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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地衣服,他是誰?誰?”東珠脫口問出。究竟怎麼了?是朕!你仔細看看朕。”玄燁聽到東珠莫名其妙的話語,嚇地心裡直哆嗦。
朕,他稱呼自己是朕,我這是在哪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正在思量,身軀已經被眼前地男人抱了起來,他的唇落在她地臉上,嘴上,讓她更覺心慌:“都怪朕不好,朕該陪在你身邊才對。昭萱,別嚇朕,朕知道這陣子忙,冷落了你,可是千萬別嚇朕。”耳邊聽著這男人的呢喃,嘴裡在還未出聲前,已被一股溫柔的熱浪襲入,遂即幾乎窒息在這個自稱是“朕”的男人的激情中。
他是皇上!他怎麼會在我身邊,我在這裡做什麼?東珠被玄燁熱吻著,腦子裡卻在拼命的回想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不敢拒絕這個男人,因為他說他是皇上,對他正索求的她都默默地給予。睜開眼,看著雕花的床帳,描金的屋頂,這究竟是什麼地方。
似乎不想被她睜開的眼睛看到他的傷心,他將唇移至東珠的眼皮上輕啄,直到她乖巧的閉上了雙眼,他才又吻回到她的唇瓣。
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玄燁心裡似乎擔心著什麼,他輕解開東珠的衣釦,在身下那渾身戰慄的女人身上,得到了他想要的。
昭萱,對不起,可是朕控制不了自己。
一夜之後,第二天的傍晚,玄燁聽著御醫李德聰的彙報。皇后的病情如何?”玄燁問道。娘娘當前已經意識模糊,什麼都不記得了,只怕是大限將至。”李德聰回道。派胡言,一派胡言。全都是庸醫,給朕出去。”玄燁怒喝道。他不相信御醫的話,怎麼會這樣。都怪自己,要是那天沒有讓昭萱出去的話,就不會出事。他落下淚來,昭萱的情況真的有那麼差嗎?不會的。她會好過來地。
兩個月後,剛開始還能下床的東珠已經虛弱到天天臥床的地步。即使是玄燁天天地陪著她,她地身體狀況還是每日俱下。失去記憶的東珠只知道自己現在是大清地皇后。不要在待在我身邊了。”東珠虛弱的說,連翻的驚嚇。讓本來身體就不好的她更加虛弱。“現在三藩之事這麼緊要,你還總圍在我身邊,男人,大丈夫,志在四方。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吧。不要總掛念在我身上,我不想拖你地後腿,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做你的翅膀,幫你飛翔,讓你的夢可以成真。”說到這裡,東珠咳嗽了兩下。昭萱,乖,別在說話了。”玄燁眼裡噙滿了淚水。昭萱自知沒有多少時日了,我死後,不要讓百官穿孝服、摘耳環、散發。現在正是對敵作戰的緊要關頭,穿孝服、摘耳環、散發的舉動。勢必會降低士氣。恐對我大清不利,所以昭萱走時。望皇上就如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讓昭萱也走得安心。昭萱在天之靈,必保佑皇上旗開得勝,成就千秋大業。”抱著東珠的身軀,玄燁哭喊道,這個女人對他了解的一清二楚,她讓他心疼。
夜裡,鐘聲響起,傳遍了紫禁城的每個角落。
長安寺後山,一位和尚佇立在山尖。他身後一位老和尚喊著:“了野!你要做什麼?自從你進了咱們長安寺之後,就終日神情恍惚。你究竟有什麼心事,說給為師知道。”解決不了我地困惑的。”了野說道。
看著山尖上的了野,長安寺地老和尚心裡焦急萬分,這個了野來了寺裡以後,每日拼命的幹活,甚少說話,沒有任何地劣跡。非但如此,對醫術及草藥似乎知道地頗多,經常幫寺裡的僧人醫治身上地疾病。所以他對了野非常在意,今日看著他神情恍惚的一路走向後山,不由擔心,也跟了出來。來聽聽。”老和尚說道。的東西已不存在,還有什麼活著的理由?”了野說道。不清靜,招惹俗世之事,才有這想法的。”老和尚說。家是不是一定要六根清淨?”了野問道。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世上所有都是幻,都是空,等你想明白了,自然就不會再留戀這世間的俗事紛爭。”方丈說道。請教你,佛家都講究慈悲為懷。連只螻蟻都不願去傷害,懷著這樣的慈悲心腸,真能做到六根清淨嗎?”了野說道。
方丈聞言蹙眉不語。
就聽了野說道:“我曾經對她說過,我願今生再不吃肉,換來世與她白頭偕老。我願今生再不飲酒,換來世與她通宵暢飲。我願今生再不婚娶,換來世她的深情相對。如今她已不在這世上,我還留戀這紅塵有什麼意思?我想對她說,不能同生的話,但求同死,來世換個相見。”話音一落,了野縱身躍下山尖。方丈追上前去。只看到一個身影在他的眼睛裡越來越小,直到消失。
納蘭府的書房,明珠不知眼淚是怎麼流出來的。擦去淚,他的耳邊又想起那句話:我家門外的萱草正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