眼眸中劃過一道深意,後者對著他笑了笑,“澄泓,你不過來一同看看嗎?”
張澄泓眯著眼睛,“這戲文都寫好了,如今不過是照著劇本演一遍,結局如何,延哥早就知道了不是?還用得著去看?”
謝紹延挑起眉頭,打量著他,“話可不能這樣說,昨日那場戲,澄泓你不也是親自上陣嗎?戲本是死的,人是活的,結局如何都是人定的,中間如何表演,最為關鍵。”
張澄泓一雙銳利的眼睛眯著又鬆開,眼中的深意更濃,這謝紹延果真跟傳言中的不太一樣,他這輕描淡寫的三言兩語,便挑撥的這幫京城中的幾位紈絝子弟對他深信不疑,這份手段,這份本事,可真是不簡單。
他輕笑一聲,站了起來,“走,一同去瞧瞧。”
街道上,李家的粉轎子一路上吹吹打打,很快就過了最熱鬧的那條街,轉了個彎,準備過橋,周圍不遠不近的跟了一大批看熱鬧的老百姓。
司馬成玉帶著一干家丁趕過去的時候,那轎子正好停了下來,在撒喜錢。
他眯著眼看著李靜姝的後背,越瞧越滿意,一揮手,兩三個家丁衝了上去,一下子抓住了李靜姝,將她往他這邊推。
李家的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見一群人突然衝了過來,也不知是誰叫了一聲,“有人搶親啦——”
隊伍一下子就亂了,所有人都往花轎那處趕,將花轎團團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