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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八郎說得有理。”鄂王李瑤察覺宮中氣氛有異,也連忙隨聲附和,“我早就覺得,這其中必定有詐。說什麼宮中有賊急需護駕,依我看,全都是武惠妃那毒婦耍的鬼把戲。如今武氏在宮中一手遮天,二哥若在這裡被她困住,只怕會有危險。玄武門那邊也有咱們的人,二哥,你快些回去吧。”
“不行。”李瑛斷然拒絕,回首望向不遠處緊閉的宮門,心事重重地說,“無論剿賊一事是真是假,我都不能走。武惠妃工於心計,幾次三番想要設局置我於死地,我又何嘗不知?只是今日之事涉及到父皇,就有些難辦了。你們且想想看,如果父皇當真被那所謂的‘賊人’所傷,而我身為太子卻遲遲不來護駕,豈不是落下了不忠不孝的罪名?事後再經武惠妃、李林甫等人一番中傷,那我這個儲君之位可就要拱手讓人了。”
李瑤氣憤地握緊佩劍,冷笑道:“武氏果真刁滑,咱們今天無論來與不來,還不都是難逃她的圈套?”
“怕什麼?”太子李瑛鎮定如常,看了看身後緊隨的五百精銳將士,眼神中依稀有一國儲君的睥睨氣度,“想要重演玄武門之變麼?我倒要看一看,她武惠妃究竟有什麼通天的本事,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取我的性命!”
宮苑內格外安靜,冬日湛藍的天空下,冰霜封凍,積雪覆蓋,幾隻麻雀在灌木叢中嘰嘰喳喳地覓食,看起來甚是安閒。眾人一路向南行至太液池畔,仍不見有其他親王前來入宮剿賊,心中更是疑竇叢生。李琚凝神沉思,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極可怕的念頭,霎時變了臉色道:“不對……武惠妃這是要栽贓……”
太子與鄂王亦是聰明人,還不及李琚說完,就已經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武惠妃穩居深宮多年,殺人根本就無需用刀,只要給他們三人隨便扣上一個謀反的罪名,就足以達到剷除異己的目的。謀逆乃是歷代君王之大忌,寧可錯殺一千,也決不允許有一條漏網之魚,哪怕是對妻妾子女、至親兄弟也毫不留情。李瑛驚出一身的冷汗,與二位兄弟對視了一眼,當機立斷道:“八郎,你帶著咱們的人先退至玄武門外,見機行事。五郎,你現在就隨我去面見父皇。”
然而,一切都已太遲。太子話音未落,就見左威衛郎將王忠嗣已經帶領二千禁軍將其包圍。這王忠嗣乃是已故的左金吾衛大將軍王海賓之子,因父親在開元二年與吐蕃交戰時為國捐軀,自九歲起就被皇帝李隆基收養在宮中,成年後頗受其倚重。禁軍將士們身披戰甲,手執刀戟,氣勢凜然如同黑雲壓城。在這冰冷壓抑的甲光之中,有一位丰神俊朗的紫袍少年格外引人注目,正是武惠妃的愛子盛王李琦。
太子李瑛冷眼環顧,直視著這位異母弟意味深長的目光,淡淡問道:“二十一郎好大的陣勢,可也是奉了惠妃娘娘的旨意,帶兵剿殺宮中逆賊麼?”
“沒錯,剿賊。”李琦微笑頷首,聲音卻冰冷如刃上寒霜,“今日駙馬楊洄呈上密奏,說太子與鄂王、光王勾結謀反,意欲篡位。父皇龍顏震怒,遂命我與王郎將帶領禁軍前來鎮壓反賊。”
此言一出,太子身後的諸位兵將一片譁然,場面頓時就亂了起來。李瑛扶了扶頭上戴的銀盔,顯然是不習慣穿這樣沉重的戎裝,整個人看起來都顯得有幾分頹唐。他揚了揚手,示意手下眾人先不要輕舉妄動,然後對王忠嗣心平氣和地說:“王郎將,請你手下的將士先行讓開。謀逆一事純屬無稽之談,我即刻就去蓬萊殿面見父皇,將此事解釋清楚。”
王忠嗣沒有答話,只是側首望向身邊的紫袍少年,謹慎地詢問他的意見。李琦負手而立,冷漠地瞥向三位面色陰沉的異母兄長,對王忠嗣說道:“王郎將也都看到了,太子與二王頂盔披甲,帶兵入宮,謀反一事已然屬實。所以,王郎將不必有什麼顧慮,只要把自己親眼所見的如實向聖上稟明,就可以了。”
王忠嗣只得答應,即刻喚來手下一名校尉,仔細叮囑了幾句,便派他去蓬萊殿向皇帝稟明情況。宮苑被禁軍圍得水洩不通,太子與手下眾人雖心中怨憤,卻也只得強抑住怒火,站在原地耐心等待。李琦悠然踱著步子,從隨行的內侍手中取來些備好的糕點,碾成碎屑灑在灌木下吸引鳥雀來啄食,一副怡然自樂的樣子。他廣袖迎風,一襲紫衣翩然華美,站在身披甲冑的眾將士中,風姿宛如遺世謫仙。
“二哥,你怎麼如此糊塗?”李琦緩緩走到太子面前,步履從容優雅,微微嘆息道,“二哥已貴為儲君,父皇百年之後,這天下遲早是你的,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