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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保和文娟是和她一個爹的弟弟妹妹,她也不管。我想好了,我再也不指望什麼了,穆小晚她有本事,就別落在我手裡,但凡有一天落在我手裡,撕不碎她我就是她生的。”
王嬸勸道:“說起來,她到底怎麼跟胭脂鋪的老闆娘說咱們的呢,過幾天,我們再去鎮上轉轉,打聽打聽怎麼樣?”
許氏蹙眉瞪著她,王嬸道:“別和錢過不去啊,那些胭脂,我們賣了好多錢呢,不是嗎?”
而清明節後這一天,嶽懷音便帶著素素去碼頭送貨,回來時到客棧歇腳,說是饞了彪叔那日說的山筍野菜,想吃了飯再回去。
她笑著問:“怎麼不見小晚和凌掌櫃?”
張嬸並未提起小晚娘親遷墓的事,只道:“他們在後山,一會兒就回來。”
素素跟著張嬸去後廚,張嬸要讓她帶些筍回去給陳大娘吃,留下嶽懷音一個人在店堂,她下意識地起身往後門來,剛好看見凌朝風帶著素素從山上下來。
他們落到平地上,凌朝風彎腰拍了拍小晚裙襬上的泥土,小晚則摘下落在丈夫腦袋上的樹葉和花瓣,之後不知撒了什麼嬌,凌朝風背過去稍稍彎腰,小晚一下子跳在他背上,把她往這裡背。
走得近了,自然互相就看見了,見嶽懷音站在後門望著這一邊,小晚拍了拍丈夫的肩膀說:“相公,放我下來吧。”
“不礙事。”凌朝風不以為然,一直把小晚背到了嶽懷音面前。
“你們上山挖筍?”嶽懷音問。
“就是去散散步。”小晚把裙衫整理好,客氣地問,“嶽姑娘,你怎麼來了?”
嶽懷音便說想來嚐嚐這裡的筍和野菜,他們往店裡走,見素素從後廚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