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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必破,劉關張將死無葬身之地,後來又在城門之前與那袁術合演一齣戲,騙過這呂布等人,詐降終於成功。
這數日裡,關天在這劉辯軍營中走動,早把那三十三萬人馬的駐營佈置,所屬將領,甚至劉辯的三位美女娘娘,都刺探的一清二楚,又畫了一張地圖,準備尋找機會帶給袁術。
可是,這關天詐降時只孤身一人,此時兩軍交戰,袁術手下兵卒和老百姓,都已經入城去了,所以,這接連等了兩三天,卻一時尋不到合適的人去送著地圖。
關天正愁眉不展,卻看見那劉辯手下士卒人馬,都各自在伐木或操練,研究那攻城備戰,關天在心裡想,事不宜遲,我這就回去,不然,老大可就慘了。
關天看周圍無人,便提著那青龍偃月刀,就準備出那劉辯營寨,可是,早有幾個將士黑馬來攔,並道:“關將軍,呂將軍有言,將軍初來乍到,不宜出門!”
關天知這呂將軍即呂布也,一時大怒,卻又想到倘不委曲求全,只怕難以脫身,搞不好事情敗露,自己性命丟了事小,倘或壞了老大袁術的大事,可就麻煩了。於是,關天笑道:“我久在這軍營之中,心中煩悶,想到附近走走!”
“關將軍,這我沒法做主,你待那呂將軍回來,看他如何說話才好!”那為首一人說道。
“哼!”關天懶得和他理會,便轉身向那劉辯帳中走去,那劉辯看關天漲紅著臉來到,連忙笑道:“關將軍臉色難看,為何煩惱啊?”
“皇上這是還把我當外人啊!”關天憤憤不平地道。
劉辯道:“這是哪裡話啊?”
“皇上不是讓呂布派人看守我麼!既然如此,不如一刀殺了我!”關天道。
“哈哈,這隻怕是場誤會啊,我哪裡會如此小氣,回頭我問問呂布,若有此事,我好好批判他?”劉辯笑道。
“那我現在挺悶的,能不能出去走走?”關天仍然憋屈著問道。
“哈哈,關將軍既然煩悶,當然可以隨意走動!來人!”劉辯帳外喊道,“送關將軍出營,任何人不得阻隔!”
有人應聲而入,然後送關天出了轅門。關天一時興奮異常,趕緊飛也似的拍馬向野外而去。他知道,這往彭城的路上呂布早就一路安插了哨兵亭衛,他必須掩人耳目,迂迴前進,因此,他向相反的方向奔出,然後尋條遠道之路繞到彭城。
正行間,就來到一片麻桑之地,一些婦女正在收割麻桑。關天心中奇怪,就向其中一女子問道:“敢問大姐,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我們收割這些東西編織過冬衣物呢?敢問將軍這是要往彭城去麼?”對方問。
“我不是去彭城,我隨便溜達!”關天掩飾道。
“看來你還沒學會撒謊啊!”另一個女人笑道,“關將軍,明明飛馬奔彭城,心急如焚,卻還撒謊!”
關天抬眼去看,卻是劉辯的妃子蔡文姬,忙道:“娘娘如何知道?”
“哈哈,關將軍乃詐降,我們如何不知啊?”蔡文姬熟知天文地理,兵法韜略,又天性聰明,善於察言觀色,那日她聽皇上、張泉以及貂蟬說起這關天來降,後來又偶爾遠遠看見他,便看他心不在焉,神情有異,便知他非真心來降,今日看他明明是飛馬奔彭城,卻諱言撒謊,就更加確定無疑了。
關天一時大驚,忙道:“娘娘不可亂說啊!”
“如果你不是詐降,卻為何叫照顧你飲食起居的兵士,取那筆墨紙硯呢,呵呵,你畫的地圖如今難道不在身上?”那蔡文姬笑道:“想不到一個堂堂八尺男兒,卻如此喜好說謊,這是不可理喻!”
“既然如此,關某就也不再騙你了,對,我是詐降,娘娘你又待怎樣?”關天怒道。
“皇上早已知道你是詐降,之所以沒有揭穿你,乃是因為知道將軍為當世之英才,故希望感化你,可是將軍今執意要回彭城,我等姐妹也無話可說,只希望你把那地圖留下來!”蔡文姬身後那張泉和貂蟬已經圍攏過來,紛紛道。
“哈哈,娘娘說笑了,關某要是把地圖留下,豈不是前功盡棄,那我詐降還有何意義?”關天看幾位娘娘擋在路上,不禁大怒道,“你們速速讓開,否則休怪關某翻臉無情!”
“皇上對關將軍不薄,關將軍卻怎可毫無恩義之心?好吧,我們各位其主,廢話說再多也無益處。”張泉見關天出言不遜,不禁怒道,“將軍若不留下地圖,就從我們身上踏過去吧!”
關天怒道:“娘娘執意如此,關天可要大開殺戒了。”搶馬就向前奔去,那張泉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