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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反駁,可是所有的話語都在他的觸控下喪失了出口的勇氣。他靜靜地撫過她發燙的臉頰,好像在上面尋找著什麼痕跡,又好像要把她的容顏鐫刻在掌心裡。她想說她現在就知道,她的四肢已然僵麻得無法動彈,可她的一顆心卻跳得那麼快、那麼快,這難道還不能算心動?

她很恐懼,恐懼自己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可這恐懼中卻又潛生出隱秘的嚮往,讓她總不由得蠢蠢欲動。

大約感情這東西也就像權力,若一無所知也還罷了,怕就怕尚只沾了一星半點就被懸置在*的火上——

她愈是掙扎,那繩索便纏得她愈緊。她不想死,可她更不想求饒。

她突然抓住了他撫摸自己的手。手心手背貼合,陌生的一個顫慄讓兩人都怔愣了一瞬。俄而柳斜橋看見她的眼裡亮著光,好像在等待著他,且等待了他很久了。

從未有人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過,從未有人這樣安靜而孤勇地等待他過。

他的手從她鬢邊滑落,搭在了她的肩上,整個人傾身過來。她睜大了眼睛。他卻從容不迫地笑了,“閉眼。”

她只看了他一下,竟然便閉上了眼。他的聲音在她耳畔呵出一段溼氣,“上回你忘了呼吸了,是不是?”

上回?她怔了一瞬,然後耳根便紅透。她沒有想到他還能用這樣輕鬆的語氣談起雪谷裡的那段時光,好像從那時到現在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改變。

可誰知道呢,也許的確什麼都沒有改變,只是她一個人在原地庸人自擾。

柳斜橋的手在她的肩背上悄然地滑動。雖然看起來比她鎮定很多,可他都忘了去端詳她的神情。他只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那發紅的地方,便聽見她急促地喘了一聲。

他只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彷彿被什麼輕輕撓了一下,卻剎那就沸騰了起來——

沒有關係的吧?他想。在這一刻,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他內心底裡隱約的放縱,就算是他無恥在先,那也將是個永遠的秘密——

他悄然吻到她的左頰,最後,輕輕吮住了她的唇。

一股無明火在他的心腔裡遊走,撫在她背後的手從那衣領子裡緩慢地探了進去,彷彿即將死亡的蛇在沙漠中尋找最後的泉源。他的身子愈加壓得低了,她撐在床上的雙手險險支援不住,驚得她一下子抱住了他的頸項。

這一刻,她整個人都依賴著他。她的眼睛閉得死緊,眼睫卻在發顫,十指在他的衣料上抓出了皺褶。

他微微一怔。

她好像……很害怕。

然而她卻沒有拒絕他,在他輕叩她齒關時便悄然地開啟自己,雖然不知迎合,卻已然如是獻祭。

他放開了她,微微壓抑著神色道:“您不曾做過,是不是?”

她不說話,容色裡卻隱忍著深深的傷楚,他看不懂的傷楚,“我……我過去不慣……”

那樣低迷的語氣,好像她真的對床笫之事有著極度的恐懼感。

柳斜橋的心倏然被刺了一下。

這樣恐懼,卻還要給他麼?

他有些無措,更深處還有些不能細想的歡喜,他倉促地掐滅了它,又為自己這種莫名其妙的慌亂而有些惱怒,以至於根本不願再細想她的異常:“其他便不說了,您嫁到楚國五個月,難道楚厲王竟不碰您?”

她臉色倏然發白,睜開眼時,眼底已是一片絕望的清醒。

“我不會讓他碰我。”她說,“我早已想好要殺了他的,怎麼可能留下隱患?”

他靜了很久,直到所有旖旎的餘韻都在燭火中消散淨盡。

一陣風來,將那燭煙吹得飄忽了一下,在簾幕上盪漾出千萬重明暗交疏的影子。

最後,他也沒有問出口,她會不會讓自己碰她。他總覺得,方才自己只要再用些力,她就會配合地張開口,甚至會配合地躺下去了;他所有那些卑鄙的願望、庸俗的意趣、低劣的想象,在這一夜,她都會寬容。

畢竟在那山谷裡的時候,她就曾無聲地寬容過他一次了。

可是方才,到底是什麼力量讓他放開了她,他竟也感到迷茫了。

她平靜地凝望他半晌,然後脫了鞋履,躺上床去,又拉下了床簾。

“本宮累了。”她的聲音透過薄紗傳來,有些不真實,“歇了吧,柳先生。”

他沉默地望著那輕輕搖漾而終至平息的簾帷,直到眼睛都發酸發疼,才閉了閉眼。

“畢剝”一聲輕響,是那紅燭爆了個熱鬧的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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