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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幫她?那鞏姐姐又該如何。
於是月兒天真地說:“九哥,可要給鞏家姐姐許個好人家。”
一旁的柔福始終笑吟吟地不說話。
待九哥走後,柔福拉了月兒去湖邊投食喂那一池子錦鯉,紅色金色,搖尾自在的在水裡遨遊。
“月兒,你真以為九哥會許了你給那岳雲?”柔福笑了問。
月兒側頭看這柔福姐姐。
柔福輕輕拉了月兒的手臂。緩緩退開月兒的一段臂膀,用食指指甲輕輕挑弄那塊紅色的“守宮砂”說:“妹妹這塊兒砂,似乎很異樣。”
月兒慌得撤回手臂藏在寬闊的綢袖中,柔福彩袖掩嘴笑得前仰後合:“妹妹這聰明,可惜姐姐從金國討回就沒想到這妙方。”
把戲被拆穿,月兒一陣惱羞,冷冷看了柔福說:“姐姐如何逃回來大宋,自己心裡明白。”
柔福用纖纖嫩指輕托起月兒尖下地下頜說:“姐姐自然明白自己是如何回到大宋,來到皇宮,就如妹妹你心裡也十分清楚這點一樣。”
輕蔑的笑笑。柔福說:“真正的賽月帝姬,滿臉的花癬。金國人人皆知,早就不知道流落哪裡,或許是荒郊孤冢了。”
月兒也戲虐的說:“月兒離開金幫時,宗雋八王爺府裡的另外一位柔福姐姐,可也是落花風雨空傷春呢。”
柔福將一把魚食擲入水中魚多的地方,看了爭相搶食的魚說:“它們也會為一口食爭得你死我活吧?”
“不去搶怕只有被餓死。”月兒跟話說。
柔福淡笑:“所以妹妹呀。只要自己活得舒服,誰和自己過意不去呢?就說那個岳雲吧?妹妹若是喜歡他,就召了他來解解悶,也不必去嫁他。若是不喜歡他,只是計較當初讓他沾了身子,九哥剛才還在嘀咕,大不了也讓他做了太監。”
一句話月兒周身一振,似乎一種寒涼襲來。
柔福指了池子裡一條金黃色的鯉魚大叫:“跳起來了,跳起來了。”
果然一條錦鯉在湖面翻騰。
柔福靜下來攏攏鬢髮,笑了對月兒說:“官家嗎。對那岳飛即是喜歡,又是厭惡。喜歡他英勇。就如得力的鷹犬,厭惡他猖狂,不聽主人地調遣。”
月兒頭一次聽人透露九哥竟然如此看待岳飛,想想岳家軍浴血奮戰和軍營裡那些難忘的歲月,月兒反為岳飛元帥不值得。
“這做人不能不識趣,不識趣,太各色就容易得罪同僚;這為人臣也不能太不知道進退,不知道進退就失去了主子地歡心。比如,你去看那秦檜相公,什麼時候說話都是得體到好處。九哥說東他絕對不往西,就是平素他和官員們商議好了進諫的話題,他從來不先開口,待大臣們說完了,他看九哥的臉色。這官家要是高興,他就順了去多說幾句;若是官家怒了,他就出來反駁大臣們的言論。就是幾個大臣罵他是小人又如何,起碼官家眷顧著。”
月兒想,這岳飛元帥性格秉直不阿,怕不定是什麼事情惹了九哥不快,連柔福姐姐的話裡都含了鄙夷。
但月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