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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英和藹的笑容,不覺地點點頭,就要離開,就聽容若笑道:“她怎麼洗也就這副樣子。”
看著容若嘲笑的神情,小萱不禁脫口說道:“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紅花豔。”她信口說來,將李清照一首醉花陰改動了三個字背了出來,意境竟有了天大的差別。她的話語意思是暗喻自己可是個大美人,你少瞧不起人。哪知容若脫口而出:“你念的可是《醉花陰》。”
“怎麼,我們漢人的詞你也知道?”小萱原以為容若是個滿人,對漢人的文化一定知道的不多。
“薄霧濃雲愁永晝,瑞腦消金獸。佳節又重陽,玉枕紗櫥,半夜涼初透。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容若將醉花陰完整的背誦了出來。看著容若認真的臉,小萱竟說不出的感動,容若,我要是有你這般用功,一定能考上名牌大學。正想著,忽覺自己的手被人拉起,看過去,原來是文英拉起了她的手,將她帶出屋外。
看著小萱離開,明珠的心裡彷彿丟失了什麼,尤其看到兒子容若與小萱兩個對詞的時候,竟然有種莫名的憤怒,他知道那是嫉妒。可他又告誡自己不可以這麼想,那個女孩子口齒不清,言語混亂,顯然是個瘋癲之人,自己堂堂一個大清朝刑部尚書,怎麼可能對這種小女孩動情,這絕不可能。
第五章 回家
明珠一邊吃著飯,一邊想著心事,而容若看著父親書房中的書,竟然提不起興趣。趁明珠不注意,他偷偷的溜出房間,去找那位“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去了。
一位下人慌慌張張地跑進來,說道:“大人,不好了,遏大人來了。”明珠愕然,正要起身,房門已經被人一腳踢開。
明珠趕忙打個千,單腿跪地喊道:“明珠見過遏大人。”門口站著的,竟是當今皇上的輔政大臣之一遏必隆。
兩鬢斑白的遏必隆走進房中,身後跟著他的長子法喀。
“不敢當。”遏必隆怒喝。明珠心道,我什麼時候得罪了這老爺子,他怎麼闖到我家中來了。
“明珠大人,”法喀叫道:“不知道舍妹現在人在哪裡?”
明珠聽得一頭霧水,說道:“明珠不知大阿哥說的是誰。”
法喀說道:“我家妹子昭萱,前幾日上街時不小心被天雷擊中,下人們看管不當,竟被她走失。聽說前幾日有個大鬧刑場之人,被明珠大人下在牢中,我與我阿瑪前去檢視是否是昭萱,無論是城內的小牢還是北監,竟找不到該名女子。還望大人告知該女子的下落,好叫我們瞧瞧,也好知道這女子究竟是不是昭萱。”
聽完法喀的話,明珠心裡涼了半截,怪不得人家這麼大的氣,如果那女孩子真是遏府的格格,那他貿然下在牢中,可不是就得罪了遏必隆,幸好那女孩子的運氣好,沒有被糟蹋,想到這裡他說道:“明珠念該女子年紀幼小,已經將她從牢中帶回,現正在府中。”
遏必隆輕輕哼了聲,問道:“人呢。”
“應該在洗浴。”明珠答道。
“帶路。”又冷又威嚴的話語在明珠耳邊響起。
明珠站起身來,走向屋外,遏必隆和法喀緊隨其後,一路向文英的廂房走去。剛走到半路,就聽一男一女的嬉笑聲傳來。明珠的手心不由冒出汗來,看了眼遏必隆,竟然臉色鐵青。三人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看見一男一女兩人正站在一簇雜草前說笑。
“小萱,你說你的名字就是這個萱草的萱。”容若問。
“是呀,我老爸我老媽生下我,還不知道給我取什麼名字,正巧看見我家門外,我老爸種的萱草正茂盛,我們家又姓種,於是就給我起了名字叫種萱。”小萱正在跟自己的“青梅竹馬”說著自己名字的來歷,猛聽身後傳來一聲怒喝:“昭萱,你又在胡說。”
明珠聽著小萱與容若的對話,正驚訝於兩人相識的速度太快,就看見在遏必隆怒喝之下回過頭看的小萱。她已經梳洗完畢,文英為她換上了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穿上的旗裝,因為剛洗完澡,小萱的頭髮沒有束起,而是全部披落在身上,她一頭烏黑長髮,配上覺羅氏為她找來的淡粉色衣服,一張原本就無瑕疵的臉,更顯得楚楚動人,問天下間誰敢素顏朝天,唯小萱抬頭昂首。
聽著身後傳來怒吼,小萱回頭望去,見一歲數頗大的老爺子,一直盯著自己看,不禁問向身邊的容若:“喂,容若,他是你爺爺?你爺爺叫納蘭什麼?”聽她這麼一說,容若“撲呲”笑出聲來,他雖然年紀小,可是遏必隆是清朝三代元老,他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