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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玄燁驚道。
“似乎幾天前,曹公公命小太監們打過格格,據說格格被打得很慘,都被打吐血了,還聽說現在格格瘋瘋癲癲,胡言亂語就是被曹公公打的,所以昭萱格格才會做出這種荒唐事。”曹寅從剛才進來就沒有聽見皇上維護曹修一句話,因此拼命給自己這一方找打架的充足理由。
“真的假的?”玄燁急問。
“是真的啊,小人剛從昭萱格格那裡過來,昭萱格格正害病發燒呢。”曹寅說。
玄燁愣了一下忙問:“昭萱病了?”
曹寅點點頭說:“這麼大的雨,在雨裡淋了那麼久,可不是就病了。”
玄燁重重地坐在書榻上,半晌說道:“跪安。”
曹寅一聽,趕忙起身退出南書房,一蹓小跑回家去了。
這一夜,雨聲淅瀝瀝,玄燁幾乎夜不能寐,閉上眼就會看見那雙聰慧的大眼睛,耳邊也似乎傳來小萱甜甜的聲音:下雨了。
玄燁在乾清宮裡鬱悶,宮外遏必隆遏大人的府裡更鬱悶的不得了。不到兩個時辰,他就接了兩道口諭,口諭的內容都是關於昭萱,一個是說不必參加選秀,一個是說必須參加選秀,搞得遏必隆頭都大了。雖說在宮裡闖了大禍,可是這老天爺似乎很給面子,真的就像太皇太后說的那樣,下起了雨來。太皇太后沒有降罪這本是好事,只是這昭萱回府後,病情似乎更加嚴重,站在院子中間,拼命地衝著天空喊:閃電,劈我,閃電,劈我。這閃電雖沒有劈她,她站在雨裡卻被淋得發起燒來。這女兒古怪的要命,給她灌下藥湯,她還叫人取來幾床大被,全蓋在自己身上,真怕那麼重的被子壓扁了她。遏必隆心中一直掛念著自己的這個寶貝閨女,至於宮裡的口諭,已經全不當回事了,愛選就選,不選拉倒。遏必隆為這個寶貝“女兒”折騰了一夜,早晨又要早朝,早朝結束後,已是渾身疲憊,畢竟年紀大了,不再是當年那個馳騁沙場的巴圖魯了,回到家中,一頭栽倒在床上歇息著。剛小睡一會,就聽下人來報:“老爺,皇上來了,此刻正在廳堂上。”驚起一身冷汗,忙梳理好頭髮,整理好衣服,來到廳堂,跪拜道:“奴才遏必隆恭請皇上聖安。”“起來吧。”玄燁看著滿臉疲憊的遏必隆說道:“賜座。”
“謝皇上聖恩。”遏必隆起身,坐在椅子上,看見了身著便裝的皇上並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邊還跟著穿便裝的明珠與梁九功。
“遏大人,朕聽說您最近身體不適,特來看望。”玄燁說道。
“謝皇上隆恩。”遏必隆說道。
見玄燁不再說話,梁九功說道:“遏大人,皇上前來看望您,正巧聽說您家格格也病了,可有此事?”“昭萱昨夜回來就已經病倒,此刻正在房中歇息。”遏必隆說道。
“皇上,”梁九功面向玄燁說道:“昨日多虧了格格才有今年這場好雨,既然來了不妨去看下。”
“朕正有此意。”玄燁說完站起身來。
遏必隆雖然不願寶貝“女兒”被人打擾,無奈皇上要看也沒辦法,只好站起身來帶著他們一路往小萱的房間走去。
走到了小萱的房門口,眾人正準備敲門,就聽見裡面傳出來男孩與女孩說話的聲音。玄燁不禁面上一寒,做了個停的手勢,一行四人便站在門外聽著屋裡人的交談。
“大姐姐,那明世宗真的那麼荒淫無恥啊?”屋內傳出來福保的聲音。
“肯定是啦,”是曹寅那小子的聲音:“這一般做皇上的,身邊的女人準少不了,那叫個好哇。”聽到曹寅的話語,玄燁皺了下眉頭,臭小子你越來越膽大了。
“好你個頭。”是昭萱的聲音。
屋子裡的小萱狠狠地瞪著這幾個娃娃,心裡真不是滋味,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娃娃頭了,鬱悶。她說:“你乾脆跟明世宗朱厚熜一樣,當頭種驢得了。”
聽她這麼一說,容若“哈哈哈”地笑出聲來。
“大姐姐,啥叫種驢啊?”福保問。
看著福保還幼稚的臉,小萱不由地把剛到嘴邊的話給噎了回去,說道:“他名字叫厚熜,號種驢。”
“噢!”福保一臉恍然大悟狀。
“對了,昭萱,有件事情忘了跟你說了,昨天皇上有跟我問起你打曹修的事情呢,我跟皇上說,那頭老驢把你打的好慘,皇上才沒怪罪。”曹寅竟顧著討好,渾然不知門外還站著幾位大人物。
“那個老壞蛋,我饒不了他。”小萱狠狠地罵道。
第十章 種驢
玄燁推門而入,屋裡正熱鬧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