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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氏還沒看真切,只罵道:“你給我過來,你還敢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但是走近了些,才看清來的人是繼女和凌朝風,倒是愣住了。
“穆文娟,你給我過來。”許氏大聲呵斥。
“鵑兒,回家去,好好和你娘說,她不會打你。這些吃的零嘴和點心,你拿去和文保分了,要是喜歡吃,下回姐姐再給你拿。”小晚給妹妹塞了個包袱,把她推向許氏,自己便上了馬車,這就要回去了。
小晚本想著,見了許氏要罵她,罵她不好好看著自己的女兒,可真的見了面,卻是半句話也不想多說。她何必多管閒事呢,對於許氏,她權當是個過路人,不去想也不去恨,平日裡忘得乾乾淨淨才好。
馬車緩緩而去,文娟抱著東西,她娘從身後走上來,一把拽著她的衣領子,罵道:“小畜生,回去揭了你的皮。”
文娟害怕地求饒:“娘,別打我……”
其實今天這事兒,不是許氏算計小晚,也不是文娟故意跑來客棧求助,許氏跟著王嬸一家子在山裡挖得熱火朝天,挖出幾個瓦罐,興沖沖地就往鎮上去,交給古董商看看。雖不值什麼大錢,也得了五百文錢,叫她十分歡喜。
就這樣,竟是把親閨女忘在山裡,連隔壁家的也沒能想起來,這會兒吃飯擺碗筷,許氏才赫然發現,女兒不見了。沒想到一路找出來,小晚卻是把孩子送了回來。
“這是她給的?”許氏拎著包袱摸了摸,“都是吃的?”
“唔,給我和文保的。”文娟顫顫地哀求,“娘,別打我,我聽話。”
回家的路上,小晚靠在凌朝風肩頭,剛才他們都看見許氏打孩子,凌朝風說:“擔心妹妹嗎?”
小晚搖頭:“那個女人對我惡毒,對自己的孩子不壞,雖然重男輕女把兒子才當寶貝,也不算虧待文娟,總不能和我比的。剛才她那架勢瞧著,是真害怕把女兒丟了,要真是丟了,我爹該撕碎她了。”
凌朝風的心卻是一沉,親生女兒尚且這麼劈頭蓋臉亂打一通,不論是真的還是做戲,都叫人反感,難以想象她從前如何虐打小晚,怪不得小晚總是說,她命大死不掉。
他摟過小晚,忽然在她面頰上親了一口,小晚嬌嗔:“沒個正經,成天就想欺負我。”
凌朝風笑而不語,這樣的寶貝在身邊,真就是天天只想“欺負”她。
小晚掰著手指頭計算,皇后娘娘該是在臘月末正月初那會兒臨盆,她忽然眼前一亮,對於年末去京城看煙火的事終於有了期待。
倘若剛剛好,娘娘在那時候分娩,這可是當今皇上頭一個皇子公主,又逢新春佳節,到時候滿天煙花,定要把整個京城都照亮了。
小晚憧憬著:“相公,我可要去見大世面了。”
青嶺村裡,許氏怎麼會承認是她把孩子丟了呢,文娟回到家結結實實捱了頓胖揍,哭得門裡門外都聽得見,王嬸來勸,說孩子回來了就好,叫許氏別打了。
許氏便招呼她拿些吃的,解開包袱,裡頭都是些孩子吃的零嘴點心,便拿了好些讓王嬸帶回去給他們家的孩子。
文娟在邊上弱弱地說:“這是姐姐給我的……”
許氏罵道:“閉嘴,餓你三天,看你老不老實。”
王嬸拿了一塊糕塞給她,笑道:“不怕,你娘不給飯吃,去嬸子家裡吃。可下回不許再調皮了,你要是不見了,你娘眼睛都能哭瞎。”
許氏心有餘悸,她總不能怪自己糊塗丟了孩子,把女兒攆去吃飯,自己倒了一碗涼水灌下去,坐在炕上大口喘氣。
王嬸說:“小晚那丫頭,就是心軟心腸好,你看。”
許氏白了一眼:“那是她親妹子,她不管可就畜生不如了。”
王嬸笑道:“日子還長著呢,講不定哪天,你們的關係能有轉圜,彆著急,眼下看來,她至少還是把文保和文娟當弟弟妹妹的。”
許氏眼珠子一轉,又把女兒喊來,文娟怕捱打,離得遠遠的,被她娘吼了一聲才靠近,便問她怎麼找去客棧,文娟把事兒都說了,果然小晚是想也沒想就送她回來了。
王嬸悄聲對許氏說:“好好利用倆孩子唄。”
許氏點點頭,不過眼下還有一件大事,她就不信自己挖不出寶貝,女兒帶著也是累贅,便說:“明天你們看家,我和你嬸子去山裡,可別給我亂跑,再亂跑,我打斷你們的腿。”
這天夜裡,小晚被相公吃得乾乾淨淨,嬌…聲軟軟地喊著不要了,窩在凌朝風懷裡就要睡過去。忽然一個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