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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了。你看看你,娘教你讀書你都偷懶。霖兒讀書偷懶娘都打手板,卻從來偏寵你不碰你一下。”
雷兒是安孃的親弟弟。沒了母親她當然疼愛雷兒,可雷兒就是不爭氣,總在比來必去找藉口不好好唸書練功。繼母自然顧及名聲不敢對雷兒說半句重話,爹爹又不在家,奶奶的愛似乎都給了大哥岳雲,所以雷兒只有安娘牽掛了。
嶽雷更是不服。抱了爹爹的腰委屈說:“不公平,大哥武功好。那是小時候舅公給他請了世外仙人當師父。若是爹爹給雷兒請個神仙道長當師父,雷兒的武功會被大哥強百倍。”
“那你讀書呢?總沒個藉口了。”安娘駁斥說,她最恨雷兒這種從不認錯的噁心。
“總在搬家,能怪雷兒嗎?”
“你為什麼不比爹爹小時候在沙子上練字呢?爹爹小時候讀不起學堂,是冬天趴了窗縫偷學。晚上在爐火和月色下借了書來讀。用樹枝在沙子上練字。”岳雲終於脫口而出。
“那爹爹小時候沒新衣服穿,大哥為什麼沒過年節就要穿新衣服?爹爹不許穿綾羅綢緞,為什麼大哥這回進京就能穿錦袍?”嶽雷哭著抹著淚跑出屋。岳雲尷尬的說了聲:“是岳雲的不是,沒看管好弟弟,讓爹孃和奶奶難過了。”,疾步追了出去。
李娃和岳飛面面相覷,老夫人嘆息說:“生在福中不知福。”
“安娘,你也讓著些弟弟。”岳飛很少責怪女兒,安娘一向是乖巧地孩子。
安娘卻咬了薄唇說:“只見賊吃肉,不見賊捱揍。”
一旁一直靜觀一切沉默不語的戚繼祖直給安娘遞眼色,示意她少說幾句。
臨安皇城,雖然是入秋,依然是暖風微 。
山外青山樓外樓,西子湖淡妝濃抹總相宜。
驛站裡,岳飛安置停當。
出去打探訊息的朱大壯神色慌張的回來:“相公,這些天你還是小心出門,夜裡多留個小心。不然讓小官人陪了你來睡。”
岳飛放下書,看著朱大壯:“聽到什麼訊息。”
“見到韓世忠元帥了,韓元帥讓囑咐相公你小心。臨安城近日來了刺客,是偽齊劉豫派來的刺客。前些天殺死了御林軍的副首領,還去了府衙行刺,傷了人。就在前天,吳玠元帥剛到臨安,就在府裡被刺殺。所幸衛隊拼死相救,死了十幾位親兵,總算吳相公無事。”
岳飛聽得心裡大驚,但面色依然沉靜。這可是皇城,天子腳下。不想劉豫這賊人果然囂張,刺殺地手段都用上了。
岳雲在一旁聽了奚落說:“也難怪劉豫狗急跳牆,日前在戰場上被爹爹打得落荒而逃;指望了金國主子為他撐腰做主,結果金兀朮前些時候又在川陝被吳玠元帥打得落荒而逃,聽說金兀朮為了逃跑喬裝改扮連鬍子都削光了。現今金狗和劉豫這狗奴才只有靠暗殺了。”
“雲兒,不可輕敵。”岳飛提醒一句,邊吩咐雲兒更衣同他去拜望韓世忠夫婦。
岳雲樂得熱鬧,若不是這回皇上召集幾路元帥來臨安面聖,怕他還沒機會見到梁乾孃和彥直哥哥。
“雲哥哥~”岳雲剛到韓府,若蘭妹妹 ) | 問長問短。
岳雲反覺得一陣臉紅,畢竟有時日沒見若蘭妹妹,彼此都長大了許多,而若蘭除去長成了亭亭玉立地大姑娘,卻還是那麼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蘭兒,有沒規矩了,見到你雲哥哥,怕什麼都忘記了。”梁紅玉責怪的說,蘭兒這才同岳飛見禮。
“賢弟來得巧,看誰在我這裡呢。”韓世忠哈哈笑了迎岳飛父子往堂裡去,裡面一聲:“是鵬舉來了嗎?”
話音未落,堂上走出一人。
紫色細棉圓領長衫,手裡搖著把金絲竹柄摺扇,大步走來,瀟灑飄然。
走近時,岳雲才看出來人看來三、四十歲的年紀,看來比爹爹略大。臥蠶眉,高攏的眉骨下一雙深邃地厲目,似是能看穿人心一般。但舉止間卻又著儒士地瀟灑。
面聖 II
面聖 II
吳相公,岳飛這廂有禮。”岳飛寒暄幾句又對身後的“雲兒,見過吳相公。”
“不必拘禮,稱伯父吧,好歹我比你爹大上十多歲。”那人不僅不慌,談吐間一見如故的親切。
岳雲已經驚愕的猜出,眼前的人應該就是駐守川陝,在和尚原大敗金兀朮的大元帥吳玠,那個六叔當年十分仰慕,一心想投靠的待人慷慨熱忱的吳相公。
岳雲上前見禮,吳玠順手拉起岳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