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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不語。張憲似乎發現,也不多問。
拂堤楊柳醉春煙的西子湖,臨安美景盡收眼底,果然是人間天堂。
岳雲按了地址尋到孤山下一所幽靜典雅的院落,烏磚綿延,白牆高聳,簡單卻是氣派。
梨花吹散枝頭,飄落沾身,輕叩院門,岳雲心存驚喜。
想是月兒一定恢復了女兒身,同安娘一樣插了滿頭的春花調皮的衝跑出來迎接他,摟了他的脖子不停的叫“雲哥哥”。
那個醜醜的又令他恨煩不得的小兄弟,原來是個小妹妹。
門吱呀的開啟,探出一張老人家的臉。
“小官人尋人嗎?”
岳雲堆出爛漫的笑:“這裡是柳宅嗎?我找月兒姑娘。”
門內的臉上下的打量岳雲一番,然後木然地說:“柳姑娘去了建康府為月兒姑娘治病。”
“治病,什麼病?”雲兒問。
那人見他沒有惡意,微開些門說:“還不是姑娘臉上地怪病。”
“你是說月兒的紅癬?”
“嗯。”門咣噹一聲關上。岳雲少見如此的無禮。奇怪的在原地立了立,依依不捨的離開。
走不遠就是夕陽西下中波光粼粼的西子湖,一片金光閃爍。
往來船隻在湖面徘徊,掩映在遠處黛螺般的群山中。
岳雲被落日美景吸引腳步,牽馬向湖邊走去。
臨安是皇城,遍地的達官顯貴。
樓外樓前,一艘豪華氣派的官船正停靠岸邊,簇擁了不少孩童遠遠的駐足觀望。
原來是一隻被拴在船板上地猴子跳來爬去的吃果子,吸引了岳雲的視線。此時並不是水果下市的季節,官宦人家的果子多是從海南千里迢迢快馬運來。而這家的果子都能賞給猴子吃,看來來頭不小。
尚未點亮地球燈上有著“呂府”的字樣。
岳雲見幾個圍觀過來地孩子對了那隻猴子指指點點,猴子也對眾人呲牙咧嘴的歡跳。
踏板上一陣匆促的腳步聲,官船上走下一人。
夕陽耀眼的光亮遮擋了雲兒的視線,只見到一身淡藍色緩袍輕帶地官人從官船上了岸去柳樹邊牽馬。
那匹馬好熟悉,是張憲大哥地“烏錐”。岳雲再仔細看那人的背影。跑了幾步迎上去,叫了聲:“張統制。你怎麼在這裡?”
來人轉過頭,果然是張憲,幾乎令岳雲不敢相認。
淡藍色的綢衫,質地輕薄,團花繡錦。外罩一件月白色地袍子。腰上淡黃色的絲絛,整個人清爽利落,宛如貴公子般的模樣。沒有絲毫行伍之氣。
見了岳雲,張憲微蹙眉頭,又看了眼官船問:“你都看到了?”
“看到什麼?”岳雲疑惑的問:“爹爹吩咐,親兵隨行要保護統制的安全,不能讓統制孤身行動。”
岳雲心裡暗想,你別得意,我哪裡稀罕隨了你,不過是爹爹叮囑的話我要聽。誰讓你是叛徒,還是雲兒的長官。
話音未落,幾個僕役從官船飛跑而來,團團圍住張憲和岳雲:“七爺慢走,老爺請你回去。”
“去回老爺,張憲有軍務在身,立刻要離開臨安。” 身,揹著手沉了臉一副倨傲的樣子,滿臉的怒氣毫無掩飾。
岳雲不知道這呂老爺是何人,為什麼張大哥隻身來見他還惹出這麼些不快。平日張憲大哥在軍中綽號“小鵬舉”,因為他的舉止做派同父帥岳飛太像了,都是少言寡語深沉睿智,只是張憲少了分父帥的處世周詳,往往會鋒芒難藏的得罪人。岳雲就見過幾次王貴大叔同張憲統制鬥嘴翻臉,雖然張憲大哥的立場
,往往為了息事寧人父親斥責的反是張憲大哥,岳雲很為張大哥抱不平。
但張大哥絕對不是張揚惹事的人,張大哥同六叔和傅慶不一樣,為何跑到了臨安來得罪權貴?那掛了呂字番號的燈昭然著這官船裡是有頭臉的人物。
“小官人,別要執拗惹了老爺不快。”為首的僕人好言相勸,伸手來牽張憲的馬韁,張憲一瞪眼,那怒目又如軍營裡一般陰寒。
“小官人,別為難小的們,小的們也是奉命行事,來‘請’你回去。”
那個“請”字加重了語氣,岳雲當然明白其中的意思,但是也笑這些自不量力的東西,憑他們幾個蝦兵蟹將,也想攔阻勇冠三軍的張憲將軍。
“張統制,你請先行,岳雲來對付這些鷹犬。”岳雲拉來架勢攔在張憲身前。作為屬下,這是他職責所在。
“七郎!”一聲溫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