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再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去。
母親低聲說:“他~他不在家。他在韓家軍當個小押隊,官不是官,就神氣地不得了。平日裡除去喝酒發瘋就是賭錢打人。”
話音剛落,一個五、六歲大小的女孩子撒腿跑過來抱住了劉氏的腿,喊著:“娘。娘可回來了,金兒餓。”
玉蟬和月兒面面相覷,已經猜出個八九。
“金兒,叫哥哥嫂子。這是你的大哥大嫂。”那個叫金兒的女孩子抬起臉,打量著面前陌生的兄嫂。
“雲兒,這是你妹妹,叫金兒。”
岳雲溫和喊了聲:“金兒妹妹。”
玉蟬知趣地笑笑,蹲了身看了金兒。金兒卻往娘身邊貼貼問:“娘,明明是哥哥,怎麼是嫂嫂?金兒餓了。”
玉蟬這才笑了,她是一身男妝。
“你姐姐呢?燕奴呢?”劉氏詫異的問:“她沒給你作法吃嗎?”
“拖油瓶她在屋裡呢。”金兒氣氛的說。
“娘~~”一聲哭泣。 位六、七歲大小的女孩子,蓬亂著頭髮。衣衫更為破舊,乞丐一般抹了淚過來:“爹他回來過了,把米缸裡的糧食倒走去賭了。”
“他怎麼今天回來了?”劉氏顯然有些慌張。
“拖油瓶,拖油瓶,你不許喊爹,你爹早死了。爹說就是你吃光了我家的糧食。”金兒不依不饒的十分厲害。
岳雲已經大致明白了母親的尷尬,心裡更是悵惘。
“燕奴地爹死了,她一歲的時候爹就死了,娘帶了她改嫁來了鄭家,生了金兒。”娘說得很是羞愧,揉了淚眼說:“雲兒,娘真不該讓你看到這些。”
岳雲沉默片刻,堆出笑意說:“娘,只要娘過得好。”
屋裡幾乎是徒窮四壁,一張半舊的木桌,殘破的茶碗和一箇舊得辯不出底色地茶壺。
“燕奴,快去給你哥哥嫂嫂打點水來喝。還有,打盆水給你哥哥洗把臉,去去暑氣。”
玉蟬將就的在一張條凳坐下,怕這是屋裡難得一件看來不錯地傢俱了,雖然漆色斑駁陸離,但是還顯得寬穩。
岳雲四下環顧,劉氏湊過去說:“雲兒,別笑話,這裡~~”
“娘說得哪裡的話,兒子還嫌棄娘不成。”
劉氏感動的哭了,金兒在一旁搖晃孃的胳膊說:“娘,金兒餓,要吃飯。”說罷哇哇大哭。
燕奴乖巧的過來給岳雲和玉蟬遞上水碗,又打來盆水。
“雲兒,來,娘給你擦擦身子去去暑氣。”劉氏在水盆裡浸手巾,岳雲忙自我解嘲的笑了:“娘,讓媳婦來吧。雲兒這麼大了,若還象小時候
娘給擦洗,怕媳婦要笑掉牙了。”
玉蟬嬌嗔的說:“誰個理你,好歹讓娘也看看你身上令人提心吊膽的傷疤。”
劉氏緊張的問:“雲兒,你爹他,你爹他還打你嗎?”
—
“不打了~~”岳雲調皮的說著接過娘遞來的手巾擦著脖頸拖長聲音頑皮的說:“那是不可能的。”
玉蟬被逗笑了,劉氏卻嘆息說:“雲兒,還同小時候一樣頑皮,怎麼不惹你爹氣你。你爹他從小被爹孃管束的言,年紀輕輕就擔當了家務,所以不大玩笑的。偏你的性子乖張頑劣。”
“娘,出去吃頓飯吧。雲兒看家裡也不方便。”岳雲說,“就算是雲兒請初次見面的兩位妹妹了。”
劉氏笑了笑:“雲兒,有錢不要亂花,你爹和奶奶都是節省的人。平日不許去什麼酒樓的。”
“出門在外,偶爾為之。”岳雲的提議,兩個女孩子眼睛放出興奮的光。
熱鬧的街市上找了處不錯的酒樓,岳雲點了幾道菜,玉蟬卻堅持要點道“紅燒長江河豚”。都知道河豚的肉極其鮮嫩,而且在鎮江極為出名,只是河豚的子有毒,所以做這道菜的時候都要極其謹慎。也正是因此,這道菜價格不菲。
兩個女孩子吃得狼吞虎嚥,絲毫沒了女孩子的矜持。玉蟬不停喊了店家加菜加飯,奇怪這麼小的兩個女娃子如何如此能吃。
“金兒,你幾歲了?”玉蟬從懷裡掏出一對兒金耳環,送了金兒和燕奴一人一隻。金兒卻毫不客氣的一把搶了燕奴手中的耳環叫嚷說:“都是我的。你是拖油瓶,鄭家的東西都不是你的。”
“金兒!”劉氏責怪著,金兒卻哇哇哭了說:“金兒告訴爹爹去,打死這個拖油瓶。”
玉蟬見情形不妙,忙低聲逗了金兒說:“哭鬧的孩子會被店家趕出去的,你看,夥計過來了。”
果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