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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貪睡。”
玉蟬挑眼望了他嗔笑,岳雲正經地說:“誰若再睡就是小狗。”
忽然,岳雲的鼻子圍了玉蟬的頸間嗅著:“好香的氣息,有股淡淡的奶味,還雜了清淡的花香。”
玉蟬抿了唇嬌然的說:“是女人家沐浴薰地體香。”
岳雲好奇的問:“怎麼沒聞到安娘身上有過。”
“你對安娘也這麼不安分的貼在一起嗎?”玉蟬嗔怒。
岳雲順勢俯身橫抱起玉蟬。彎下身頭貼在她臉頰邊低語:“生個小云兒,也讓我當回爹爹威風威風。”
“啐,又不規矩了。”玉蟬嗔怪。
小夫妻上床垂下羅帳,岳雲靜靜看著躺在床上凝神含春望著他的新婚妻子。紅羅單衣輕輕掀開。凝脂般瑩白的肌膚,水紅色抹胸,名貴的黃色“腰上黃”腹圍帛巾。
岳雲忽然詭秘的笑了,笑得玉蟬有些心慌,納罕的問:“笑什麼?”
岳雲也不說話,埋了頭在玉蟬的頸間開始向下親吻。
心裡卻是忽然想到成親前,父親還按了老規矩請來一位長者為他開導講解洞房私密之事,拿了些男女交歡地圖片給他看。現在想起來忽然覺得好笑,怕是玉蟬姐姐出閣前,她母親也定是請了人來給她講授這些。
不就是要傳宗接代。生幾個小娃娃嗎,岳雲臉上泛起得意而調皮的笑,湊到玉蟬姐姐的耳邊輕輕吹了口氣說:“姐姐。過了今晚可再不許提昨夜的事。”
“小官人,小官人。”門環被叩響。
如興頭上一盆冷水澆下,岳雲不耐煩地問了聲:“誰呀?”
“小官人,營裡發水了,煩你去看一下。”
“營裡出事了。”岳雲翻身下床,邊披衣服邊囑咐玉蟬說:“莫急,我去去就回。沒大事,過去也曾逢雨季進水。”
玉蟬守了空房,靜靜的等了一夜,不知不覺靠了床邊就睡下了。
岳雲捏了她的鼻子弄醒她時,玉蟬驚慌的問:“幾更了?”
岳雲一臉的歉疚:“蟬兒姐姐,是岳雲不是。昨天營裡都被河水漫了,臨時拔營救物資挪糧草,忙了一夜。”
玉蟬無奈的笑笑。
岳雲忽然認真的低聲問:“今天還用打蚊子或扎指頭去染那白綾嗎?”
玉蟬氣惱得向他揮揮粉拳。
岳雲摟了玉蟬,心疼的說:“今晚,今晚就是爹爹拿了藤條來打我走,岳雲都不離開娘子了。”
玉蟬看岳雲可憐的樣子,噗嗤的笑了:“誰個怪你了。今天我下廚做些可口地菜,慰勞你一下。”
晚上是家宴,岳飛入
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溫然笑意。
岳雲看了父親笑容可掬的同奶奶答著話,不時同母親說笑幾句,就是偶爾摸摸震兒小臉地動作都令屋裡添了幾分暖意。怕是這些時候一直隨在爹爹身邊,刀光劍影驚沙走石的軍營戰場讓所有人緊張的忘卻了笑意,就連平日嚴肅的爹爹今天都是如此的~~~ 。。 用什麼詞合適形容父親此時笑容的可親。
妻子玉蟬捧了新熱地杏花酒進來,偷眼向岳雲丟個眼色,那目光裡反有著幾分新婚燕爾小夫妻的調皮可愛。
但走近父母面前。玉蟬就換上一副溫良嫻淑的大家閨秀模樣,為公婆添酒,湊到奶奶身邊佈菜。奶奶看了兒孫滿堂,滿意的點著頭,笑得眼角都帶了一滴明耀的淚珠,拉了玉蟬的紅酥小手不停摩擦了說:“蟬兒是個好媳婦,雲兒娶了你是三生的福分。”
玉蟬卻壓低了燕語鶯聲嬌柔的應道:“是蟬兒能假入岳家,有奶奶疼惜才是福分。”
奶奶摟了玉蟬滿意的說:“天可憐見的可人兒,若是雲兒調皮欺負你,自管跟奶奶說。奶奶讓你公公教訓他。”
“奶奶。娶了孫媳婦就把雲兒打入冷宮啦?”岳雲故意翹起嘴,湊到奶奶身邊。老太太摸摸這個,摟摟那個,心滿意足地樣子。
“汽鍋雞來了。”
廚娘端來一個紫砂泥汽鍋,外壁上雕刻著梅花爭春的圖案格外雅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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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娘邊說:“這是少夫人的絕手妙技,光是喂作料就餵了一天,更別說這穩火上蒸了兩個時辰。”
墊了毛巾接開燙手的鍋蓋。廚娘讚許的故意放慢速度故弄玄虛說:“才在廚裡上汽的時候,就聞了香氣滿屋了。”
雷兒和霖兒都被擾的站了起來,靜靜等了這汽鍋揭蓋。
蓋子揭開,一股醉人地香氣瀰漫在白色水霧中蒸騰開。