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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濟單手撐住下顎,慢條斯理的翻開面前的書籍。
書房內再次沉靜下來,槅扇下的滴漏發出“嘀嗒嘀嗒”的水滴聲,清晰又寂靜。
男人摩挲著面前的書籍,緩慢抬眸。他雖是坐著的,但那份與生俱來的睥睨之姿,卻讓人忍不住心生折服。
“姀姀若是想幫,那自然是有法子的。”
蘇霽薇的雙眸一瞬明亮起來,她轉頭看向蘇芩,眼中滿是祈求。
蘇芩看一眼斐濟,輕點了點下顎。
……
翌日,天色有些泛涼,天際處壓著一層沉甸甸的黑雲,似有云雨欲來。
項城郡王妃很是喜歡蘇蒲,蘇芩去領人時,就看到那個被人打扮的跟個年娃娃似得小東西左手一塊飴糖,右手一串糖葫蘆,吃的滿臉都是糖漿水。
“噗噗,你不能這麼吃,當心牙壞了。”蘇芩無奈的嘆息一聲,將蘇蒲手裡的飴糖和糖葫蘆給收走了。
蘇蒲也不鬧,只睜著一雙黑烏烏的大眼睛盯住蘇芩看,那眼睛水霧霧的澄澈乾淨,直教人化了心。
趁著項城郡王妃不在,蘇芩趕緊把人給帶走了,也不管項城郡王妃出恭回來後看不到人是如何的大發雷霆,禍及池魚。
“來,吐掉。”
中庭內,蘇芩正在帶蘇蒲漱口,檢查她的小牙齒。
蘇蒲乖乖漱口,張大小嘴,一雙大眼睛黑烏烏的亂轉。
“姀姀。”蘇蒲奶聲奶氣的叫一聲。
“嗯?”蘇芩漫不經心應一句,彎腰將蘇蒲從石墩上抱起來,卻不防這小東西重了不少,蘇芩一個重心不穩,差點跌倒,幸好被身後的男人給扶住了。
蘇蒲趴在蘇芩懷裡,露出半個小腦袋看向斐濟,那扎的高高的小揪揪幾乎戳到蘇芩的耳朵。
男人單手託著蘇芩的腰,把人穩穩抵住。
蘇芩心有餘悸的站穩,只聽得懷裡的小東西道:“摸,姀姀,屁股。”
最近的蘇蒲醉心於說話,只是這說出來的話顛三倒四的,全然讓人摸不著頭腦。
斐濟低頭,看一眼自己搭在蘇芩腰上的手,聲音清冷道:“這是腰。”說完,那手往下一移,“這才是屁股。”
蘇芩今日穿一身薄紗裙,細薄的杏白色貼在身上,更添純稚風情,也更顯窈窕身段。
她漲紅了一張臉,恨不能把身後的鹹豬手給剁了。
男人卻無所覺,依舊在言傳身教。
“這裡是胸……”
“斐濟!”蘇芩氣呼呼的轉身,用力掙開男人的大豬蹄子,小臉緋紅如霞,如包裹在細薄花瓣內的粉色花蕊,嬌嫩嫩的亟待採擷。
斐濟伸手,捂住蘇蒲那雙大眼睛,聲音沉啞,帶著笑意,“小孩子不要看。”說完,男人俯身,就著這姿勢,狠狠親了一口蘇芩噘起的紅唇。
滋味甚好。
男人穿一身月白長衫,戴如意蓮花冠,長身玉立於中庭內的桂花樹下,清冷矜貴,俊美如神袛,只是做出的事卻羞恥的令人發顫。
蘇蒲被遮了眼,她從指縫裡看到姀姀掛在耳朵上的那個墜子。
晃啊晃啊的,就跟姀姀的心跳一樣,快的嚇人。
……
想要扳倒刑部尚書府,是件很容易的事。
因為刑部尚書府雖是陳家的人,但對陳家卻沒多大助力,更何況,如今的陳太后自身都難保,哪裡還有空來管刑部尚書府的事。
包庇死囚,貪汙受賄。
有些事沒被挖出來,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一旦被抖落出來,就是天大的事,若想脫身,難上加難。
邢洋求到了蘇府,盼望著蘇芩能在項城郡王世子面前美言幾句。
“給世子妃請安。”邢洋的面色極其難看,身形也有些狼狽,顯然是已被那些事弄得焦頭爛額了。
他畢恭畢敬的給蘇芩行禮問安。
蘇芩與蘇霽薇坐在石墩上,看著面前的邢洋,嬌笑一聲道:“大姐夫今日怎麼有空來尋我?”一副不知府外事,只知在府內享樂的嬌小姐模樣。
邢洋麵露羞赧,有些難以啟齒。他轉頭看向蘇霽薇,盼望著自家夫人能幫襯上一兩句。
蘇霽薇端著手裡的茶盞,眼觀鼻心,異常沉默。
邢洋硬著頭皮,自己將事與蘇芩說了。
“這種事,如同玩火,大姐夫怎麼能沾呢?”蘇芩睜著一雙無辜大眼,聲音嬌氣,一副不諳世事的模樣。
邢洋立時道:“是是是,確實是我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