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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著聊著,直到過了子夜才入睡,小晚聽了丈夫和客棧的故事,也跟他學為人處世的道理。
凌朝風知道,小晚並不傻,也不笨,只是這麼多年,她什麼都沒學過,所有的一切,都是出於本能。
這件事,在胭脂鋪嶽姑娘收留陳氏母女後,暫時消停了。那夥人在白沙鎮裡徘徊了兩天後,就轉道去別處找了。
凌朝風與他們打過交道,知道他們的本事,能讓一對手無縛雞之力的母女逃跑一個月,那群人簡直就是蠢貨。
這日,張嬸陪著小晚來鎮上,到胭脂鋪探望陳氏母女,素素還在養身體,陳大娘不好意思白吃白喝,已經開始幫著幹活。嶽姑娘不在店裡,小晚生怕給旁人添麻煩,見她們安好,便匆匆離了。
張嬸要去買些棉花做棉衣過冬,帶著小晚拐到一條街,聽見叮叮咚咚打鐵的聲響,小晚笑了,對張嬸說:“原來我要找的人在這裡。”
她去鐵匠鋪向爹爹的好友周叔問好,周叔叔都認不出她了,知道她嫁了凌霄客棧的凌掌櫃,很是驚訝,但見孩子穿戴整齊氣色極好,也就放心了。
待張嬸買了棉花,她們便要回客棧,小晚四處看了看,她已經記不起來那晚她救白髮婆婆,自己又被凌朝風救了的地方是在何處。
不過現在想來,那位婆婆一定是有神通,為了守住玉指環的秘密,她不打算再問凌朝風那晚的事了。
她們往家裡去,張嬸抱怨:“早知道讓二山駕車送我們了,見著棉花又好又便宜,我就買多了,想把店裡的褥子被子都換一換。”
小晚一個激靈,暗暗握起右手,等他們走到街口,就見店裡的熟客,之前來買過包子的那位拉著驢車經過,見了她們便主動說:“張嫂,我送你們回去。”
路上張嬸唸叨著:“真是想什麼來什麼,今天是什麼好日子,怎麼這麼順。”
小晚在邊上笑而不語,覺得用玉指環許願做這些小小的事,不用撒謊不用負擔什麼,但能實現一些小心願,也不算給老天爺找麻煩。
這會兒正當午,日頭高高照,他們一路往客棧去,方圓十里的村落裡,村民們也都收了上午地裡的活兒,紛紛回家吃中飯。王嬸回到家裡,見穆工頭在他們院子裡修籬笆,忙去給倒了水送來,笑道:“難得回來一趟,不好好歇著,到處給鄉親們幹活兒,穆大哥真是熱心腸。”
隔著籬笆,許氏扭著腰走來,笑道:“他是想著給你們乾點活兒,他出門在外的,你們也好照應我們孃兒幾個。”便招呼王氏,“你來給我看看,我這鹹菜怎麼醃得不對味。”
王氏便過來這邊院子,在鹹菜缸前嚐了嚐,又加了些料,互相說著閒話,王氏問他:“這回要過了年才走?你加把勁,再生一個唄。”
許氏輕輕啐了一口:“胡說什麼,一把年紀了。何況營生一年不如一年,今年拿回來的銀子,少了好些呢,再生一個怎麼養得活。”
王氏又問:“他見過小晚了嗎?”
正文 034 難道你不好奇嗎
許氏將王嬸拉到一邊,怕被自家男人聽見,壓著聲音說:“見過了,回來的路上就去客棧裡坐了坐,穿著新鞋回來,說是閨女給的。”
王嬸問:“給銀子了嗎,凌朝風那麼有錢。”
許氏呸了一聲:“一個銅子兒都沒瞧見,只有他穿的衣裳鞋子,還有兩大包菸草,另給文保文娟一人一件棉襖。我把包袱皮裡裡外外翻遍了,就這些,把我當死人了。”
王嬸笑道:“只怕是給了銀子的,教他藏著不給你知道。”
許氏壓著聲罵道:“若真是這樣,這家子我可沒指望了,這幾日我都聽你的,沒跟他鬧,他也裝聾作啞,不和我理論這件事。我急得腸子癢癢,真想跟他大吵一架,問問他生了這麼個沒臉沒皮沒心肝的女兒,怎麼補償我辛苦拉扯她十多年。”
那邊穆工頭幹完了活,王氏忙過去打招呼,謝了又謝,便散了各自回家吃飯。
文保在學堂唸書,中午匆匆扒拉幾口就往外跑,許氏怕兒子會餓,追出來給他揣了個窩窩頭。
兒子卻嫌棄地說:“我不要吃窩頭,我要吃饅頭肉包,我要吃餃子,娘,怎麼我爹回來了,我們吃得越來越不好了?”
“閉嘴,別在你爹面前胡說八道。”許氏責備兒子,趕緊把他攆走了。
穆工頭在屋子裡沒聽見,他正在問女兒:“文娟,你想不想念書?”
許氏進門聽了,便嚷嚷:“得了吧,女娃上什麼學堂,何況我們也供不起,你賺的一年不如一年,緊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