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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在必得的,自知無望的,都不曾掩飾過這種*。這使她有時難免輕視男人,男人都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可是她身後的男人,她就從來沒有看懂過。這大約是因為他對她根本就沒有*。
她想,若是他也像其他男人那樣淺顯就好了;可她又想,真好,真慶幸他不同其他男人一樣。
這樣一想,她就忍不住再喝多些。她高興。
“真的不能再喝了。”身邊有人嘆了口氣,按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指一顫。她沒有看他,卻也不去抓酒杯了。
他轉頭說了什麼,鴻賓便上前扶住了她,燕侶留下來善後。徐斂眉覺得自己很清醒,推開鴻賓,自己走出了流玉宮的側門。
冷風剎那撲來,裹挾著過時的花香,激得她閉了閉眼。這一閉眼,暈眩的感覺便襲來,腳底一個趔趄,摔進了一個懷抱裡。可她還沒來得及蹭上一蹭,他已經扶正了她,與鴻賓一同攙著她往回走去。
她對鴻賓道:“本宮還有事與先生商議。”
鴻賓收了手告退。她復回頭,看見柳斜橋正注視著自己,那眼神好像看著一個孩子,一副明知她要如何、卻偏偏拿她沒辦法的寬容模樣。她喜歡他這樣的眼神。
夜色清朗,徐斂眉踩著內宮小道上的月光,走得踉踉蹌蹌。他扶在她腰間的手加了力道,另一隻手謹慎地抓著她的衣袖,沒有觸碰到她手臂的肌膚。她突然踩到一顆碎石子,輕輕“啊”了一聲,他還未及反應,她已反手抓住他的手掌,牢牢地,像攀著懸崖上的枯枝,像抱住大海上的浮木,她醉得頭重腳輕,全身力氣都壓在了那與他雙掌貼合之處,這時候他若是一鬆手,她勢必能摔成爛泥。
他沒有鬆手。
她摸索著,拇指摩擦過他的虎口。他的手很粗糙,同她一樣,滿是顛沛生活佈下的硬繭;但他的手掌比她大,手指比她長,可以很輕易就包覆住她的手。她抬起頭看著前方,籲出一口酒氣。
原來是這樣的感覺。
原來與男人牽手,是這樣的感覺。
她不知道,她過去不曾這樣做過,她的四個丈夫都不曾牽過她。原來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