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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住在諳班勃極烈府中,是玉離子小王爺帶我回北國的。”月兒歡喜的說。
瑗瑗姐姐卻一臉異樣的神色:“姐姐現在在宗雋王爺府中,此地不宜說話。”
“姐姐,那月兒改天去尋你玩耍,大宋地宮裡有個女人假冒姐姐,說她是柔福帝姬。”月兒想起此事追在瑗瑗姐姐身後喋喋不休地說,根本不在乎王府的規矩禮儀。
見月兒親熱的表情,瑗瑗立住足,回視她片刻說:“月兒,你~~你快從後門離開這裡,諳班勃極烈府也不要去了,去韋妃娘娘身邊,她或許能保護你。”
“為什麼?”月兒追問,瑗瑗姐姐卻捧了酒壺頭也不會地進到殿裡去。
瑗瑗姐姐分明是欲言又止,想想她今天打了宗磐王爺,又聽“小老鼠”說宗磐王爺為小王爺奪了他諳班勃極烈的寶座恨之入骨,月兒心裡含混,又看到圈在院中的金色獐子。
“小老鼠”從後面溜過來,偷聲問:“月兒你有沒有覺得不對,這府裡的門都有兵把守,剛才派人回去給小王爺取件斗篷,都不許出去。”
月兒心裡頓然覺出事態不對,眼珠一轉快步闖入了殿裡。
“小王爺,老皇爺吩咐你快些回去。”
一句話,眾人停住笑聲。
完顏宗磐說:“混說,你如何知道的?”
“月兒回去給小王爺取披風時,老皇爺說的。”月兒看著宗磐的眼睛。
“你出去取披風?”宗磐不信的笑聲。
月兒當然明白於中的奧秘,笑了說:“王爺別不信,我們小王爺身上穿的老皇爺賜的護身軟甲,抖開就是一根刀斧不斷的繩子,宋軍千軍萬馬萬箭齊發,小王爺手中的金索舞動,萬箭亂飛不沾身,反是將宋軍抽得人仰馬翻。”
月兒前言不搭後語,玉離子覺出異樣,嗔怪說:“莫不是又喝多了,說些沒用的混話。走吧,皇叔的酒宴也飲了,出門是沒來得及稟明皇爺爺,怕讓他怪罪了。”
起身時,一把拉開袍襟扯開那軟甲,金色的繩索空中抖過金光萬丈,瞬間繞在手臂間。
“伯父讓玉離子見了金獐子,侄兒也讓諸位叔伯見識這皇爺爺賜的軟甲金索。這裡地方小,改日找個舞弄得開的地方給叔伯們瞧瞧。”
玉離子笑了施禮告辭而去。
月兒的目光和完顏宗磐對視時,完顏宗磐目光中充滿恨意。此事的月兒,就似那突然闖入鴻門宴的莽樊噲,令宗磐無奈。
打馬回宮的路上,月兒慌得心頭亂跳:“哥哥,一定告訴老皇爺,宗磐王爺要殺你。”
“不許說!以後你也不許外出!”玉離子喝道。
忽然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匆匆而來。
“壞了!宗磐王爺有伏兵!”月兒大叫失聲。
失貞 I
失貞 I
別慌!”玉離子一把拉過月兒的馬韁,伸手攬過月兒背上,手中握了金索準備應戰。
手下的親兵護擁到馬前。
馬隊出現,為首一人竟然是四狼主金兀朮。
月色下,金兀朮掃視眾人,長舒口氣故作平靜問:“從哪裡來?到哪裡去?”
“皇叔還未安歇?”玉離子冷冷的話語。
“完顏亶才從宗磐伯父府上赴宴回來,正欲回宮。時候不早,告辭了。”玉離子打馬從金兀朮身旁飛馳而過,頭也不回。
月兒努力的側頭回望,金兀朮的馬隊立在原地未動。
“停停!停停!哥哥,停下!”月兒搶著馬韁,玉離子停住馬,清冷的面色融在冰寒的月色中。
兄妹二人在杏林湖水邊漫步,仰頭望月。
“杏花謝了,月兒還是那彎月兒。”月兒對玉離子說。
“哥哥卻不是當年的哥哥,哥哥你錯的太過了。”
玉離子哥哥低頭不語。
“四狼主定是聞訊來救你的。你怎麼這麼對他說話,月兒都為他委屈。”
玉離子轉身就走,月兒在後面緊追。
“今晚的事,對任何人都不許講!”
瑗瑗姐姐請月兒來宗雋王爺府遊玩,順便一起去宗賢王爺府裡看韋妃娘娘。
雖然小王爺有禁足令不許月兒隨意出去,但她還是想見瑗瑗姐姐,去訴說在大宋皇宮遇到那位假的瑗瑗姐姐的憋屈事。
宗雋王爺的府中,果然瑗瑗姐姐地日子過得不錯。瑗瑗姐姐為月兒倒著爽口地酸梅液,邊炫耀說這是宗雋王爺費勁周章從江南弄來的。
“王爺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