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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雲一劍竟然挑落一名刺客的面紗和頭巾。
長髮飄飄,一張小巧秀美的臉頰。岳雲驚呆了,那刺客是名女子,而這女子竟然是他在寒江彭家遇到的那個“女鬼”翠翹。
趙構一劍追來,正刺到女子的手臂。
見行跡敗露。一刺客吹了聲口哨,扯了帷幔飄過來一把抓了翠翹蕩上大殿房梁逃走,侍衛沿了血跡緊追。
“呂太傅!呂太傅!”趙構奔向倒在一旁的呂太傅,呂太傅緊捂大腿的手指間流著血,臉色慘白的倒在地上呻吟。
“快傳御醫!”趙構大喊,眾人圍上來七手八腳的照顧呂太傅。
“呂師父。你忍忍,這就好。太醫就到了。”秦檜丞相在一旁安慰,指揮著大家抬走呂太傅,回身時正看到岳雲,語重心長地說了句:“岳雲,你差人給你張統制捎個信讓他速來。呂太傅年事已高。不知道能否挺過這一劫。”
岳雲心裡立刻如壓巨石。張憲大哥還不知道京城發生的狀況,不知道他同呂太傅這若即若離的父子情面對此次變故又會如何。
臨安城四門緊閉開始擒拿偽齊劉豫派來的刺客,岳雲眼裡卻總出現翠翹那夜撩人的模樣。
群臣圍了趙構謝罪問安。岳雲躲在了人群之後。
趙構起駕回鑾前一再說是佛祖顯靈保佑,才讓他免遭打劫。
回到皇宮,趙構傳喚岳雲問話。
偏殿裡,趙構換了身便服,低聲的問:“嚇到你了?”
岳雲笑了說:“臣還以為又是昨天地情景。”
趙構氣惱說:“所以你救駕來遲?”
岳雲沉默片刻,沒了拘束,笑了說:“官家有所不知,昔日臣家中養過條狗,每來了生人狗就會狂吠。一次來了賊偷,故意惹了狗吠,家院幾次出來發現是
最後賊偷進門偷東西那次任是小狗狂吠也無人理會。
“雲兒,你真是越大反是放肆了。就不怕朕降罪。”趙構沉了臉嚇著岳雲,岳雲卻絲毫沒有懼色,臉上的笑靨展露,反惹得趙構笑了。
“朕小時候也是任性調皮,也是生在帝王家,卻是靠自己地雙手練就本領得來的一切。看到你,看到繡兒,都讓朕回想起往日時光。”趙構慨嘆說:“雲兒,留在朕身邊吧。朕當年曾夢寐以求又只神手從天而降成就朕所有夙願,而今朕很想做這隻伸手去成全一些同朕昔日一樣的人兒。”
岳雲搖頭說:“如果真有神手,怕是要助大宋收復河山,迎二帝回朝才是。”
趙構臉色大變,對岳雲的掃興充滿惱羞。
“臨離京前隨朕去看看繡兒,畢竟你傷了他。”趙構吩咐。
張俊元帥的府邸在哪裡都是豪華氣派。
張繡趴在床榻上,見了趙構來看他,忙要起身,趙構坐在床頭安撫他不必起身。
趙構給岳雲遞個眼色,岳雲過來抿了唇道歉說:“張兄,岳雲賠禮來了。”
“張繡,你別急,等你傷好了,讓你打岳雲幾下出氣。”趙構佯怒地說。又勸哄張繡:“既然是場誤會,怕岳雲也是信以為真了才誤傷了你。”
張繡懂事地說:“不怪岳雲,他也不知道,說明張繡裝得很像才迷惑了岳雲信以為真。”
趙構體貼的要掀開張繡的被子驗看傷勢,張繡卻慌得勸阻說:“官家,官家莫看,小心汙穢了龍目。”
岳雲也有些後悔,畢竟張繡是奉旨行事,他沒有錯。自己只是一時憤怒才傷了張繡,而張繡此刻卻顯得異常大度寬容,反令他不安。
“雲兒,就是誤傷了張繡也是你地不是。你是等了朕賞你板子,還是回去自己向令尊討頓打?”
岳雲眼珠忽閃,怯怯的試問:“岳雲可否向家父稟明刺客一事的內情?”
趙構板起臉,斥責說:“岳雲,你不要自作聰明。繡兒當年來朕身邊時也似你這般年紀。任性調皮,吃夠苦頭也就老實了。當年張繡也是鬧了不肯隨王伴駕,執意請辭了那御前侍衛,如今還不是知道輕重了。朕已經下旨賜你殿前御器械之職,外帶正九品保義郎、合門祇候。”
“官家,岳雲叩謝聖恩,只是岳雲不敢受。請官家收回聖諭吧。”
“岳雲,不要惹官家氣惱。”張繡勸到。
趙構這才緩緩語氣說:“你一個孩子,做得了什麼主張,這事朕只同令尊去講。另外,你和張繡二人從今天就是好兄弟,不許再為先時的事糾纏。朕不願見到。”
朝廷昭表岳飛為武階宮中衛大夫,超升正四品鎮南軍承宣使的公文已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